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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一直瞪著他的赫連瞳,“傻大個(gè),望什么望,你能在我臉上看出花來?”“哼!”赫連瞳轉(zhuǎn)頭不理會賀昂駒,手里的重劍狠狠拍在地上。“阿瞳,別鬧,給賀將軍上茶!”赫連瞳白的一張臉,唯有嘴唇有些血色,給他平添了幾分異色。赫連瞳有些不愿,站在原地磨蹭了一會才將茶壺重重的放在賀小爺面前倒茶道:“喝!”賀小爺似笑非笑地看著赫連瞳,在他轉(zhuǎn)身之際忽然出手擒住他。赫連瞳反應(yīng)極快,迅速跳到一旁拿起重劍盯著賀小爺:“想干什么?”“你受了傷!”賀小爺指著阿瞳的左腹笑瞇瞇道。阿瞳臉色微變反駁道:“沒有!”“嘻嘻,那你為何那天打不過我?”賀小爺望向躺在床上拿著試卷一臉閑適的赫連荼意有所指問道。“不過只那一次,不如我們在打一把!看我不把你廢了!”“可別,你要是被我打殘了,漠北可就沒人了?”賀小爺連忙擺手,“赫連荼,你這次來京到底是為什么?還有這傻大個(gè)?能傷的了他的人可不多?”見在赫連瞳嘴里問不出話來,賀小爺索性望著赫連荼不在搭理阿瞳。“還有,那天獵場的人是不是你找來!我可清楚的看到砍下來的是白骨,我說,你是不是在那邊招了大麻煩,追殺你竟然追殺到京城來?”赫連荼將書放下淡淡瞄了眼賀昂駒:“難道刺殺的僅我一人?謝相呢?難道他能逃的了?”賀小爺瞳孔猛縮:“你什么意思?”“聽不懂?難道你以為那幫人針對的僅僅是我一個(gè)人?”賀小爺沉默了一會才幽幽道:“那幫人是什么人?漠北之外可還有人存在?你這次也是為此來借兵?”“三月前,漠北降下大雪,本來這是往年所常有的,十三部落的人也早已扎好營寨準(zhǔn)備過冬。但就在大雪過后的第二日,有人發(fā)現(xiàn)北邊的殷惑部落一夜之間沒了人影,只剩下一座座營寨留在大雪里!”“嘖!是不是那個(gè)沒扎好營寨被一夜凍死的部落?”赫連荼聽此看了眼賀小爺:“你難道真的相信一個(gè)部落的人都被凍死?殷惑部落里不缺乏在雪地里存活的老人,甚至有些勇士能冒著暴雪打獵,在雪中存活這種事情早就融入到他們血液之中。”“那你懷疑是有人滅了他們?事先說明,我黑鐵騎才不會冒著大雪干這種蠢事!”賀小爺連忙澄清道。赫連荼深深看了他一眼:“你最近是被謝相迷的腦子都沒了嗎?蠢貨!”“………………”“我當(dāng)然才不會相信什么被凍死的傳聞,所以便派阿瞳前去查看,結(jié)果連人的尸體都沒見著。”“會不會是被大雪一夜埋了?按漠北下雪的架勢也不是沒可能?”阿瞳嘲諷的笑了笑:“我挖過!一具尸體也沒有!”“那會不會是被餓急了的雪狼吃了?”賀小爺想了一會才插嘴道。赫連荼:“不可能,殷惑部落大多都是擅長捕獵的老獵人,況且部落里的牛羊都還在,雪狼不可能只吃人而放過牲畜的。”賀小爺:“那你覺得是怎么回事?難道真的有人冒著三尺積雪擄走部落幾百號人?”赫連荼望向阿瞳點(diǎn)點(diǎn)頭,后者見此才從懷里掏出一個(gè)布袋扔在賀小爺面前。“這是什么?”赫連瞳詭異一笑:“你不能打開看看?”“嗯?你臉上都笑出褶子了?