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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也便算是了最好的終局。后來有一天,自稱軒轅皓笙的我找到了略微厭倦了風月、開始隱藏自己光彩的江湖,說:“我們來開個青樓吧。”“好啊。”江湖嫣然一笑,“我只要求,這青樓要是世界上最好的青樓!”我哈哈一笑,傾盡了塵世繁華。“合作愉快!”兩人雙手一擊,就此了定了大局。隨后我風情萬種地看著他,問:“對了,我還不清楚,你叫什么?”江湖眼睫微垂,掩唇而笑:“……無名。”君既有姓,我則無名。第三部臨溪小榭無名說的臨溪小榭,就在后山山腳下的小溪邊。當初引山泉入園的時候,都說那里的風景別致。便修了這竹樓子,全當休憩的地方。費了不少的心思,講究的是樸質淡雅。一個月的功夫,修好了,我和他就再也不去了。風花雪月里討生活的,講的是排場體面,沒得是赤子純真,身上披地是綾羅綢緞,掛得是金銀瑪瑙,走路帶風,還有香飄十里。酒味染著銅臭,又浸了骨,滲了心。何必呢,污了那地方。淤泥中的潔蓮,干凈的,也不過是那副皮囊。我在月色朦朧下等他。樓子里沒點燭火,借著窗外的一點光亮,也只能模糊的看的大概。無名來的時候,我正在窗邊賞夜景。他二話沒說,脫了衣裳就靠了過來,手腳糾纏,雙唇是不可思議的冰涼,身上帶著沐浴過后的清新。無名啊,無名,原來你的心,還死得不夠徹底。巫山云雨,極樂登仙。高潮過后,我輕喘著氣,一手支其身子,一手貼著他汗濕的背,順著脊椎慢慢來回摩挲。“開心點了沒?”無名將頭埋在了枕間,聲音清冷全無剛才的嬌媚。“我沒有不開心。”“騙誰呢。”我用食指順著他眉尖而下,劃過玉頸,來到胸口“沒寫在臉上,都放在這里。”他笑笑,索性翻轉了身,仰臥著,對著我的視線,卻空洞無力。“皓笙,你以前是什么樣子的?”“什么樣子?”我仔細想了想,“見過秋吟樓王mama新買來的那個募紫嗎,大概就那樣了。”“整日里哭哭啼啼,就知道悲天憫人那個。”無名搖搖頭,”你是那樣的人嗎?”他用一手抬起我的下巴,細細打量,“再說,這樣的絕色,竟然也有人舍得讓你傷心。”“有,有很多。”我閉著眼睛,“所以,我現在也不流淚了,都在哪個時候流干了。”“絕望的感覺?”“不,不是絕望。是再也沒有心了。現在的我不知道什么是愛,什么是恨,就只是想活下去。”我仔細的想著現在的心情。無名的手輕輕的撫著我的臉頰,略帶遲疑,“不知道為什么,對你,我總覺得很親近。”我笑笑,低了身子又壓在他身上,“我們是同一種人啊!”第三部幕天席地無名后來匆匆走了。我留在臨溪小榭,仰望天空。再過幾日,武林大會就會在姬宮山的煙雨山莊召開。中原武林高手幾乎傾巢而出。這個時候,身為武林盟主的江南卻和死對頭走到一起,而且還來青樓偷情,著實是一件趣事。忽又想起那刺客媚人的眼。從他的反應。我知道他必非初嘗人世。聯想無名的反常,不由得暗暗一笑。倒真是人間盡是有癡,此恨不關風與月啊。心中一陣激蕩,就想與人肌膚相親。再一次感受人體的熱度。便想起身回房,不料竟撞上一人。烏發雪膚,仙姿靈韻。一笑江南。賽江南。背叛過的人。正好讓我解悶。管你什么盟主教主,到了床上,還不是叫得一樣放蕩。便攬了他的腰,將他抱在懷里,吹著氣,“春宵一刻值千金。公子可是寂寞?”他身子一顫,待看清是我,失聲道:“是你!”“是我。”我調笑,便去解他的衣服。他顫了顫,默許了。他柔白的肌膚在月光下綻放。青色的花朵布滿全身。我的視線轉暗了。他猛然醒悟過來,遮著自己的胸,討饒:“別看……”眸中含淚,經似是要哭了。我憐惜地吻去他的淚,“是什么人居然敢動我的寶貝?告訴我名字,我去揍他。”他哽咽著,“是、是……啊……不要……”卻自呻吟了。我也是一愣,不想他如此受不得刺激。忽又看到他羞恥怨恨的眼神,豁然開朗。竟然在他的身上下春藥!竟然敢這樣對我的人!我一怒,就這樣把他原地壓在身下,也不顧本想抱他回房的打算。“不要……”他虛弱地反抗,“不要在這里……”我輕笑,“幕天席地,也是一番享受。放心,不會有人來的。”便自進入了他的身體。他許是痛的,兩條腿僅僅蜷縮。我把他的腿輕輕分開,擠進其間。他喘息著,無可奈何地纏繞上我的腰。那容納著我的地方收縮起來。他的身體很快就濕潤了。我在體內進進出出。兩個人一起享受著沉淪的快感。一月春色滿盈。破曉十分,我方停止律動。抱著江南為他著衣,一邊與他說笑。他笑了一會,卻又臉色蒼白起來了。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只見一人白衣飄飄,靈眸柔肌,溫柔純雅,眼中卻蘊著怒意看著我。正是楊洲。“江南……”他委屈地說,透明濕潤的眼睛競像是個被人拋棄孩子,無聲的指責。賽江南似乎受不住他的凝視,又不知說些什么,便避過他的眼睛,躲到我懷里。落在楊洲眼里,卻像一大尖刀,在割他的心。我冷冷地笑了,落井下石讓我心情舒暢。“你看到了嗎?”我慢慢咬著江南的耳朵。示威。“他選擇了我。”所以,是我勝利了。我的眼睛傳遞著這樣的訊息。忽然一道白影飛速拂過。再一低頭,懷中已無賽江南的身影。“好快!”我脫口而出。他的內力雖不及我,但若論輕功身法之高,當世之中,絕無第二人能與他抗衡!楊洲看著我,神色十分天真地贊道,“你也不差。”便去舔我留在他手上的劃痕。他長得純真秀氣,這時的舉動卻又是那樣的妖媚而煽情。看得我胸口一熱。楊洲卻自去抱了賽江南,不是那種情人的抱法,而是小孩抱著喜愛的玩具抱法。看得我悶笑不已。不覺懷疑:他是真的喜歡賽江南嗎?許是我表現得太過明顯,激怒了他。楊洲怒瞪著我,低頭又見賽江南癡癡地望著我出神,更是氣惱。抱著人,一躍而起,攜著賽江南走了。空中傳來一道聲音,冷冷下著戰貼——“軒轅皓笙,你我武林大會上一決高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