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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我馬上就去。”這兩天連續不斷的下著雨,玻璃窗上都是模糊的雨線。傅藍去接騰杉時,還關心道:“沒淋濕吧?”騰杉就對他笑了笑:“我開車來的,所以還好。”“我以為你們會有很多人來呢。”說著,傅藍打算去幫他拿行李:“我來。”“不用,”騰杉客氣的拒絕道:“很輕的,我沒帶太多東西。”“也對,療養院基本的生活用品都有,需要什么就告訴我,千萬別客氣。”“好,謝謝。”“你看你就在客氣。”傅藍也學騰杉上次那樣眨眨眼:“在這里,生活方面我會照顧你的。”騰杉似乎有些忍俊不禁:“你照顧我?你才多大啊。”“我可以的啦。”傅藍不服氣的輕哼,很快卻又把小情緒甩到了腦后:“走,我帶你去看看住的房間。”騰杉住的地方離陳微揚和傅藍的房間都不遠。房間擺設簡單又溫馨,該有的一樣也不缺。騰杉問:“這是你布置的么?”傅藍很驚訝:“你怎么知道?”他好奇:“做警`察的都這么厲害嗎?這也能推理出來?”“嗯。”騰杉心情不錯的逗他:“是不是覺得很神奇。”“對啊對啊。”“其實我是瞎猜的。”騰杉笑起來。發現自己被耍之后,傅藍不高興的鼓起了臉。騰杉倒是爽快的和他道歉:“對不起,別生氣。”傅藍就哈哈一笑:“騙你的!我才不會為這種事生氣。對了,你餓不餓?我們食堂在樓下,帶你去吃飯。”騰杉搖頭:“我已經吃過了,你快去吧,我在房間里休息會兒。”“我們這邊伙食很不錯的哦。”“下次吧,以后我在這里肯定能嘗到的。”“唔,那好……”傅藍不再勉強:“我先走了,晚一點再過來找你。”騰杉不知道他要找自己做什么,但還是答應道:“好。”******走在長廊上,經過拐角時,有人突然出現在傅藍身后拍了他肩膀一下。被這毫無征兆的一拍嚇得哆嗦,傅藍慌忙轉頭才發現是滿臉惡作劇得逞的鄢樓。他當下就不愉快的說道:“你干嗎?現在是吃藥吃飯的時間。你應該在樓下不是在這里。”鄢樓打趣:“你膽子也太小了吧,至于么?板著張臉。”傅藍想到自己剛才那個蠢樣被這人看到就不爽,他問:“你有什么事?”揚了揚下巴,鄢樓對著不遠處的房間方向問道:“剛才進去的人是誰?”“和你有什么關系?”完全無視傅藍的態度,鄢樓繼續說道:“他也是病人?那他為什么和你們住在一個區域?”本來傅藍是很討厭看到鄢樓的,鄢樓和陳微揚之間的互動讓他覺得很刺眼。但那又怎么樣,鄢樓就是個精神病人,陳微揚對這個人完全是出于照顧吧?而且,騰杉是陳微揚弟弟這件事,只有自己知道,鄢樓就是個局外人。這樣的小心思讓傅藍心情瞬間好了起來,他覺得自己比鄢樓更加貼近和了解陳微揚,至少鄢樓就不知道騰杉是陳微揚的弟弟呀。想到這里,傅藍笑著對鄢樓說:“那個人不是病人。這個世界,還是正常人居多的。”鄢樓知道他在影射什么,沉下臉道:“你別總挑我不愛聽的說。”傅藍得意的看著他。鄢樓略有怒氣的臉突然也添了點笑,他問:“你只會在我面前這樣說,你敢當著陳微揚的面說這些話嗎?”傅藍愣了一下。鄢樓就走近他,仍舊是臉上帶笑,聲音卻低的有些發狠:“你這個——惡毒的小鬼。”第22章22因為騰杉沒出來吃晚飯,所以傅藍在餐廳時不忘多看幾眼陳微揚。他想著陳微揚會不會去給騰杉送飯或者問問自己,對方為什么沒來吃飯。但陳微揚至始至終什么表示都沒有。這更讓傅藍確定他們兄弟倆的關系有點糟糕。******無人打擾的情況下,騰杉仔細觀察了整個房間和窗外的環境。說實話,房間里并沒任何可疑的物品。一塵不染的床頭柜,整潔的桌面,桌上還擺了一盆觀賞類植物。騰杉認得那個品種,是鈴蘭。盯著那盆花,他略微有些猶豫——鈴蘭的花期似乎已經過了,這一株卻還開的正好。此刻正散發著甜甜的氣味。坐在桌邊,他用手指撥弄了一下圓潤的花朵。還沒等多思考一會,就被敲門聲打斷。走過去打開門,原來是傅藍端著蛋糕和牛奶進來了。******陳微揚今晚依舊和往常一樣,做著自己該做的工作。先看著病人們吃完藥,再送他們去休息,然后開始晚上的巡夜。療養院晚上會有保安輪換著巡視,不過一般情況下只有兩人,所以偌大的療養院還是有點瘆人的。只是陳微揚早就習慣,他甚至享受著這種感覺。第一層——第二層——第三層,空曠無人。他行走著,不急不慢。在盡頭的浴室里,突然有聲音傳來。“嘩……嘩——”像是水池正被人撥弄著。這間浴室主要供應的是病人。陳微揚他們根本不需要來這里洗澡。但此時的動靜仿佛提醒著他,有人在停留。走到浴室門口,門倒是關的挺嚴實。不過陳微揚輕輕一推,就把它推開了。浴室左前方是一個很大的浴池,池子里的水每天都會定時清換。剛才的聲音就像從這里傳來的,只是現在那里一片平靜。陳微揚走近,就看到了微小的還沒來得及平復的水花。他笑了一下,剛轉身,浴室的門已經被人關好了。鄢樓抵著門站在那兒,表情透著玩笑般的壞意。“我以為是誰。”陳微揚說:“原來是有人不乖了。”將門鎖插好,鄢樓朝他走來:“你已經有六天零八個小時沒有好好和我獨處了。”來到陳微揚面前,鄢樓看著他,“一點都不想我。”陳微揚沒有立刻開口。“很忙啊?”鄢樓抬眼:“忙著照顧祁子希,忙著找周胤白。”他勾唇:“怎么不在我身上多忙一會?”陳微揚笑著垂了一下眸子。“有什么好笑的。我很認真。”鄢樓不開心的拉了拉陳微揚的衣領:“而且現在又來了一個警察,你得去應付他。我呢?”“那你想怎么辦?”陳微揚問。“當然是要好好補償我。”“比如?”鄢樓順勢就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