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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有哪些讓他驚喜的地方。 “也沒什么,只是讓他敲詐呂貴一次。”楚輕緩緩道。 “嗯?原因。”李天嘯喝茶的動作頓住。 “當然需要讓呂貴注意到我,不然,我說我能破案,他就一定信?”就算是信,必然有所保留,她要讓呂貴求著她幫他破案,這樣他們處于主動,呂貴處于被動,她才能掌控住局勢。 李天嘯若有所思地看他一眼,也不著急,等著看他接下來要怎么做。 楚輕等了沒多久,呂家的大門就打開了,為首的中年男子一臉兇相地帶著十幾個打手沖了出來,按照那日與他的兒子有過接觸的人,他都要綁過來詢問一番,看看是不是他們害了自己的兒子。 失去兒子的痛楚,讓呂貴神經有些錯亂,見到朝呂府看過來的人,就擺手:“給老夫把人抓起來!” 那人不過是經過時好奇看了眼,掙扎著尖叫:“抓我做什么?!我沒殺人!沒殺人!”呂貴這幾日的所作所為,讓漁鄉鎮的人草木皆兵。 “沒害我兒,你為何看到老夫膽顫心驚,一副心虛的模樣?”呂貴怒瞪雙目。 此時,一輛馬車經過,那人掙扎開,就朝著馬車沖了過去。 馬驚了,馬車里的公子哥一下子翻了下來,直挺挺摔了出來,雙目緊閉,臉色發青,一副厥過去的模樣。 第041章 神醫再世 趕車的四個車夫立刻沖了出來,孔武有力地跪地吼道:“公子爺!”等手湊過去,戰戰兢兢地碰到鼻息,站起身,一手提起了呂貴的衣襟:“你竟然敢傷了我們公子爺,你不要命了?” 呂貴哪里遇到過這種情況,他在漁鄉鎮橫行了二十多年,立刻招呼打手:“給老夫動手,動手!都死了啊!” 只是沒想到,幾下另外三人就把十幾個打手給撂翻了。 呂貴傻了眼,眾人也傻了眼。 “敢傷了我們知州大人的公子,你是哪個?跟我們去見官!殺人償命!這次你一定要給我們公子爺償命!”車夫之一,也就是余櫛風帶來的人滿臉戾色道。 呂貴一聽知州公子,嚇壞了:“這……這都是誤會……” 楚輕把呂貴的驚恐全部都收入眼底,越是這種從低處突然富貴的,最喜歡的就是踩高捧低,壓制欺凌不如他的,可對比他高的,卻骨子里心生畏懼。楚輕拿捏住了這一點,等情況即將一發不可收拾時,才看向對面的李天嘯:“走吧,該我們出場了。” 眾人這些時日被呂貴折騰的都褪了幾層皮,看到呂貴吃癟,頓時跟打了雞血似的圍了上來。 楚輕撥開人群,也不著急,朝對峙的兩方道:“這位爺,你再不把你家公子送到醫館,怕是真的沒命了。” “嗯?”手下之一按照余櫛風先前囑咐好的,回頭:“你什么意思?我家公子都沒氣兒了,送到醫館也沒什么用了!” 楚輕搖頭道:“非也非也,誰說沒用的,你家公子不過是突然憋過氣而已,讓大夫用銀針扎幾下就過來了。” 手下“驚愕”道:“當真?” 呂貴這時也看了過來,聽到兩人的話,頓時跟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他二十多年只待在漁鄉鎮,知道的也就是縣官,哪里見過知州這么大的官,一聽是知州的公子,根本就沒想到要確認真實身份,就軟了腳,急忙撲過去:“這位公子,真的能救活嗎?真的嗎?!” 楚輕隨手抓過一把折扇搖了搖:“自然。不過你們再耽擱下去,怕是就真的活不過來了。” 手下道:“可公子爺已經沒氣兒了啊。” 楚輕嘖了聲:“怎么這么矯情?罷了罷了,本來是已經打算封針不再行醫的,好歹是一條人命……哎。”楚輕邊搖頭,邊從懷里掏出一個布包,打開,里面是擺放的整整齊齊的銀針。她走過去,蹲在臉色鐵青已經沒有氣息的余櫛風身邊,隨手在腦袋上就是幾針,嚇得手下幾人倒吸口涼氣,生怕楚輕一下子沒扎好真的出點什么事兒。 余櫛風疼得皺眉,趁著不注意,睜開眼怒盯著楚輕,楚輕聳聳肩,等差不多了,余櫛風這才突然大聲倒抽了一口氣,猛地坐了起來,臉上因為刺激xue道產生的鐵青也漸漸褪去,茫然地看向四周:“我這是怎么了?”隨即又暈了過去,可這次臉色卻紅潤正常,呼吸平穩,跟睡著了一樣。 手下立刻配合地跪在楚輕面前,長呼道:“神醫啊!神醫啊!我家公子這是怎么回事?” 楚輕慢條斯理地收起銀針,老神在在道:“沒事兒了,休息兩日就好了。趕緊走吧,這都是誤會。” 呂貴還沒從突然又沒事兒了的驚喜中回過神,聽到這句,連忙點頭道:“是、是是是,幾位爺,要不要去……” “去什么去?!耽擱了公子爺的大事,你耽擱得起嗎?”手下立刻把余櫛風抬起來,風風火火地走了,像是一道風似的,只留下被眾人崇拜地盯著的楚輕,嘴里念念叨叨的“神醫啊”“死人都能救活了,這得多高明的醫術啊”“不知道能不能把我的舊疾給治好了”“你得了吧,沒聽神醫說人都封針了這是為了救人才出手的”…… 絡繹不絕的聲音中,楚輕淡定地朝呂貴點點頭,就搖著折扇要走。 “誒,公子等等!等等!”呂貴立刻踹了爬起來想要來扶他的打手,攔住了楚輕的去路。 “怎么?還有事?”楚輕一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呂貴立刻道:“公子公子,你幫了老夫大忙,一定要去府里喝杯茶水,不然老夫鐵定過意不去!” “這……不行吧,多打擾。”楚輕道。 “不打擾不打擾。”呂貴連忙道。 “可……我還有要事要辦,這一耽擱……”楚輕開始埋坑,等著呂貴往坑里鉆,果然,呂貴太過心急,急吼吼就打包票。 “公子別擔心,不管是什么事,有老呂在,絕對耽擱不了公子的事。” “這樣啊……”楚輕彎起了眼,“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楚輕與李天嘯被呂府奉為上賓,呂貴親自替楚輕兩人倒茶水,等差不多了,才迫不及待道:“這位公子,老夫有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楚輕坐在大堂上,輕啜了口茶水:“呂老爺請講,能幫得上的,楚某自然就幫了,若是幫不上,楚某也沒辦法。” 呂貴搓著手,道:“不知楚公子能不能讓死人起死回生?” 楚輕聽聞,也沒說話,慢慢放下杯盞,“咚”的一聲,清脆的聲響砸在桌面上。 呂貴被楚輕點漆如墨的眸仁瞧得心里咯噔一下:“公、公子,怎么了?” 楚輕道:“呂老爺請楚某來,莫非只是為了開楚某的玩笑?” “這哪兒敢,這老夫著實是……是沒辦法了。”呂貴剛剛穩一些的情緒,又暴躁了起來,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