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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再平常不過的,雖然這幾年的城市生活多少改變著我,偶爾放縱還是有的,加上本來就是個急性子,難免在一些細節上不是那么講究,但是惠正濤卻不一樣。 公園的長椅前,我正要一屁股坐下去時,惠正濤就拉著我,趕緊掏出衛生紙要把椅子擦一遍,這讓我有時候很尷尬。 餐廳里落座前,他都事先給我拉好椅子,然后才去自己的座位,吃飯前一定要去洗手。 “我好像沒你那么多講究。”一次吃飯時等他洗完手回來我說。 “呵呵,習慣而已,你慢慢就習慣了,但是我沒有潔癖。”他淺笑著,露出非常整齊潔白的牙齒。 “我是農村娃兒,習慣就是不怎么好,你不會介意吧。”我試探著說。 “沒有啊,農村多好啊,以后還能吃到你們家純綠色的天然食品吧?”他依然微笑著,從表情看得出真誠外露。 “當然啊,我家有兩個核桃樹,有這么粗,每年的核桃可多啦!還有梨樹、蘋果樹,這幾年農村都讓栽果樹了,我們家的地除了種植藥材就是果樹了,我們是高原地區,蘋果非常甜。還有桑椹啊,……”說到我家的果樹,我是真的扳起指頭算起來了,好像怎么也算不完似的。農村人有這些都不奇怪,反正誰家都不用去買水果,城里人反季節水果雖然每季都能吃的到,但是,食品安全依然是不容忽視的問題。 “瞧你說的我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惠正濤沒有打斷我,喝了一口水說。 “好吧,馬上核桃棗的都快成熟了,我就給你個機會嘗嘗吧” “真的嗎?這是要見你爹娘的意思嗎?”惠正濤不知道是開玩笑還是說真的。 “額……唔……”這時我一時語塞,現在才相處了連個月就去見父母是不是太早了點,后面我不敢接話題了。 豐盛的飯菜上來了,兩個人四個菜,沒想到惠正濤和老霍一樣節儉,他說菜夠吃就好,想吃他們家其他的菜下次再來,不點重樣就好了,反正日月長著呢。 ☆、(四十一)情緣3 嫂子順產了一個男孩,媽自然是最高興的,這個重男輕女的媽啊,做夢都想抱孫子,終于如愿以償了。 媽在村里也算是揚眉吐氣了,兒女都有工作,兒子又在城里買了房,雖然中間多少曲折故事,但是結果總是夠讓村里的人羨慕嫉妒恨了,這次又抱了大孫子,滿月宴辦的那叫喜慶。 我并沒有回去參加侄子的滿月宴,給嫂子發了個大大的紅包,嫂子只要見到錢就高興了,對我這個大齡小姑子并不是多么歡迎的。 甜甜的婚禮也如期舉行了,惠正濤作為工廠代表也作為我的男朋友出席了婚禮,甜甜在滿滿的祝福聲中牽著老爸的手走上了紫色婚毯。能說的司儀渲染著整個婚禮現場,吶喊,掌聲不斷地飄向這片天空。 其實,甜甜在這之前也有過一段戀情,后來準備結婚時,那個男孩車禍去世,給甜甜打擊不小,就把終身拖到了現在,不管經歷了什么,不管曾經有過多少傷與痛,現在的甜甜也算是苦盡甜來了。 要扔捧花了,我本來想矜持一下,小姨推了我一把,老霍推了一下身邊的惠正濤,我們就手拉著跑了過去,這也是我們戀情的第一次亮相。 惠正濤把我放在最前面,甜甜轉頭看著我笑,我知道她是故意要扔給我了,我也做好架勢給她投了一個微笑。 最終我沒有接住捧花,惠正濤卻接上了,個子大就是有好處,他站在我后面卻向一堵墻一樣堵住了后面的人,嬉笑歡呼頓時充滿了整個會場,有作怪的同事還故意把我往惠正濤的懷里推。 婚禮結束后,小姨提議我們一起去喝咖啡。 惠正濤知道我和小姨的關系,老霍自然把一切都說明了,我們四個邊喝邊聊。 “雙雙,小惠,你們是不是也應該見見父母了。”小姨作為長輩開始行使她的義務了。 “嗯,見、見我下周就帶雙去我家,我已經給家里說好了。”我沒有說話,惠正濤自做主張了。 “好,雙,要好好表現了,老惠那人還是很不錯的,我們打交道多年,我一直非常欣賞他。”老霍對小姨說也是對我說的。 “嗯,就是。”小姨肯定了老霍的說法。 說要見父母,我心里頓時七上八下的,我還是丑媳婦第一次見公婆呢,雖然在城里生活了這么多年,我也已經融入到城市當中了,可是,改變不了的是我的農村身份和戶口,我不知道面對我的會是什么?這幾年我見的多也聽了多了,像鄒巖那樣不論門第只看品質的不多,見父母接下來會有什么誰也不知道。 命里要有終須有,命里沒有莫強求。媽的這句格言每天在胡思亂想后都要翻出來安慰自己,見惠正濤父母的日子慢慢的來臨了。 王麗即使孕吐的厲害還是陪著我去商場逛,給我參謀著買了兩套即不得體又不是風雅的衣服,我們一起又做了頭發。這么多年,我還真沒有在頭發上花過多少錢,馬尾辮一扎,即青春又省錢,這次下了血本,把自己好好整理了一番,但愿明天有個好影響給惠正濤的父母。王麗調侃說沒有問題的,我們雙也是花容玉貌,人見人愛呢。 第二天早晨,我整裝待發,惠正濤開著他的奧迪車來接我了。 ☆、(四十二)見父母 惠正濤的家在南郊的一個高檔小區,小區大門有保安日夜值班,只有小區業主拿門禁卡才能入內,房子都是花園式的,小區綠化搞的非常好,草坪綠油油,樹木郁郁蔥蔥的。不像我住的公寓,草都長荒了也沒人管。 我有點忐忑。惠正濤下車后拉著我的手,我感覺手心里的汗都出來了,黏糊糊的。 “不要緊張,我媽不吃人。”惠正濤也感覺到了,笑著說。 “恩恩,不緊張。”嘴里說不緊張還是緊張的。 他家房子正的好大,我以為小姨的房子都夠大了,但是,這個復式小樓的客廳都有小姨房子大了,下面一層是客廳,餐廳和廚房,還有一件保姆房,上層才是臥室。 惠正濤的媽惠母正優雅地翻著手里的女性雜志,都是大牌產品的彩頁,她頭發盤子腦后,露出白皙沒有脖紋的脖子,皮膚保養的非常哈,健康的膚色上面有有點眼袋的大眼睛,嘴唇的顏色很淡,雖然眼袋露出了歲月的劃痕,但是,穿著和淡妝卻遮掩了一切。 她腳上穿著半跟涼拖、紫紅色的指甲,一襲灰色長裙告訴我,這個女人很講究很講究,哪怕是在家里也不會失了風度。 不像我的老媽,雖然年齡不大了,可是,農忙的時候,早上刷個牙就扛著鋤頭下地了,頭發胡亂的在腦后一挽,皮筋一捆,完全不顧形象地就扎在地里一天,晚上太累的時候連腳都不洗都能上炕睡覺,這人和人就是這么的差別大。 “媽,我們回來了。”惠正濤對他媽說,聲音不高不低的,但是明顯有點興奮。 “額。”我想她應該早就聽到腳步聲或者開門聲的,但是,只有惠正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