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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的說法,或者說其實他在心里早就看開了,一直縈繞在心中的只是——“那我該怎么做才好。”“還能怎么做。”原元毫不客氣地踹他一腳,“兩個辦法,第一個,你去弄清楚岑景和他新助理到底有沒有談戀愛,當然我是覺得岑景不會這么快移情別戀的……除非那個人長得特別帥!”岑景才不是那種只看臉的人好嗎!而且就新助理那個黑不溜秋的傻大壯樣子,岑景肯定看不上的。柯冉又無意識地在心里無腦黑了。“第二個辦法,你和岑景和好得了,那你就是世界上最有立場吃醋的人。”說完,原元對柯冉眨眨眼睛,“當然,你也可以兩個全選。”柯冉狠狠地唾棄了一番狗頭軍師原元提出的兩個辦法,并且選擇了第一個。其實他也只是選擇了在岑景和吳航非在辦公室里談話的時候去和葉颯、賀多敘敘舊。所以他并沒有按照原元說的來,柯冉在心里給自己暗示道。第一次“不經(jīng)意”溜達到岑景團隊辦公區(qū)的時候,葉颯不在,而賀多還蠻高興的,放下手中的工作拉著柯冉扯東扯西,談生活談案情,就是不談岑景。望著賀多傻樂的臉,柯冉嘆氣,我怎么就找了你這樣一個豬隊友。他不得不直接問道:“岑律在事務所呢?”“在啊。”賀多指了指辦公室的方向,“在里面呢,好像是在和吳航非談案情。誒吳航非你認識不,就之前給你說過的那個新招的律師。”還算你聰明。“吳航非?就是那個戴黑框眼鏡的男生?”柯冉明知故問。“是啊。上次你不是還在行政蓋章那里幫過他一次嗎?回來了之后還找人要你的微信來著,說是要要再感謝你一次。”賀多說。“那你們怎么不給他?”給了也方便自己和他正面交鋒了啊。賀多歪著頭想了一下當天的情況,不太確定地說,“本來都是要給了的,后來不知道怎么的……”算了,這幫人掉鏈子的原因簡直千奇百怪。柯冉也不多作追究,順著這個話題繼續(xù)往下問,“他人怎么樣?”“挺好的啊。”賀多立即說,“人挺老實的,話也不多,平常不怎么和我們一起開玩笑。但是工作的認真程度簡直就是‘小岑律’啊!”“小岑律”三個字在柯冉耳朵里聽著有些刺耳。剛要繼續(xù)往下問,那邊葉颯提著公文包行色匆匆地回到了辦公區(qū)。她一邊拿起辦公桌上常備的大發(fā)卡將臉頰一側(cè)的落發(fā)別到耳后一邊問道:“誒柯冉你今天怎么有空回來看看,說什么呢你倆?”我怕我再不回來我的位置就要被別人霸占了,柯冉心想。其實早就被霸占了啊,你在事務所岑景團隊的位置。賀多隨手遞給葉颯一張衛(wèi)生紙,看這法律民工累得,大冬天里都出汗了。等葉颯接過衛(wèi)生紙后,他說,“在聊吳航非啊,說他是個‘小岑律’,和岑律搭配起來還真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同事對話莫名冷場為哪般?室內(nèi)溫度莫名降低為哪般?葉颯很恨鐵不成鋼的瞪了賀多一眼,你看你這張嘴啊……不對,應該是你看你這個腦子啊……“天造地設(shè)”是你這么用的嗎!你重點大學的文憑是買的嗎!賀多被瞪得莫名其妙。怎么回事?怎么他感覺自己每天都會被瞪?葉颯在轉(zhuǎn)頭看向柯冉,果然,臉色已經(jīng)黑成鍋底了。她輕輕咳嗽兩聲,說:“哎柯冉你知道的,賀多他腦癌晚期,不會用成語。”賀多繼續(xù)一臉問號。我做什么了?怎么又“被腦癌”了?“你在問吳航非和岑律的關(guān)系?”葉颯問。知道事情肯定不像賀多描述的那樣,柯冉黑了一會兒臉之后就恢復正常了,他說:“也沒有問關(guān)系,就是順口提起了吳......航非?是這個人吧?就是順口提起了他而已。”“小吳?挺努力的啊,工作認真踏實,好像除了刑事案件以外對其他的都不感興趣。”葉颯投給柯冉一個“完全沒有問題,放心吧隊友,對你的地位夠不成威脅”的眼神。柯冉成功接收,放下心來。不過每次這種時候他都有疑問,葉颯這雙眼睛……到底是怎么傳達出這么多信息的?轉(zhuǎn)眼岑景和吳航非已經(jīng)在辦公室里呆了十五分鐘了。單獨,呆了十五分鐘了。“他們怎么還不出來?”柯冉極力壓抑自己的不滿,裝出一副沒話找話的樣子,問道。“這不是很正常嗎?”賀多說。你可閉嘴吧,葉颯的白眼翻上了天。沒有注意到葉颯嫌棄的表情,賀多繼續(xù)說:“你以前在岑律辦公室不是也一呆一個鐘頭嗎?”那我可不一定做了什么。那他可不一定做了什么。柯冉和葉颯同時在心里想到。第78章正經(jīng)最終還是葉颯說了句正經(jīng)話,“最近這個案子挺棘手的,估計得討論挺久的吧。”意思就是說柯冉你也不用在這里蹲著了,短期內(nèi)蹲不到的。不過柯冉此時卻被這句話帶走了注意力,說到棘手的案子……他愣了愣,問:“你們知道……孫有得的案子怎么樣了嗎?”他往四周看了看,嚴列期也不在,“嚴律師去會見了?”。“沒有,嚴哥今天去一個事業(yè)單位講風控了。”坐在另一邊長期在團隊里擔當嚴列期臨時助手的小劉從一本本偵查卷宗中抬起頭來答道。“哦。”柯冉對著小劉點點頭,又繼續(xù)對著賀多和葉颯問,“你們知道嗎?孫有得的案子怎么樣了嗎?葉颯和賀多對視一眼。葉颯說:“我不知道具體的,但是怎么說呢……不樂觀吧,聽嚴律師說二審開庭好像就安排在這周。”柯冉心里緊了緊。想起自己當時不負責任地丟下手頭的案子,一走了之。這件事只要說出去,他相信,不管是誰都會唾棄他的。所以岑景從來沒有對任何人提起他對孫有得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柯冉曾經(jīng)以為過一段時間自己再度聽到和這個案子有關(guān)的信息能夠?qū)⑿膽B(tài)擺得稍微客觀一點。現(xiàn)在看來,并沒有啊。還是有一些怨懟在心中,還是擺不正天平。那么看來至少我在重新選擇專業(yè)團隊的這件事上,是做對了的,柯冉心想。后來柯冉以長期加班到半夜為代價,越來越頻繁地出現(xiàn)在岑景團隊的辦公區(qū),大家都習以為常了。“你們民事團隊的工作都這么少的嗎?”賀多不解。“沒有啊。”柯冉說,“我每天晚上回去都要加班的!”所以你為什么現(xiàn)在不回去好好工作啊!賀多崩潰地想。倒是葉颯,無奈地聽著柯冉聊一些沒營養(yǎng)的話題,想著反正賀多這個鋼鐵直也聽不懂,她直接問:“你到底有什么不放心的?”好多次岑景和吳航非單獨在辦公室討論的時候柯冉就跑過來搭話,眼睛還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