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3
道人家在笑什么,看了對方一眼,端著水就走。 小媳婦和她一前一后差不了多遠,最后道,“哎,你老公對你真好。” “嗯?”這個話題對她來說太敏感了,她馬上停住了腳步。 小媳婦一笑,“昨晚啊,沒到十二點吧,你就睡得呼呼的,你老公把你弄到床上,他自己坐了一晚。” “……”許自南無地自容,竟然坐了一整晚?!她是豬嗎?睡得這么熟?! 再回到病房,她臉色已經沮喪無比,當她擰好毛巾要給他洗臉,而他伸手過來接毛巾打算自己洗的時候,她一拍把他的手拍走,在他臉上用力搓了兩下。 “這是怎么了?”他明顯感到了她的異樣。 她不答。 給他洗漱好之后,她坐在他床邊等著徐姨送早餐來,臉上還帶有沮喪之意。 “這是誰又得罪晏夫人了?”他看著她,笑問。 他這樣的眼神,明顯看得出來,他知道她為什么會沮喪,偏偏還問…… 她很想伸手出去在他臉上亂揉一把啊! 面對著他的眼神,她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小小郁悶,“你讓我覺得自己很沒用啊!” “怎么會?你的用處大著呢!”晏暮青指指自己的臉,“這不都是你洗的嗎?我還從來沒享受過這種待遇。” 她第一個反應是,難道南歆以前沒這么對過他嗎?可轉念一想,他那么強大的一個人,只要不倒在床上起不來了,哪里需要人這么伺候他? 其實經過這次火災,南歆這個名字在她心里早已經不堵了,拋開這名字,繼續跟自己賭氣,“晏暮青,你知不知道,我也想好好寵著你……” 他一愣,然后笑了,“我一個大男人,你說寵?別笑話了。” “我不是說笑話!”她瞪著他,以示自己的認真。 晏暮青根本不以為然,“我看你是真的可以當mama了。” “晏暮青!” “好了,我知道了,別鬧了,讓人看見笑話。”他換了種敷衍的方式。 許自南無語,她今早才被人笑了好嗎? ☆、第191章 相信我 一直等著徐姨送早餐來,然而,許自南沒想到等來的是小麥,而且小麥是來接晏暮青和阿百出院的。 真的就這么出院了? 結果,她的反對無效,晏暮青無論如何也不愿意再在醫院住下去紱。 “南兒,不就是涂藥嗎?有你就行了。” 他做的決定,一向沒有人能更改,許自南終究奈何不了他逼。 無可奈何地跟他回到了夏園,發現他們所住的后院里,幾乎兩米一個人…… 這陣勢,難怪他昨晚會要她回夏園了,如他所說的,當真一只螞蟻都爬不近,可是,為什么后來又會同意自己留下? 她和晏暮青是走在最前面的,小麥替代了阿百的位置,緊跟在他們后面,許自南回頭找了幾次阿百,都發現他隔著老遠,原本想問問他恢復情況的也只能問小麥了。 “小麥,阿百怎么樣?傷口護理得還好吧?”其實,阿百在諸多保鏢中對她來說也是不同的,尤其在小波去世那次,她就覺得跟他貼近了許多,這一回,又是阿百救了她的命,在她看來,阿百不是保鏢,就像晏暮青說的那樣,不是被雇用者,更是一個朋友。 小麥告訴她,“挺好的,沒有感染,你看他走得比晏先生還好。” 許自南放心了。 雖然跟阿百不一樣,但是男女有別,她不可能貼身照顧阿百,而且,有一次晏暮青提醒過她,跟下屬的關系不能太近,所以,小麥來了之后就一直是小麥照顧著他,可并不表示她不能對阿百表示關心了,并且,在她看來,她當著晏暮青的面問,就是問在明處,表明自己并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 晏暮青的表情并沒有什么不妥,她偷偷打量過了,扶著他繼續前走。 在晏暮青常住的房間門口,一直扶著他的她停住了腳步。 這里是禁地呢,她沒有忘記。而且,就在前不久,他都還沒曾對她開了禁令。 他推開門,自己先一步邁了進去,她原本扶著他的,此時站在門口,手還在他臂彎里,腳步卻不曾移動。 他回頭,詫異地問,“怎么不進來?” “……”怎么不進?你大少爺不開口誰敢進啊?就連徐姨都在這里止步了! 不過,心里還是有朵花兒在怒放的!她是除了他自己以外唯一一個進此門的人吧?! 一進門他就進了浴室,甚至不用她扶…… 她不知道他這么急著進浴室干什么,忙跟了過去,聽得他在里面道,“給我找衣服來。全套。” “……你不是在洗澡吧?不能啊!”她聽見里面水響,嘩的推開門,然后,當然,就看見了所有,全部…… 呃,他啥也沒穿…… 而且還正面對著門…… 說實話,真正這么360度全方位各個部位徹徹底底清清楚楚觀察他的時候并不多,就連那次在浴室給他搓背,也還有泡泡和水的阻擋么…… 所以,一時有些呆。 他在醫院那副害羞勁全沒了,面不改色地瞪著她,“沒見過?拿衣服去!” 她吐吐舌頭,其實并非沒見過,不過,她打死也不會說實話,在醫院里就已經為這事兒擺過鍋底臉了…… 轉身之后,腦子里還全是他剛才360度全方位的樣子,雖然那些傷略略影響了美好事物的完整性,可是殘缺也是美啊!尤其對藝術生來說…… 她呵呵笑著去給他把衣服找來了,考慮到他穿褲子不方便,給他拿了件袍子。 一進去,他就指著剛才換下來的一身道,“這些都不要了,扔掉。” “……”他應該是嫌棄醫院的味道,“好,那你要不要再擦一下?” 他看了她一眼,“我還想泡一下呢。” “那可不行!我給你好好擦擦吧。”她說著打開了熱水,蓄滿。 他也知道現在是不能沾水的,所以并沒有堅持。 話說她對給他擦身這種活已經十分熟練了,可是,一邊擦,腦子里卻突發奇想地萌生了一個念頭,然后一直被這個念頭左右,在他傷處擦時,還能提著神,傷處擦完,擦別處,就心猿意馬地想著這個問題了,尤其在考慮著要怎樣才能說服他…… 想著想著,入了神,聽得面前這人突然“嘶”的一聲。 她以為自己弄到他傷了,嚇了一跳,停了手,“怎么了?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