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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昂駒咂著酒頗為滿足道:“想來也是!”想到這賀昂駒猶豫了下還是低聲問:“元漓可還好?”臉色平靜似乎并不是大逆不道的關心皇帝的女人只是問一下meimei的近況一般。李懷衍喝口酒半晌才低聲說:“元漓,貴妃娘娘一切都好,你知道她的性子從小就爭強好勝,父親也不愿她入宮。父母所求不過是她好好嫁個良人能安穩過一生。但…”說到這李懷衍眼神暗了暗:“我們李家不比其他世家在京根深蒂固的,陡然崛起的世家便如那富商中的暴發戶一般處處遭人嘲笑。元漓心高氣傲自是受不得這等侮辱,這倒也怪我拖著殘廢的身子保護不了她。”說完猛喝了幾口酒,賀昂駒望著臉色有點發紅的李懷衍想起幼年時也是這般,他趁顧叔不注意從酒窖里偷了幾壺酒本打算和李懷衍不醉不歸,可誰知懷衍哥是名副其實的一杯倒,臉色通紅的暈了過去害得賀昂駒被賀老將軍一頓打罵。這么多年過去了,懷衍哥的酒量還是那樣差。“懷衍哥這樣自暴自棄倒不是我認識的李懷衍了!”李懷衍笑罵道:“你這混小子,倒一點也不懂安慰我!”“懷衍哥快別說了,趕緊再喝幾杯,這可是我從宮中順來的醉桃釀呢!”“你明知我喝不了酒倒還派我!”李懷衍說完自己又倒了杯,賀昂駒看著也沒勸也緊跟著倒了杯酒喝著。賀昂駒看著倒在桌子上的李懷衍叫顧老送他回去自己到房間睡覺,剛踏進房間便見望香坐在書桌上寫書信。賀昂駒笑道:“怎么跑到我房間里來了!”望香沒理睬他:“走了!”“你消息倒靈通?”“那是當然,一聽他來,我便翻墻進來了!”“他可有跟你說什么?”賀昂駒閉著眼睛含糊道:“無非是…!”望香嗤笑一聲“怎么,你信了?”“李元漓進宮不過半年,李懷衍便官至尚書?你難道心里一點也不懷疑嗎?”“懷衍哥學識寬廣,雖然腿又些不便但也不能否決他的能力?”“哼!你別心里念著那點舊情倒時候被人從背后捅刀。”賀昂駒沉默了,不復剛才的醉態,眼睛漏出一絲精光,一會才一字一句說:“京中世家有點太過了!”“那是自然,也不看看當初打這天下借住了世家多少力量。”賀昂駒嘆了口氣“我賀家…”望香明白他說什么也不接話,她知賀昂駒故意避開關于李懷衍的話題,但望香擔心的是京城賀家自從開國以來便被先帝寵愛隱隱成為新世家的代表自然遭受老派世家的擠兌。若是老將軍在世也還好這下老將軍死了,賀恭又不是個爭氣的,賀昂駒即便被送到漠北還是暗地里吃了不少絆子。如今回來了世家更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無論是老世家還是虎視眈眈的新世家。“你怕了?”望香諷笑著望著賀昂駒。“我怕什么,若是四年前我還讓著他們幾分,可如今我又為何要懼怕他們。”賀昂駒直直望著望香,眼中的笑意溢的滿臉都是,霎時間讓望香晃了晃神。望香看著眼前的賀昂駒也笑了,倆人眼中都彌漫著不言而喻的意味。既然魚已入海,鷹已高飛,虎入山林,那他賀昂駒又何懼之有呢!望香將手中的書信送了出去,她相信賀昂駒不會讓她以及讓世人失望的,將門之子又豈會臣服于別人腳下!“你從我剛進來就在寫什么?”望香將信塞進信封里瞄了眼賀小爺:“上次梨香院隨行被抓住的那些人可記得?”“當然,謝明庭還專門派人去調查他們。”望香聽到著頗為高興的笑笑:“還真是多謝你相好,由官府這么一查,我清風樓正好能渾水摸魚。”“這封信是叫手下那些人老實點,眼皮子活點!”“難道不是黑吃黑?”“要你明說出來!”望香狠狠瞪了他一眼,心情頗好的哼著小調。“……………………”此時,東海境處,謝幼枝望著不遠處的幾個人皺著眉附在一個著藍衣的男子耳邊:“公子,那些人都跟隨我們一路了,要不要去除掉他們。”謝明庭撣著衣服上的灰塵抬眼望著那些人,紀律嚴謹,無論站著還是坐著,腰板都筆直,一絲不茍。腰間下有塊鼓起來的地方,眼睛低垂卻又警惕的瞄著四處。謝明庭曾看過賀驁老爺子訓練黑鐵騎,所以一眼就可以看出來。想到這,謝相不由扶額:“這賀昂駒越來越放肆,竟敢私自調動精兵。”“算了,由著他們吧!”想著離開時賀昂駒那副模樣,謝相決定還是忍忍別惹的京城那蹄子又作妖。謝幼枝深深看了那邊的黑鐵騎一眼,手在后面打了個手勢,剛才隱藏在暗處的影衛一瞬間便消失不見。坐在茶棚歇息的黑鐵騎搗了搗身邊人:你覺不覺剛才好像有人盯著我們?”“總覺得好像只要一聲令下,我們就人頭落地的感覺。”身邊的人默默看了眼不遠處的謝丞相,看到他身邊的謝幼枝朝自己詭異一笑。“…………………”恐怕我們剛跟著謝丞相就被發現了,人家一直將刀遞在我們脖子上,我們還傻乎乎的以為自己天衣無縫………”逃過一劫的黑鐵騎都不由得在暗處咒罵起那在京城里的主將:“有本事自己來啊!叫兄弟來算什么本事!”(賀小爺:“你以為老子不想去嘛!)第42章今晚在作死邊緣悄悄試探,更個小腦洞……(?ì_í?)謝明庭站在大殿上,那眾人追求的皇位不過在他咫尺之間。隨著門外太監的的一聲尖利的叫聲,有位穿明黃龍袍的少年緩緩向他走來。年輕稚嫩的臉緊繃著,一步步都穩穩實實的承載著不屬于他這個年齡的沉重。謝明庭腦海中突然浮現一道紅色身影,那少年鮮衣怒馬在長安街頭,臉上全是得意與放縱。杜殊坐在皇位上,輕瞟身邊的藍衫男人啞聲道:“相父!”謝明庭回過頭來看滿朝文武低頭行禮,久久未起身彎下的背寫滿了恭敬與畏懼,再無那個抬頭明目張膽朝他肆笑的少年。杜殊看著身影落寞的相父有點心酸,每次相父望他失神時,從不是因為他而是另一個人,一個不知生死不知去向的人。想到這杜殊拽緊了衣袖眼神陰沉:“相父只能是他一人,只屬于他一人的!”第43章第四十三章東海地區盛產鹽,一路望去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