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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從來沒有聽過過猙或拜猙的。 猙轉頭看向不遠處的兇獸,干巴巴地打招呼:“年,好久不見。” 幽暗的夜色中,對方的眼睛是一種幽紫的色澤,冰冷的獸瞳,如同神魔,讓人看一眼就被定住,渾身發寒。 夕獸一雙眼睛在猙和年身上轉了轉,明白今晚不是來吃人的好時機,有這兩只兇獸在,它完全打不過。正想趁著這兩只兇獸不注意時先跑,就被猙和年同時出手,兩只獸同時一尾巴朝它抽過去,將它抽翻在地上。 夕獸只好趴在那里,繼續尋找脫身之法。 此時,因為神山的雷聲,大氏村的村民都被驚醒,整個村子亮起火光。 幽幽的火光亮起,同時也照亮村口這三只正在對峙的兇獸。 龐大的獸身半隱在黑暗中,那可怕猙獰的樣子,依然嚇得村民差點失魂。 村民發現這邊的情況時,都嚇得不敢出門,只有葉澤發現meimei不見,簡直嚇得要瘋了,讓妻兒躲好,他趕緊拿起武器出門,和幾個身強力壯的村民往村口奔來。 遲萻終于看清楚在場的三只兇獸,猙的獸型這一年她看得多了,而夕獸,是龍首獸身,徒有龍形無龍神,是不被東海龍王承認的后代,被趕離龍宮流浪在外。至于年……遲萻看到那只渾身赤紅、頭長犄角、形似麒麟的兇獸,心頭發毛。 三只兇獸聚在一起,那場景對于人類來說,不啻于末日。 村民們遠遠地看到這三只巨大的兇獸,嚇得都不敢過來,相比之下,被猙用尾巴束縛著放在背上的遲萻渺小得被人完全忽略。 眼看著年獸的氣息越來越可怕,猙當機立斷將背上的人用尾巴拎起,朝年砸過去。 遲萻感覺到自己飛在半空中,心想自己一定會摔死時,腰間就被一條尾巴束縛住,然后身體落在冰冷的鱗片上,遲萻抬頭看到前方的獸首,知道自己落在年身上。 猙趁著年接人時,四條蹄子一撅,趕緊撒丫子跑了。 夕獸見狀,也跟著跑了。 年并沒有理會那兩只逃走的兇獸,捆著背上的人類,直接往神山而去。 等村民們反應過來時,村口的三只兇獸已經沒了蹤影,若非地上還有三只兇獸留下的腳印,他們都以前剛才是幻覺。 “萻萻不見了……”葉澤傷心焦急,驚恐害怕,“是不是夕獸將萻萻帶走了?” 村長望著黑暗中的村口,安慰道:“你別急,剛才夕獸來了,它卻沒有吃人就離開,可見先前的情況和往常不一樣,也許……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村長想起白天遲萻說的話,莫名地開始相信,人族的未來似乎不一樣了。 *** 遲萻趴在年獸的背上,劇烈的風聲從雙耳灌入,她整個人都有些頭暈腦脹,若非腰間那條尾巴固定著自己,早就從年獸的背上掀下來。 過快的速度,讓她的身體極度不舒服,最后身體都被凍得麻木,連神智也開始渾沌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身體落入溫暖的泉水中。 溫暖的泉水沖刷著冰冷的肢體,僵硬的身體漸漸地柔軟下來。 寒冷退去,意識清醒幾分,同時也讓她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似乎不太好。 遲萻動了下,慢慢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此時跨坐在男人堅實的雙腿上,身無寸褸,對方的手有些粗魯地在她身上撫摸著,屬于香葉的淡雅香氣在鼻翼間浮動,翡翠色的香葉碎片沾滿她的肌膚。 “年……”她低低地喚一聲。 摟著她的男人沒吭聲,繼續拿香葉給她洗澡,欲要將她身上滿是猙的氣味洗掉。 遲萻忍不住抬頭看他,對上一雙紫琥珀色的獸瞳時,肝顫了下,知道他現在有多狂怒,于是很明智地乖乖地窩在他懷里,讓他幫她洗去身上的氣味。 這只年獸有潔癖,遲萻也不敢反抗他,以免在他暴怒的時候激怒他。 等他幫她洗好頭發,她討好地伸手摟著他胳膊,將臉湊過去蹭了蹭,又軟綿綿地叫道:“年……” 年的豎瞳俯視她,掐著她的腰,炙熱的巨物抵著她的腿心間,緩緩地將她放下。 遲萻有些難耐地低吟一聲,這聲音好像刺激到他,一把將她抵在湯泉中的一塊漢白玉石上,他用力地撞擊著她的身體,低頭吻住她的唇,只是感覺到她身上仍是有猙的氣味時,那雙獸瞳瞬間怒睜。 遲萻雙眼濕漉漉的,一直在觀察他,發現他的神色變得暴躁,趕緊摟住他,湊過去親他的臉,一只手輕輕地撫著他額頭的犄角,軟綿綿地說:“年,我很想你……” 心口那如巖漿般翻滾的怒火緩緩地平息幾分,年將她摟到懷里,溫柔地撫著她光滑的背,沙啞地道:“你身上都是猙的味道,我不喜歡。” 遲萻心里有些囧,這只年獸的鼻子是狗鼻子么? “我、我和他什么都沒干,就是、就是……”遲萻吱吱語語地為自己解釋,“你要相信我。” 他嗯一聲,再次將她抵在漢白玉石上,激烈地侵占她的身體,平靜的湯泉水花四濺,遲萻最后被他弄得忍不住摟著他哭起來,哀哀地求饒,年卻仿佛沒有聽到似的,一邊吻去她的淚,繼續埋頭苦干。 等一切結束后,遲萻身體軟得像水一樣,癱軟在他懷里。 年再次拿香葉給她洗澡,連續洗了五次后,就將她舉起來,將她從頭到腳都聞一遍,發現她身上除了自己剛才染上去的氣味外,沒有一點那只猙的味道,終于滿意了。 他滿意的方式,就是再次將自己深深地埋進她的身體里。 遲萻又累又難受,身下那東西太大了,不管幾次,都會讓她有一種被撐壞的感覺,雖然中途有爽到,但更多的是可怕的侵占。 她勉強伸手摟著他的脖子,將臉靠在他脖子里蹭著,討好地道:“年,我很累,咱們去休息好不好?” “不好!” 遲萻抬頭看他,發現他的眼睛依然是豎瞳,只能苦著臉,一時間也不知道是不是后悔被猙捉走后,沒有及時設法脫身。 直到將她做暈過去,年才意猶未盡地將她抱回房,放在獸皮床上。 躺在久違的溫暖的獸皮床里,遲萻下意識地滾到他懷里,將手搭在他的手臂上,方才繼續沉睡。 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