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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復仇了?”“不是我,是整個漠北!”賀昂駒伸了個懶腰笑嘻嘻道:“這和我們并沒有多大關系吧?上面那位可是巴不得你們漠北被滅呢?”旁邊的赫連瞳冷笑一聲,接著赫連荼緩緩從袖子里掏出一枚銅錢放在桌子上:“這樣和你們有關系嗎?”作者有話要說:放假一回到家,整個人都跟廢了一樣,哈哈哈哈,那天晚上沒更抱歉啊……(求原諒嚶嚶嚶嚶)第63章第六十三章被攔在門外的蔡雍在喝了倆壺茶之后,終于看到自家那混賬走出來,不過怎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在走了半路,終于在快到賀府門前的時候,被一路冷漠對待的蔡雍終于忍不住:“賀昂駒!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反應過來的賀小爺怔怔的看著蔡雍半晌才道:“沒事,你先回去吧!”蔡雍聽這話立馬試了試賀小爺的額頭:“爺,你沒發(fā)燒吧!是不是赫連荼給你下了什么藥使你變傻了,要不要我和陸野的帶人去揍他一頓!”“…………”賀小爺拉開蔡雍的手:“算了,和你也說不清楚,我去找謝相!”“誒!這都到賀府了!”還未等賀小爺走上倆步就被顧叔喚住:“少爺,老爺回來了,正叫你過去呢!”賀昂駒:“嗯?什么時候回來的,他不是過年前去修道的嗎?怎么這時回來了!”“顧叔,這事先等一下再說,我先去謝府一趟!”說著賀昂駒便直奔謝府而去,留下蔡雍嘟囔著:“什么叫和我說不清楚,難道去找謝明庭就能說清楚了?”謝明庭扶額看著面前的文書,他今日進宮,文宣帝二話沒說便要借兵給漠北,不容他詢問,又指名讓賀昂駒領兵。這次帶賀昂駒回來,謝明庭都做好要從文宣帝手里保他的準備了,結果竟然親自放賀昂駒回漠北,這一下,謝明庭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憂心。雖說這是無可奈何的事情,黑鐵騎是由賀昂駒親手打造,朝廷根本控制不了。這也是文宣帝當初為何不放心賀昂駒,命謝明庭親自帶他回來的原因。可是,到底是什么事情,才會令文宣帝寧可放虎歸山,也要借兵出去。謝明庭捏捏鼻梁,想著自己當初在漠北想著賀昂駒若回來,自己就一定好好護著他,定不會像六年前一般讓他獨自面對殘局。可他現(xiàn)在做了什么?剛出漠北賀昂駒便被人追殺,回京又被卷入魏棋事件中,梨香院,東海鹽案,冬獵場,再到如今率兵回漠北。冥冥之中有一條線被人引著,牽著他們往前走,而他謝明庭什么也做不了,辜負了那位待他極重老人的囑托,他沒有好好護著賀昂駒。到底是誰在背后設局,謝明庭想起梨香院主所說的賀家人都不得好死,東海鹽案之時胡翰說自己是枚棄子。看著面前謝幼枝剛剛送上來的文書,上面赫然寫著葉家,那位和他同年科舉的榜眼葉子黎,清高冷漠的模樣還在眼前,謝明庭摩挲著紙張,又想起那位懦弱無能的太子。上次東海鹽案之中,隱隱約約便有葉家的痕跡,只不過他們處理的倒還算仔細,謝明庭沒抓住太大的把柄,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現(xiàn)如今看來,這背后怕不僅僅只是葉家。“哼!”知面不知心,這位太子倒是好計謀好打算,早早將葉家劃入自己門下,結黨營私不說,還竟敢摻和東海的渾水,也不知有沒有這么大的胃口。如今文宣帝年紀也不小,下面的人蠢蠢欲動,世人以為太子孤弱無能,二皇子風流浪蕩,只有那皇后生的三皇子杜殊德才兼?zhèn)洌綖檎嬲膬?/br>這些小心思本來也只是在朝中傳來傳去,也不知是誰走漏風聲,竟傳到文宣帝耳中,導致其大怒,貶了好幾個官員不說,還暗地里對皇后所在的魏家多加打擊。想到這,謝明庭不由發(fā)笑,魏家滿門忠烈全部戰(zhàn)死沙場,只留下魏皇后與那混賬魏棋,也不知是怎么個打壓法。帝心難測,即便是謝明庭也得小心翼翼揣摩其心思。“哥哥在想什么?”回過神來就看見賀昂駒趴在他桌前認真的看著他。“嚇我一跳,你什么時候進來的?”賀昂駒笑嘻嘻的看著擺放在謝明庭面前的文書:“是哥哥看得太認真了,根本沒注意到我進來!”“聽說哥哥今早進宮去了?怎么樣?是不是要放我回漠北了!”賀昂駒略微諷刺的看著文書上的印章道。“你怎么消息這么靈通?”“山人自有妙計!”謝明庭看著賀昂駒得瑟的臉拍了他一下:“混賬,既然知道了還來干什么?”“嘻嘻,只是想提醒一下哥哥,小心朝中的人才是!要不然等我回漠北了,誰來保護你呢?”謝明庭不理會這調侃只道:“怎么回事?”“哥哥還記得那些刺客脖子上的銅錢嗎?”“嗯?”“我懷疑和朝廷里的人有關!”謝明庭斂著眉眼靜了半晌才道:“我會好好調查的!”“嘻嘻,既然這樣那我今天就先回去了,賀恭舍得從道觀回來了,我得回去看看!”還沒等謝明庭再多問,賀昂駒便奔出來門外。賀昂駒回到賀府看著顧叔問:“他怎么回來了!”顧叔見賀恭回來,賀小爺和他父子團聚高興:“我也不知道,今早老爺風塵仆仆的,像是從哪趕回來的樣子!”賀小爺:“趕回來?道觀不就是在京城的郊區(qū)外面嗎?至于趕回來?來回都不至于半個時辰吧?”“我也不知道,不過老爺這次回來好像很是疲倦的樣子,像是趕了很久的路一樣!”顧叔見賀小爺難得關系賀恭,心里高興不由多說了幾句。“趕路?難道賀恭這些天根本就不是在道觀修行,而是暗中去了別處?”去找賀恭的路,賀小爺一直就很熟悉,不是去得多,而是關于那個男人的一切,對于賀小爺來說,都是極其厭惡的存在,厭惡至在腦子里盤旋不斷,根本無法忘記。就如賀小爺第一次回京一般,賀恭還是抱著手背對著賀小爺,獨自一個人呆呆的望著那副畫著黃衫女子的畫。“爹,你找我!”“嗯,你來了!這些天過的怎么樣!”父子倆難得沒有氣氛冷凝,一反常態(tài)的賀恭竟然主動關心起賀小爺。“不錯!”至少沒有賀恭在的日子很是不錯。“我聽說皇上要派你率黑鐵騎去漠北支援?”“八字把我一撇呢?爹從哪打聽來的這消息?”賀昂駒瞇著眼打量著賀恭,按理說在道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