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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浴室的邊沿,他拉過陳微揚的手,讓人正面對著自己。這樣的高度,他的臉恰好在對方腰間。雙手摟著那人的身體,鄢樓將臉貼進陳微揚的腰腹。他使勁的近乎貪婪的聞著對方的味道,感受著那個人身體的熱度。心猿意馬。鄢樓仰頭,眸子里是熱切,語帶誘惑道:“不如來做件有意思的事吧?”他的手在陳微揚衣服下擺邊緣描摹,接著慢慢的探入,沿著對方的腰線畫圈,往上游移。陳微揚神色似乎帶了些意味不明的笑意,他問:“想在這里?”鄢樓就挑釁道:“你怕了?”這里不比房間,雖然有門鎖,但誰知道保安什么時候會過來巡視。會擔心也是理所當然。不過陳微揚只是稍稍彎了腰,他在鄢樓耳邊氣息溫熱,伴著調侃:“我怕你聲音太大?!?/br>鄢樓笑道:“那要看你到什么程度了……”一粒一粒解開陳微揚襯衫的紐扣,鄢樓在心里感嘆這個人衣衫整齊的就像有強迫癥和潔癖一般。陳微揚的身體很白,卻出乎意料的并不瘦弱,甚至能清楚看到薄薄的肌rou覆蓋著骨骼的紋理。鄢樓總認為陳微揚文質彬彬,給人一種纖細的感覺,原來是自己想錯了。然而他卻更加意動。細細吻著陳微揚的皮膚,鄢樓伸出舌尖在他的肚臍邊輕輕繞了一個圈。雪白的牙齒咬著那一塊肌膚,不用力,類似于調情。手也沒閑著,開始撥弄陳微揚的皮帶。褪下對方的褲子,鄢樓挑眉對陳微揚笑了笑,像是昭示著一場不知名游戲的開始。溫熱掌心慢慢撫摸上陳微揚的性器,他的嘴唇親著面前這個人的恥骨。陳微揚的身體有一種從骨子里透出來的香味。如同夜晚盛放的白玉蘭。純潔又誘人。鄢樓抬頭,目光沉醉熾熱道:“為什么你不能像我對你一樣,來對待我?為什么你總喜歡去看著那么多的人?”陳微揚將食指放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后很快滑過。沒有回答鄢樓的問題,而是開口道:“繼續?!?/br>鄢樓也不生氣,他彎了彎唇角,目光始終看著陳微揚,接著張開嘴巴,把對方的性器含進了口腔。濕熱,溫暖。鄢樓開始吸吮著,在口腔中吞吐。他的眼神滿含著性欲的暗示,赤裸不帶遮掩。卻又染上了享受的水光。粉色的舌尖從性器的前端一直舔到根部。陳微揚也垂眸看著那個人,他似乎完全沒有被打動,甚至連呼吸都平穩的可怕。最后,他伸手覆住了鄢樓的眼睛。他挺動著自己的腰,在對方口腔里抽送。聽著鄢樓發出無法克制的嗚咽,又抬起手腕閑暇的看了眼時間。等到自己快要射精的時候,陳微揚拍了拍鄢樓的臉頰,想要退出來。鄢樓卻更加摟緊了陳微揚的腰,只感覺對方的性器直直抵住了喉嚨,他想要干嘔,但還是心滿意足的吞下了那人的jingye。松開陳微揚,鄢樓臉頰泛著薄紅,額上也是汗水。他扯著陳微揚的衣角,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嘴唇,想要對方的親吻作為獎勵。陳微揚笑著彎腰,在他額頭上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一下。下一刻,盯著鄢樓的嘴巴,溫聲道:“洗干凈點?!?/br>鄢樓愣了愣,陳微揚已經沒有管他了,自顧自的穿好衣服,還頗有閑情逸致的整理了襯衫上的一點褶皺。“走吧。”打理好自己后,陳微揚對還坐在那里出神的鄢樓說道:“送你回去了?!?/br>他語氣一如既往,似乎剛剛發生的都是鄢樓的幻覺。鄢樓說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有點好笑,又有點不甘,還帶了些……自己都不想承認的郁氣。陳微揚……他好像越來越不太懂這個人了。豁然起身,鄢樓猛地拉過陳微揚,報復似的,狠狠的親了一下那人的嘴唇,又在對方的頸邊吮咬了一口,霎時就留下了點印記。陳微揚不怎么在意,他只伸手摸了摸,又笑了一聲:“你還有這樣的癖好?”鄢樓故意道:“對著你就有了。”陳微揚點點頭,佯裝認真:“下次得先把你的嘴堵起來?!?/br>看這人一臉正經,鄢樓明明之前有些生氣,卻又想笑。他忍住了。******傅藍來找騰杉也沒什么重要的事,主要是端了盤糕點,拿了杯牛奶來給騰杉吃。對于這樣的熱情,騰杉不好拒絕,盡管是真的不餓,但還是接受了。“糕點可以晚上想吃再吃?!备邓{說:“牛奶要記得喝哦,這樣晚上會睡得更好?!彼冻鲆粋€可愛的笑容,叮囑著:“門窗也要關好,療養院比較偏僻,夏天蚊蟲很多的。”“好,我知道。”騰杉說:“謝謝你?!?/br>“真的不用這么客氣?!备邓{抓抓頭發:“我們都認識了,算是朋友了對吧?”他的眼睛里泛著光彩。“對,”騰杉也笑道:“我們是朋友?!?/br>傅藍開心的歡呼:“真好。我在療養院平時也都很無聊,現在你來了就有人陪我聊天了?!彼麤]把心里的想法說出來,其實他是想多和騰杉聊聊陳微揚,這樣不就能更了解陳微揚了嗎?他為自己的聰明感到自豪。“沒什么事了,那你早點休息哦?!备邓{揮揮手:“明早見,我叫你起床。”騰杉本想說不用,但傅藍已經蹦蹦跳跳的走了。他也只能笑笑。重新回到房間,他看著那盤糕點和牛奶。片刻,拿起杯子走到衛生間將整杯牛奶倒進了水池里。來這里的第一天,他不會選擇吃任何人拿來的東西。療養院的作息很規律,騰杉反鎖好了門。今晚他不打算貿然行動。這家療養院肯定不會是看過去那樣簡單,從周胤白之前說過的話中就可以發現一些不對勁,現在更是牽扯到了對方的失蹤。事實上,陳微揚在這個地方,這兒怎么會正常的起來?他想著自己的哥哥,難得嘆了口氣,神情也有了些放松。不再像平時那樣一板一眼。想著這些心事,迷迷糊糊中,騰杉都沒意識到自己是什么時候睡過去的。等他再醒來,是因為聽到了很輕的敲門聲。他看了眼床頭的鐘,凌晨兩點十三分。誰會在這個時候過來?警覺幾乎是立刻回到了他的腦中,想要起身去看看情況,誰知他剛坐起來就差點跌回床上。眼前一片黑,腦袋有短時間的斷片。他瞬間就反應過來有點不對勁。他的身體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