這袋子里能是什么好東西!你打開來給我看!”賀小爺一臉無賴樣,將袋子又朝阿瞳身邊推了推。“你………你臉上才有褶子!”阿瞳怒氣沖沖的將袋子打開扔在小爺面前。賀小爺斜眼瞥了眼袋子,隨即嫌棄的朝旁邊挪了挪:“你娘的,這是什么鬼東西!”袋子里裝著一截?cái)喙牵颇酉袷侨说氖止牵疫€是死了很久的人都骨頭。“你刨了哪家的墳頭?”“阿瞳那日前去調(diào)查,回來的路上卻遭一隊(duì)人馬剿殺,阿瞳拼死砍斷那人的胳膊,結(jié)果…………”“你不要說這段手骨是砍下來的?”“這一看便是死了許久人的尸骨!”阿瞳瞧他這一臉沒見識的樣冷哼一聲,赫連荼望著那手骨像是想到什么,精致的臉上難得露出幾絲異樣。“不會和那天獵場刺殺的是同一撥人吧?”赫連荼嫌棄的看著賀小爺,繼而緩聲道:“漠北原本有十四個(gè)部落,其中一個(gè)較為特殊的便是巫族,他們那一族僅僅幾十人,但因?yàn)槠溆嗖柯渲讼嘈盼鬃宓娜四芘c上天神靈溝通保佑漠北,所以巫族在漠北的地位很高。”“這不就是神棍嗎?”赫連荼瞪了賀昂駒一眼繼而道:“漠北那年降下大雪,凍死了不少人,大家都去求巫族的人希望他們能保佑漠北,可就在這時(shí),前朝皇帝大舉進(jìn)攻漠北,漠北連還手的準(zhǔn)備都沒有,就這樣被肆意屠殺。”“當(dāng)時(shí)的巫族神女為保護(hù)好漠北,自愿求和?”賀昂駒拿起桌子上的一個(gè)橘子邊剝開邊道:“求和?開玩笑?都把敵人踩在腳下了,怎么可能松口?”“傳說巫族神女美若天上的神靈,當(dāng)夜她便走進(jìn)前朝皇帝的帳中,第二日前朝皇帝便宣布退兵!”“…………………”賀昂駒一時(shí)說不出話來,畢竟前朝如何滅亡和那位好色的昏君也有很大的關(guān)系。“所以呢?這和白骨有什么關(guān)系?”“巫族一向擅長行巫蠱之術(shù),而且一向只傳給神女!”“那堆白骨是被施了巫蠱之術(shù)嗎?”“嗯!”賀昂駒皺著眉道:“可據(jù)我所知,前朝確實(shí)有個(gè)漠北進(jìn)貢來的神女,但不出幾年就死了,似乎是病死的!而且就在她死后的幾年里,前朝皇帝越發(fā)昏庸,這才導(dǎo)致天下義士揭竿而起!所以死人怎么能施巫蠱之術(shù)?”“她有孩子!”赫連荼喝了口茶緩緩道。“孩子?”“嗯,據(jù)我族里的資料顯示神女似乎生下來一個(gè)死胎,而且神女也似乎因?yàn)檫@個(gè)孩子而死!”“所以你懷疑她孩子不僅沒死還學(xué)會了巫蠱之術(shù)?”赫連荼看著賀昂駒,見他神情若有所思應(yīng)了一聲繼續(xù)道:“我懷疑這孩子說不定在京城里藏著,畢竟漠北沒有資料顯示曾從京城接回一個(gè)孩子!”“這就是你來京城的原因?那借兵怎么回事?照理說這個(gè)孩子應(yīng)該算是漠北人吧?”賀昂駒托著腮審視著面前這個(gè)面色蒼白的男子。赫連荼望著桌子上的油燈:“原本我也是這般認(rèn)為,可是這幾次的刺殺引起我的懷疑,后來我讓人查了查,有傳言當(dāng)初神女并非自愿求和?是當(dāng)初的漠北人出賣了她!”“嘖!所以她的孩子回來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