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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猙明顯就是忽悠魑魅來當(dāng)炮灰送死的。 “你胡說!”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 遲萻轉(zhuǎn)頭,就見到鶴童從溪的對面奔過來,怒瞪著這一猙一魑魅。 他指著那魑魅道:“你這丑東西,嫌大人當(dāng)時沒有殺你么?要不是你長得這么丑,大人也不會懶得殺你。” 魑魅一張獸臉漲得通紅,發(fā)出憤怒的聲音。 遲萻趁機(jī)一張?zhí)夷痉婆倪^去,那符牌打到魑魅的臉上,一股浩然神威迸射,那魑魅瞬間被干翻,四肢抽搐著倒在地上,只剩下半口氣。 猙看到這一幕,喲地叫一聲,“這木牌上的符紋是年獸身上的吧?” 說著,他探究地看著遲萻,一個人族竟然能將神獸身上的獸紋領(lǐng)悟到這程度…… 突然,猙憶起什么,臉色變得凝重。 “你來這里做什么?還不滾?”鶴童對猙斥道,“小心大人回來知道你竟然闖進(jìn)來,將你吃掉。” 猙獰笑一聲,“小鶴,你信不信不用等年回來,我就先吃掉你這只小鶴,雖然鶴沒什么rou,但味道也還算不錯的。” 鶴童嚇得羽毛都炸了。 鶴童漂亮的小臉上浮現(xiàn)細(xì)細(xì)的翎羽,他憤怒地道:“猙,你到底今天來這里做什么?難不成只是讓魑魅帶路過來逛逛的?” 但凡是山,在沒有主人之前,會被魑魅魍魎所占,直到比魑魅魍魎更厲害的存在前來,將它們驅(qū)趕離開,山頭更換新的主人。 年占據(jù)這座神山已不知道有多少歲月,年的實力很強(qiáng),在神獸中少有能及得上的。當(dāng)初他將魑魅魍魎趕走后就不理他們了,哪知道它們竟然還不死心,竟然膽大包天地靠著對地形的了解,將猙帶進(jìn)神山的腹地里。 猙很快恢復(fù)輕快的笑容,安撫道:“別這么緊張啦,我今天原本只是想隨便逛逛的,看看要不要接手占了這里。畢竟年自己占著這么好的山頭,周圍還養(yǎng)著那么多儲備糧,反觀我三餐不繼,獸比獸真是氣死獸,所以我就想讓這山頭換個主人。” 原來是來搶地盤的。 鶴童明白這點后,嗤笑道:“那你就等著被大人吃掉吧。” 在鶴童心里,他家大人是最厲害的神獸,猙算什么? 猙見狀也不惱,他笑著說:“原來的打算是這樣,不過看到這個人族后,我又改變主意了。” 鶴童臉色大變,遲萻也早有所覺,可惜兩人再快,也快不過猙。 猙一腳將鶴童踹飛到溪邊,伸手打飛幾張暗地里襲來的桃木符牌,那桃木符牌在半空中炸碎,猙避開符牌上年獸的力量,上前制住遲萻的動作,利索地將她打暈扛走,消失在山林之間。 猙離開的片刻后,一只鶴從溪水中沖出來,發(fā)出一聲清唳,沖天而起。 34|蠻荒之年 遲萻從昏睡中醒來, 就聽到一句話:“你還有什么未完的心愿?” 遲萻懵了下, 她眨了下眼睛,讓眼睛適應(yīng)周圍的光線后, 才看清楚周圍的環(huán)境。 這是一個簡陋的山洞,此時她躺在山洞的一塊平整的石板上,石板冰冷的氣息從背部往身體里躥,讓她渾身僵冷。 幸虧現(xiàn)在天氣還不算冷,讓她沒有太過難受。 山洞的光線有些昏暗, 不過遲萻還是看清楚了對面坐在那兒的黑衣男人——猙。 猙額頭那支緋紅色的角在昏暗的光線中, 隱隱有紅色的流光滑過,襯得他英俊的面容越發(fā)的邪異。 猙盤腿坐在那兒, 手里正拿著什么把玩,遲萻很快就看清楚,那是年做給她的桃木劍。 他的手指滑過劍身上的紋路,眼神晦澀。 “還我!”她爬起身, 對猙說道。 猙嘖了一聲, 將桃木劍拋過來。 他的力氣很大,遲萻接過時, 手掌被震裂, 殷紅的血從虎口流出來。 猙又嘖了一聲, 說道:“人族真是脆弱……”說罷, 搖搖頭, 便起身出去。 遲萻沒理他, 皺著眉看手上滴落的血珠, 不由得想起當(dāng)初年控制不好他的力道,尖利的指甲總會將她弄傷,然后他會不厭其煩地一遍一遍地舔去傷口上的血。 現(xiàn)在年可不在這里…… 想到那個男人,遲萻心情有點兒低落。 她不知道猙為什么將她捉走,只希望那個男人別因此而犯蛇精病才好。 等猙回來時,就見她從衣袍上撕了一條布包扎手上的傷。 他丟給她幾株靈草,說道:“拿這個揉碎敷上去。”想了下,他又道:“年以前應(yīng)該教過你吧?” 遲萻沒吭聲,撿起一株靈草弄碎擠汁,涂到手上的傷口上。 一陣清涼代替?zhèn)谔幝槔钡奶弁矗灰粫海稚系膫呀?jīng)結(jié)疤。 這種靈草對于神獸來說,用處不大,但對于人族來說,卻是上好的療傷圣藥,一般它們生長的地方,會有兇獸守著,也只有神獸這樣的存在,敢光明正大去采摘,那些兇獸反而吭都不敢吭一聲,由著他們將自己守著的東西拔走。 想想也挺可憐的。 遲萻弄好手上的傷時,就見猙已經(jīng)在升火烤rou了。 先前猙出去給她找藥的同時,也順便弄了兩頭怪獸回來當(dāng)晚餐,他利落地放血剝皮,用一根削尖的木棍將野豬大小的怪獸穿過,架到火上烤。 不一會兒,空氣中彌漫著rou香的味道。 遲萻安靜地坐在那兒,看著他烤rou。 烤好一只怪獸后,猙用微微彎曲的爪子弄了一塊rou放到干凈的葉子里拋給遲萻,然后一邊吃一邊繼續(xù)烤第二只怪獸。 遲萻肚子也餓了,當(dāng)下不客氣地吃起來。 猙的食量顯然也很大,吃完兩只怪獸,看起來還沒有飽的樣子,但天已經(jīng)黑了,他也懶得再去弄吃的,就盤腿坐在山洞里,一邊舔著手指上的油膩,一邊看著對面石床上坐著的遲萻,看到她從此至終淡定的模樣,十分好奇。 按照正常人族的反應(yīng),被一只兇獸捉走,應(yīng)該會害怕,然后千方百計地逃走,或者是哀求他別吃她才對。 可這個人族,從此至終表現(xiàn)得很鎮(zhèn)定,給吃就吃,不給吃就坐著,安靜得詭異。 都不求饒一下,感覺挺無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