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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可見葉澤對這meimei有多想念。 天黑后村民們基本都休息了,遲萻洗漱后也上床休息。 睡到半夜,遲萻突然就醒了。 醒來后,遲萻披著獸皮衣下床,掀開遮擋窗戶的油布往外看,發現這村子里的鬼魅比幾年前更多了,空氣中隱隱飄來一股血腥味,無聲無息。 遲萻抓起桃木劍,開門出去。 剛出門,遲萻就感覺到隔壁客房的門也開了,黑暗中聽到猙的聲音:“你要去捉鬼?” “是的?!边t萻坦然地道,“我要保護村民。” 猙嘖了一聲,似乎不太喜歡她這種圣人情懷,但想到遲萻的心愿還未完,便沒說什么,跟著遲萻一起往村口處跑去。 遠遠的,遲萻就看到村口一戶人家血光沖天。 周圍四處都是飄蕩的鬼怪,它們張牙舞爪地欺進村民的家,嘻嘻哈哈地獰笑著,不斷地去吸食屋子里村民身上的生氣,吸食完后,繼續啃食他們的血rou。 這時代的鬼怪非常兇殘,不僅吸食人的生命力,對人類的血rou也不放過。 遲萻提起劍,躍進那村民的家,一劍斬過去。 一只鬼怪尖叫一聲,被桃木劍砍成兩半,桃木劍上的紅芒亮起,那鬼怪的身體呯的一聲炸開,化作一陣青煙消失。 這只鬼怪的下場嚇到其他正在吃人的鬼怪,它們嚇得尖叫著離開,就被站在院子外觀看的猙毫不客氣地一尾巴抽回院子里,遲萻手持桃木劍,一只一只地殺死。 所有作惡的鬼怪都解決完后,遲萻進那村民家,發現這家五口人,已經死了三口人,還剩下兩個半大的小子。 她在心里嘆口氣,想了想,咬破指尖,以血為朱砂,在門板上畫了一個驅鬼符。 這個時代沒有紙,布太過昂貴,不好胡亂浪費,遲萻沒有繪符的紙張,只能以血為朱砂,畫在門板處。 猙原本漫不經心地看著遲萻動作的,直到遲萻在門格上畫下一個血符后,突然臉色大變。 血符完成后,一陣血光亮起,遠處高聳入云的神山中,一道憤怒的獸吼隔空傳來。 “糟糕了……” 猙看著神山的方向,心知這血符是年獸身上的獸紋的一種,定會讓那只年獸感應到,沒想到自己小心地躲過年獸的追捕,最后竟然敗在一個血符下。 猙當機立斷就扛起遲萻,準備再次跑路。 遲萻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被他扛起時,還有些懵逼。 北風呼呼地在耳邊吹著,猙跑得很快,須臾間(↓接著作者有話說) 36|蠻荒之年 遲萻暈暈乎乎地被猙扛著, 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 直到猙突然停下來,空氣中彌散著一股不祥的氣息, 她馬上意識到要搞事了。 遲萻抬頭望去,就見到黑暗中一雙狼一樣幽綠而貪婪的眼睛。 這雙眼睛銅鈴大小,在闐黑的夜色里散發幽綠的色澤,可以想像眼睛的主人有多可怕,遲萻從記憶里知道這雙眼睛的主人——夕獸。 每到冬季食物短缺的時候, 夕獸就會在黑夜來臨之時, 來到人族居住的村子,將人類當成食物, 飽腹一餐后,方才會離開。 夕獸大多會在太陽落山之時出現,而這種時候,也稱為夕。在“葉萻”的記憶里, 她看到過很多次夕獸吃人的場景, 清晰地記得夕獸在黑暗中那雙狼一樣噬人的眼睛。 她沒想到,夕獸會在今晚出現。 遲萻僵硬地掛在猙身上, 手里拽著那把桃木劍。 猙看到出現在村口的夕獸, 再聯系已經從神山中趕來的年獸, 真是前有狼后有虎, 不是一個苦逼能概括。 危急的情勢下, 猙瞬間就恢復獸形。 其形如赤豹, 五尾一角, 一個人類坐在他背上,被他用兩條尾巴束縛住。 黑暗中,兩只兇獸對峙。 夕獸習慣性地在饑餓的時候,準備來人類的村莊飽餐一頓,只是它沒想到,今晚會在這村莊里遇到另一只神獸。 雖然猙算不得什么,但是這種餓肚子的時候,夕獸只想先飽餐一頓再和他打。 餓著肚子打架的感覺可不好。 一猙一夕互不相讓,彼此在估量著對方的實力。 不過比起夕獸來,猙更緊張,生怕年下一刻就出現在面前,他只想先將這只夕獸打發后就跑路。當下他對夕獸道:“夕獸,馬上滾回東海!” 黑暗中,夕獸也開口了。 它的聲音像打雷一樣,渾厚刺耳,“你在這里做什么?滾開,否則我連你一起吃掉。”飽受饑餓困擾的夕獸脾氣非常暴躁。 “吃我?也不怕消化不良?!豹b諷刺道,看看時間,生怕年就要追來,他這會兒懶得理會夕獸,說道:“這次放過你,下次你敢來,我扒了你的皮,將你烤熟吃掉?!?/br> 說著,就馬上要跑路。 遲萻哪里肯讓他跑,他跑了夕獸就會闖進村子里,那些熟睡的村民不知道又有多少會葬身夕獸口中。當下她疾聲道:“猙,你答應過我的事情,別忘記了!” 猙只想說,現在逃命要緊,以后再完成她的心愿也不急。 可惜夕獸這會兒也犯獰了,擋在村口不肯讓猙跑。 “我好久沒吃神獸了,還有一個人,今晚就先吃你們。”夕獸說著,張開大口。 猙此時簡直想罵神獸,感覺到神山那邊的變化,他一臉日了狗的神色。 一陣狂風刮來,整個天地變色,神山深處發出轟隆隆的雷聲,將張大口準備開打的夕獸逼得后退一步。 砰的一聲巨響,仿佛有什么東西從天而降,落到他們附近。 黑暗中,對峙的兩方變成三足鼎立。 空氣中的氣息變得凝滯,連凜冽的寒風仿佛也凝滯,氣氛變得無比的詭異。 漆黑的夜色里,一道陰戾的聲音響起,“猙,將她還給我!” 遲萻聽到這聲音,身體忍不住瑟縮了下,然后她發現扛著她的猙也和自己一樣,不爭氣地瑟縮起來。 遲萻頓時有些無語,覺得自己對這只猙還是別抱太大的希望了。 果然除去夕的選擇從來不是猙,而是年,怨不得后世的人只過年、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