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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驚地看著出手的司昂,失聲道:“你是天巫?” 水月華:“……”不可能! 天青:“……”不可能! 此時一群隨著蠻趕過來的大巫們正好聽到這話,腳下一個蹌踉,差點摔倒,瞪大眼睛看著谷口前揮手間便布下結界的大巫。 那是他們的天巫?逗我們么? 還真是天巫!只有達到天巫等背的巫族,才能在揮手間以巫術布下一道結界。 大巫伊達猛地轉頭,瞪向蠻,知道蠻將他們所有的人都騙了。 他們都知道蠻是天巫身邊的侍奉大巫之一,都以為蠻這次是奉大巫之命,前往人族參加會議,司昂估計是蠻認識的哪個部落的晚輩,一路上方才會照顧一二,哪知道這是他們的天巫大人啊! 蠻咳嗽一聲,依然一臉正氣清雅,不慌不忙地帶眾人上前,站到他們天巫大人身后。 封天澗的反應極快,在周圍人的躁動中,他道:“不知巫族的天巫大人到來,有失遠迎。只是您雖是天巫,卻也不應該介入人族的斗爭之中。” 言意之下,天巫不應該設下結界,將他們攔住。 司昂冷聲道:“此為人族宗家之事,封劍皇自也不應該插手此事。” “我為青溪澗守護者,不管何人來到青溪澗,皆不應該在此動手。” “他們并未進入青溪澗,不是么?”天巫大人淡淡地道。 眾人看向青溪澗谷口外的一行人,頓時啞然。 是的,遲萻選在宗家的人即將進入青溪澗時就開打,這就不算是在青溪澗中動手,青溪澗沒有理由再阻止。可尼瑪的,你們在人家家門前打得如火如荼,門前的花草樹木都受到催殘,還不能阻止,只能干瞪眼睛看著,這是人干事么? 天巫大人淡然地一撫巫神袍的衣袖,看著谷口外的戰斗。 封天澗和一群趕到谷口的人族見狀,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 巫族那位神秘莫測的天巫突然出現在人族,并且一改過去的作風,突然插手人族之事,讓他們對眼前的情況竟然搞不清楚,實在是莫然其妙。 沒辦法之下,他們只好也跟著看向谷口外那以一人之力單挑宗家四令主的女人。 這女人簡直是個勇者! 是的,除了遲慕外,宗家的其他三名令主終于加入戰斗中,瞬間各種絢麗的靈圖紛飛,五顏六色的靈光幾乎蓋過天上的日陽。 蠻看了會兒,小聲地道:“大人,阿萻姑娘一人行么?” 在場皆是耳聰目明之人,如何沒聽到這話,一時間忍不住猜測巫族的天巫和那刺客是什么關系,同時也猜測這個叫“阿萻”的刺客到底是何人,為何選在青溪澗谷口生事,竟然膽敢以一人之力對上整個宗家。 她難道就不怕宗家的報復么? “她一人足矣!”司昂自信地說。 蠻聽到這話,忍不住看一眼匯集在谷口中越來越多的人族,心思電轉,很快便將心思壓下,繼續觀戰。 *** 遲萻不耐煩其他三個搗亂的令主,一劍將他們都挑了。 是的,在遲萻看來,宗家其他三位令主都是來搗亂的,他們的靈圖等級雖然高,可在遲萻眼里,還缺欠點什么。 當然,這種缺欠點什么,也不是真的那么不濟事,至少三人合力,給她造成的麻煩不少。 遲慕見狀,暗中使力,將三人一同攏上來,對付遲萻。 遲萻神色微冷,不再手下留情,一劍挑過去,在三人急忙避開時,左手捏訣,一道虛空靈圖出現,朝三人碾壓而去。 靈光炸開,三人同時被弄得手忙腳亂,一時間顧不是遲萻。 遲萻窺準時機,再次躍起,將劍往天空中拋去。 這一舉動讓谷口中觀看的劍師們嘩然,劍師手中無劍,還配叫作劍師么? 然后接下來的事情,讓他們再次錯愕,猛地發現這位還真不是劍師= =! 劍拋到半空中時,遲萻一把掀開頭上的幕籬,雙手捏符,一道道靈符在頃刻之間便形成一幅美麗的靈圖,在半空中迅速變大,朝遲慕壓去。 遲慕雙眼瞠大,眼中血絲遍布,面紗下的臉猙獰恐怖,她只來得及拋出一張靈圖阻擋,就被那虛空中的巨大靈圖吞沒。 瞬間,爆炸聲轟然響起,狂風四起,谷前巨石碎裂炸飛,煙塵四散。 直到爆炸過去,眾人方才看清楚青溪澗前一個大坑中勉強站立的女人。 此時她一身華服破破爛爛的,精心束起的頭發散落,面紗不知去向,露出一張美麗動人的容貌,眉宇間凜冽之氣纏繞,雖然落于此等境地,依然倨傲無比,不減風華。 只是,當眾人看清楚相對的兩人時,再次忍不住嘩然。 那兩人容貌一模一樣,只是一個凜然不屈,一個從容淡然,臉上帶著溫暖親切的笑容。 遲萻看著對面那張臉,心里有些奇怪,問道:“頂著別人的臉過日子,你不會覺得奇怪么?” 遲慕不語,只是用一種讓人心悸的眼神盯著她,眼中露出痛恨之色。 遲萻這話遠遠傳出去,也讓谷口里的人聽得一清二楚,一時間不明白她是何意。 只有天青和水月華這些知道真相的人明白,這個假的白虎令之主,將自己的容貌改造成原主的模樣,甚至連那神態、習慣、動作都如此,完全將自己變成白虎令之主。 與她相比,遲萻這個正主反而顯得不那么像。 遲萻見她執迷不悟,呵一聲,突然上前,一巴掌抽過去。 比起捅劍,這種呼巴掌更打擊人的自尊。 遲慕跌在地上,捂著瞬間紅腫得像饅頭一樣的臉,一雙眼睛依然緊緊地盯著她,臉上露出痛恨羞憤的神色。 “你干什么?”一身朱紅色衣服的朱雀令主終于忍無可忍。 青龍和玄武令主也用不贊同的神色看著她,雖然沒有再出手,卻暗暗警惕,擺出一種可攻可守的姿勢。 遲萻轉頭,看向三人,半晌方道:“你們應該都知道我是誰,是么?” 三人沒有說話,但眼中閃爍的神色已經算是回答。 “如此,你們還要護著她?”遲萻又問。 三人的視線從跌在地上的遲慕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