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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情分析會,眸子里布滿血絲胡子拉碴,看到他鎖了眉頭:“覃大少又有何指示?” 覃奇笑笑:“咖啡店今天開門營業了?!?/br> 羅虎眼睛一亮,覃奇又笑:“小茸也回來了?!?/br> 羅虎拔腳就往外走,覃奇跟在身后,羅虎回頭皺眉看著他:“跟蹤我?” 覃奇笑笑:“我去喝咖啡?!?/br> 咖啡店中,墨墨坐在吧臺前的高腳凳上沖著小茸笑:“美女,你請我喝咖啡,晚上我請你喝酒。好不好?” ☆、奪命神農架⑤ 羅虎腳下帶風幾步沖過去, 一拳砸在吧臺上:“想吃白食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br> 墨墨在一家酒吧里見過他,當時有兩撥人爭風打起來了,雙方領頭的都有靠山,氣焰十分囂張, 有幾個人被刀子扎了, 流著血捂著肚子繼續撕打, 圍觀的人群尖叫著向樓上奔逃。 他倚著二樓欄桿看熱鬧,正開心得哈哈大笑的時候,身旁沖出一個人,翻過欄桿跳進了打架的場子里, 他身手敏捷,拳腳功夫非常厲害, 閃轉騰挪間將那些人悉數打倒在地上,自己毫發無傷,氣定神閑沖著外面招招手:“都帶走?!?/br> 有幾個警察沖了進來,其中一位笑道:“幸虧有羅哥在, 要不這場面一時可收拾不住。” 羅虎抓起他雪白的T恤前襟擦擦手:“我正好在,順便幫你們解決了,帶著人走吧,甭管他爹是誰他爺爺是誰,從嚴處置。回頭我聽說有所姑息, 不會饒過你小子?!?/br> 那位警察忙說遵命,羅虎擺擺手,抬眼朝樓上看過來。墨墨心里一凜, 撤身后退,生怕羅虎看到他。 其實一個警察有什么好怕的,真正讓他害怕的,是他別在腰間的搶,那玩意兒他在電視里見過,殺傷力太強,雖然他是只厲害的妖,也不敢保證自己被打穿后還能活著。 他站起身聳聳肩:“開個玩笑嘛,何必這么認真?” 說著話徑直向外,找不到這個小女妖的妖靈或者宿體,沒法把她吃了,看她長得不錯,本來想占些便宜,占不著也無所謂,算了。 覃奇迎面向里,看到他指著角落里的桌子:“請你喝咖啡?!?/br> 墨墨搖頭,覃奇低聲道:“聽聽他們說什么?!?/br> 羅虎睨著小茸:“小丫頭,跟我玩兒失蹤是吧?” 小茸一臉淡定:“沒有,家鄉那邊有些突發情況,跟著老爸回去處理了一下?!?/br> “走之前,是不是該打個電話?” “給你嗎?憑什么” “憑什么?”羅虎拍一下桌子,“就憑老子那么惦記你,為了找到你們,老子濫用職權,拜托全國警界的朋友幫忙尋找,只查到你們去了巴東,前幾天又有消息,找到了你們的車,老子都準備動身到神農架深山里找人去了,你卻回來了?!?/br> 小茸咬一下唇:“找我們做什么呢?大家都是成年人,不會有事?!?/br> “成年人會玩兒失蹤嗎?”羅虎氣憤不已,“狄野呢?回來了沒有?老子出差都在門房給他留個條,他出門就不知道告訴老子一聲兒?” 小茸冷著臉:“發完牢sao沒?發完了就歇會兒,要不要喝咖啡?清咖?” 羅虎嘆口氣:“不錯嘛,小丫頭,還能記得我愛喝清咖。” 覃奇和墨墨聽到這里,看了彼此一眼,起身出了咖啡店,轉過街角,墨墨懶洋洋得笑著:“巴東神農架?我知道那兒,盛產妖魔鬼怪,原來他是那兒出來的,行啊,我到他的老巢看看去?!?/br> 覃奇看著他,口氣里有些嘲諷:“既然是妖怪,應該日行千里?就不用訂機票了吧?” 墨墨臉色有些緊繃:“我自然是彈指間想去那兒就會在那兒,不過,我還沒坐過飛機,我要坐頭等艙享受享受。” 咖啡店內羅虎喝著小茸煮的咖啡認真看著她:“去不去我們局里做法醫,今天就給個話?!?/br> “去怎樣?不去怎樣?”小茸看著他。 去的話,在我的地盤,我的眼皮底下,我天天看著你,不去的話,我逼著你去。 這樣的念頭一出來,羅虎自己都嚇了一跳,老子明明是愛才,怎么跟要霸占女人似的? 看著小茸輕咳一聲,向來大義凜然的神色中帶了幾分忸怩,小茸指指他:“你有些不對勁,是不是病了?” “沒錯,病了,相思病?!绷_虎擼了擼袖子,一副豁出去的架勢,“老子,不,我因為你得了相思病,這兩個月心浮氣躁的,你要負責。” 小茸噗一下笑了出來:“大叔,我們不合適。” “怎么不合適了?”羅虎急了,“我才二十七,比狄野小一歲,怎么?我看著顯老?忙啊,沒顧上刮胡子,我這就上樓刮了給你看?!?/br> 小茸伸手攔住他:“別刮了,有點胡子挺帥?!?/br> 羅虎笑了起來:“那,別著急說不合適,咱們處處看,怎么樣?” 小茸低頭避開她的目光:“不是,主要是,我對男人不感興趣?!?/br> “我對你感興趣,非常感興趣,從第一樁案子開始,我當時就想,這么利落的姑娘,沒地兒找去。告訴你啊,我很忙,你可別矯情,趕緊答應了,我好抽出時間跟你約會,你說干什么咱就干什么,不過很可能約到一半的時候,就被局里一個電話給召回去,想要跟我相處時間多一些,你就聽我的,去我們局里做法醫?!绷_虎干脆痛快。 小茸也沒啰嗦:“行吧,先約會,做法醫的事過一陣兒再說?!?/br> 羅虎咧了嘴,隔著吧臺探過去一把捉住小茸的手,笑瞇瞇說道:“痛快,不愧是我看上的姑娘。” 小茸心想,先約會,約會中讓你慢慢討厭我。 要將手抽出來,羅虎說等等,摸著她的手笑道:“第一次拉姑娘的手,又香又軟,感覺不錯?!?/br> 他手掌上有一層厚繭,應該是長期拿槍磨出來的,小茸很好奇,手一用力把他的手壓在下面,摩挲著他的厚繭問道:“你打死過人嗎?” “打死過,我當時隊里槍法第一,常常去云南邊陲執行任務。”羅虎云淡風輕,“做警察后就很少了,大多數時候我們只管抓人,該不該死交給法院審判。如果遇上負隅頑抗之徒或者劫持人質的,又另當別論?!?/br> “我想學打槍。”小茸提要求。 “行,第一次約會就在靶場,我教你?!绷_虎痛快答應著,聲音轉低了些,“再摸我手的話,我就忍不住要親你了?!?/br> 說著話傾身向前,小茸側身躲開,羅虎的唇刷過小茸臉頰,摸著唇笑說道:“又嫩又滑,像煮雞蛋?!毙∪孜⑽⒓t了臉:“胡子那么硬,扎死人了。” 羅虎就笑:“我上樓刮胡子,然后我們接著來?!毙∪滓话堰∷?,低著頭不看他,飛快說道:“現在就來,還沒有接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