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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鶴童看遲萻的神色總有些微妙,特別是發(fā)現(xiàn)遲萻的悟性很好,竟然能看透年獸身上的金色獸紋蘊(yùn)含的意境時,鶴童心里有一種無力阻止的茫然。 人類將興的代價,是作為神獸的消泯,只要是神獸,都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 比起心里莫名地覺得悲傷的鶴童,年顯得十分冷靜,仿佛一個局外人,置身世外,并不因?yàn)檫@蠻荒時代的天道法則最后的結(jié)果而物傷已身,甚至每當(dāng)遲萻無意識地開始研究他身上的金色符紋時,他也是懶洋洋地臥趴在那兒,由她趴在自己身上研究。 只是研究到最后,都是以滾床單作為結(jié)束。 *** 這晚,遲萻又被男人拖著在湯泉胡鬧一通,接著回到房里時,這只年獸仍是不魘足地哄著她再來一次。 他一次的時間抵得過人類幾次的時間了。 遲萻每次都被他弄得崩潰,最后直到承受不住,哭給他看時,他才意猶未盡地停下來。 但不代表他已經(jīng)滿足。 跨種族的戀愛什么的,果然是一件非常考驗(yàn)人的承受力的事情,怨不得從來沒好結(jié)果。 一切結(jié)束后,遲萻汗涔涔地趴在他身上,瞇著眼睛昏昏欲睡。 她打了個哈欠,手搭在他胸膛上,手指無意識地描繪著他身上的金色紋路的脈絡(luò),不知不覺,就會將這種獸紋的脈絡(luò)記在心里,每一次都有所體悟。 遲萻在這個世界的領(lǐng)悟能力比上個世界要好,不管有心或無心,總會有收獲。 這只年獸身上的那金色的符紋,其實(shí)是一種規(guī)則力量的凝聚,化為他身上的獸紋,使他成為一個強(qiáng)大的存在,遲萻研究后,發(fā)現(xiàn)這些符紋竟然蘊(yùn)含著道家正宗的符箓力量。 遲萻有些吃驚,又有些不意外。 自從發(fā)現(xiàn)那把桃木劍的由來后,遲萻就轉(zhuǎn)變自己的思路,對這只年獸身上的金色紋路以另一種眼光來看待,發(fā)現(xiàn)它果然與眾不同,不管她研究幾次,每一次都有不同的體悟。 也因?yàn)閷@金色符文的體悟,讓她的修行頗為順利。 遲萻休息了會兒,就翻身而起,直接就坐在男人的腰上。 她的手撐在他的胸膛上,低頭打量他身上的金色紋路,那淡金色的獸紋分布在那大理石般的肌膚上,蜿蜒而行,縱橫交錯,格外漂亮,單只是看著,就讓人熱血沸騰。 遲萻研究得正入迷,突然男人伸手握住她的腰,將她拉下來,給她一個炙熱的吻。 “不要了……”遲萻感覺到那頂在臀部的巨大,忙不迭地推拒。 男人瞇著一雙已經(jīng)轉(zhuǎn)為獸瞳的眼睛看她,他很喜歡與她肌膚相親的感覺,更喜歡占有她的感覺,那會讓他覺得這個凡人完全地屬于自己。特別是現(xiàn)在她光著身體坐在他身上,那香艷之極的一幕,很難讓他不興奮。 “……那我穿上衣服吧。”遲萻地?zé)o語地說。 “不用。”男人拒絕,脫光衣服更好看。 遲萻好笑又好氣,將他翻個身,讓他趴著,她一屁股坐在他的后腰上,再次研究他背上的符紋,手指輕輕地?fù)徇^那蒼白溫涼的肌膚,摸著金色的紋路,每次都能讓她入迷。 男人被她摸得很舒服,口里發(fā)出一種類似野獸的呼嚕聲,慢慢地閉上眼睛。 等遲萻終于精神不濟(jì),便滑下他的身,然后被他攏到懷里,窩在他懷抱里安然睡去。 翌日,遲萻醒來時,身邊的位置已經(jīng)空了。 想到那男人懶了幾天沒出門,今天應(yīng)該是出去覓食的,而他的食量一向大,總是在外面吃飽順便清理一些妖怪才會回來。 遲萻像以往那樣,洗漱后,就去吃早餐,接著拎起桃木劍,到溪的對岸去練劍,順便找些鬼魅怪獸來練手。 遲萻在溪邊練完劍后,直接進(jìn)入樹林里,剛想要尋只練手的怪獸,眼角余光瞥見陰影處一道奇怪的身影。 那身影的速度非常快,遲萻剛警惕地橫劍在前,那東西已經(jīng)來到面前。 這是一只獸形的怪物,那獸首上卻有一張和人類差不多的臉,看起來頗為怪異。 遲萻以為是跑過來尋虐的怪獸,提起桃木劍就砍過去,誰知那東西卻發(fā)出一聲嘯聲,接著一只手伸出來,捏住遲萻斬下去的劍。 “凡人,休得對本山神無禮!”那獸形怪物喝斥一聲。 遲萻吃了一驚,不過她并不是對那獸形怪物吃驚,而是對旁邊不知何時出現(xiàn),竟然徒手捏住她的劍的男人。 遲萻很快認(rèn)出這男人,正是兩年前有一面之緣的猙。 猙饒有興趣地看著遲萻,松開手中的桃木劍,笑道:“好久不見,你好像和那只年獸在一起了。”說著,他嘖嘖幾聲,上下打量這人類,左看右看,也看不出她身上有什么值得年獸喜歡的地方。 神獸一般都是沒有節(jié)cao的貨,什么生物都可以成為他們的性伴侶,一起鬼混,發(fā)泄欲望。但是那只年獸顯然對這種事情沒興趣,每天除了吃飽喝足外,都是懶洋洋地窩著,也沒見他發(fā)情。 哪知一個沒注意,這只年獸竟然尋了個人族來當(dāng)性伴侶,而且在一起就兩年。 遲萻警惕地后退一步,看著猙和那只奇怪的獸形怪物,心里飛快地想著他們來這里的目的。 猙笑盈盈地看著她,說道:“你別怕,你是年獸的情人,我不會對你做什么。” 遲萻不吭聲。 那獸形怪物不滿地道:“猙大人,趁著年不在,你有什么事就盡管出手,否則年回來,到時候我可要慘了。” “怕什么?你可是山神魑魅。”猙安撫它,“要不是年獸占據(jù)這座山,將你趕走,你也不用可憐地龜縮在東南一角,每天只能風(fēng)餐露宿,被魍魎收留……嘖嘖嘖,比我還可憐,至少章峩山雖然貧瘠,卻有個安生之地。” 那魑魅聽到這話,眼里的害怕畏縮果然去了大半,雙目圓瞪,一臉憤怒之色。 遲萻聽到這只猙如此忽悠這只魑魅,嘴角微抽。 魑魅一般喜歡占山為神,被弱小的人族誤認(rèn)為山神;而魍魎是木石之怪,但凡有木石的地方,都會有魍魎出沒,這兩者在人族心中,確實(shí)是山神般的存在,當(dāng)它們禍害人族時,又可以稱之為山川之祟。 但對上神獸這等級別的存在后,它們就什么都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