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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弟的聲音:“狄野為什么要躲起來?他有危險嗎?” 覃奇忙說:“假如,只是假如。” 徐盼弟一反往日的殷切,電話里的聲音冷冰冰的:“你盼著他倒霉是嗎?” 他只好掛了電話。 一遍一遍撥打曉夏的手機,從來都是已關機。 至于墨墨,他留戀于風月場所,經(jīng)常見不到人影,總在覃奇以為他離開了的時候,又不經(jīng)意出現(xiàn),覃奇問起狄野一行的去處,墨墨得意洋洋告訴他:“還能去哪兒?那棵草被我吃了,狄野死了,趙曉夏傷心欲絕,跟著大毛小茸送葬去了。至于為什么不回來,還用問嗎?自然是因為我在,兩個小妖避之唯恐不及。趙曉夏呢,猜測到是你干的,恨透了你,她不會回來了。” 覃奇動之以理:“她傷心也好,恨我也罷,就算不再回來北京,也該回到父母身邊,我問過古城那邊的項目組,她并沒有回去。你別忘了我們的契約。” 墨墨擺擺手:“好,等我快活夠了,幫你去找。” 雖然心急如焚,他并沒有象無頭蒼蠅一樣去找,他選擇在公司耐心等待。 肖楠破天荒答應保留曉夏的職位,條件是她的工作由覃奇兼做,覃奇埋頭努力工作,項目的進度突飛猛進,曉夏喜歡她的工作,她在這個項目中傾注了極致的熱情和努力,覃奇相信,她會回來的。 前面就是后街,他看著咖啡店里的燈光,暗暗嘆一口氣,我快等不下去了,我想去找你,哪怕找遍全世界。 嘆著氣猛然抬頭,燈光,咖啡店里有燈光? 撲過去用力拍著門,小茸睡眼惺忪出來了,看見他兩眼一瞪嚷了起來:“這么晚了,還讓不讓人睡覺?想喝咖啡明天一早再來。”覃奇用力推著門不讓她關上,希冀看著她:“曉夏呢?” “我怎么知道,自然是在她家里睡覺了。”小茸翻個白眼。 “這段時間你們去了哪里?”覃奇追問。 “那也沒去啊,咖啡店一直營業(yè),生意越來越好。”小茸很不耐煩。 看覃奇不肯罷休,曲起膝蓋用力一頂,覃奇一聲悶哼松開了抵著門的手。 哐當一聲,門關上了,覃奇彎腰緩了一會兒,想要撥打曉夏的電話,又忍住了,緩步往家走,在樓下花園里坐到天亮。 次日一大早到了公司,坐在辦公室隔窗看著曉夏的位置,八點五十她進來了,朝他的辦公室看了過來,覃奇猛然低了頭,避開她的目光。 兩個多月不見,她瘦了,臉色略微有些蒼白,原來的齊肩短發(fā)長成了長發(fā)飄飄。 心跳得飛快,有些不知所措。 她禮貌得敲門,覃奇深吸一口氣起身過去把門拉開,微笑看著她:“總算回來了,請進。” 曉夏看著他捂了嘴笑:“BOSS這寸頭很精神。” 覃奇自嘲得笑:“開瓢的時候頭發(fā)被剃光了,之后定期復查,這樣方便一些。” 曉夏關切問道:“看來BOSS恢復得很好,谷阿姨也好吧?” 覃奇默然回到辦公桌后坐了下來,示意她坐了,低聲說道:“我mama去世了,正月初五子夜去的,睡夢中走的,眼睛都沒睜,連一句告別的話都沒有。” 曉夏不安說道:“BOSS,對不起……” 覃奇搓了搓臉抬頭看著她:“沒事,人死不能復生節(jié)哀順變這些話我聽多了,你千萬別再跟我說。我現(xiàn)在差不多走出來了,早習慣了一個人。就是初五夜里傷心之下神志有些昏聵,不知道有沒有做錯什么。” 說著又頓住了,也許狄野已經(jīng)不存在了,曉夏已經(jīng)忘了他。那么,因為自己偷竊荻草至狄野消失的事,沒必要讓她知道。 覃奇微笑著試探:“這段時間,去了哪里?忙什么去了?” 曉夏起身遞過一個信封:“狄野老家那邊突然出了點事兒,我陪著他過去處理,走得急,到了地方想起請假的時候,山里也沒信號,對不起,BOSS,這是我的辭職信。” 就是說,狄野還活著?心里升起復雜的滋味,不知道是慶幸還是遺憾? 覃奇沉了臉:“辭職?你怎么知道我沒有保留你的職位?又怎么知道我會因為你請假就怪你?誰允許你辭職了?” 曉夏愣住了:“BOSS的意思,讓我繼續(xù)留下來工作?” 門開了,肖楠走了進來,在沙發(fā)上隨意坐了:“信息平臺項目這段時間進展很快,超出了我的預料,覃奇功不可沒,可是他也非常辛苦,每天夜里都是十一二點下班,周末也常常泡在辦公室,曉夏回來就好了,你有了好幫手,可以輕松一些,多注意點兒身體。” 覃奇看向肖楠,她太反常了,按照她的脾氣,別說是事假,就算生了重病,超出兩個星期不在崗位,她肯定會責成人事部在合法的范圍內解決掉。 為什么她對曉夏這么寬容?肖楠瞟了他一眼:“怎么?意外了?春節(jié)的時候我無意邂逅曉夏的mama,她可是我大學畢業(yè)第一家公司的部門總監(jiān),我很崇拜她,也很感激,自然要對曉夏好一些。” 曉夏叫一聲BOSS,肖楠擺擺手:“自然了,主要是你工作出色,我不過對你的事假寬容,好好做,別給王瀅姐丟臉。” 曉夏連忙說道:“BOSS放心,我一定會的。” 肖楠起身走了,覃奇驚訝看著曉夏:“老板娘竟然做過公司總監(jiān)嗎?” “后來做到了總經(jīng)理,然后突然辭職,舉家離開北京。”曉夏笑道,“老媽是山村里走出來的孩子,整個村子的人都崇拜她為她驕傲,每次跟老媽回家鄉(xiāng),我總在想,我不能讓這么多人崇拜我,至少要讓父母和弟弟為我驕傲,所以才想在北京闖一闖的。” “就這么簡單?”覃奇看著她笑。 “就這么簡單,非要再復雜的話,就是讓自己對自己滿意。”曉夏笑得自信,神采飛揚。 覃奇豎起大拇指:“好樣的。”又裝作隨意問道:“狄野呢?一起回來了嗎?” 曉夏搖頭:“老家那邊還需要他,他過一陣再回來。BOSS,不聊閑篇兒了,交待工作吧。” 肖楠站在辦公室窗前,看著覃奇和曉夏頭碰頭談論工作,曉夏的發(fā)梢無意中拂過覃奇的臉頰,覃奇臉紅了,看著曉夏的側臉,許久挪不開眼睛。 肖楠一聲冷笑,回頭看著辦公桌上的一沓照片,趙曉夏和那個咖啡店老板是戀人,而覃奇,暗戀趙曉夏到了發(fā)狂的地步。 王瀅,就讓你女兒也嘗嘗被背叛被侮辱的滋味。 交待完工作,曉夏走出辦公室自去忙碌,覃奇撥通了墨墨的電話,電話里墨墨很不耐煩,覃奇冷聲說道:“狄野還活著,就在他的老家,想知道他的老家在那兒,就去咖啡店等著。” 出了辦公室徑直來到羅虎所在的公安分局,羅虎剛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