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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四處看了看,看這會兒沒人注意到這邊,連忙道:“這位爺不用擔(dān)心的,漁鄉(xiāng)鎮(zhèn)是很淳樸的,不會說惹上什么人一說。不過,這幾日,幾位爺還是避開呂家的人,不要惹上呂家就好。” “呂家?”楚輕親自替小二倒了一杯酒,“不知這呂家怎么說?” “事情還要從三日前說起,這呂家的獨苗呂公子三日前突然暴斃,呂大老爺大怒,非要說是被害的,可偏偏衙門里仵作查出來的是暴斃,所以,呂大老爺被氣得神經(jīng)有點不正常,每日帶著人就上街抓可疑的人,說是害他兒子的兇手。”小二小聲道。 “隨便抓人?衙門都不管的嗎?”楚輕問道。 “哪敢啊。”小二的聲音越來越低,偷偷道:“這呂家可是漁鄉(xiāng)鎮(zhèn)首富,這漁鄉(xiāng)鎮(zhèn)近三分之一的鋪子都是呂家的,更何況,聽說呂家有貴人相助,貴不可言,這呂家在這漁鄉(xiāng)鎮(zhèn)橫行了這么多年了,誰敢惹啊。” “貴人?”楚輕抓住關(guān)鍵點,道:“不知這個貴人是?” “這小的哪知道啊,先前呂家是個破落戶,可自從二十多年前,經(jīng)過貴人相助,呂家說發(fā)就發(fā)了起來,勢不可擋,連縣老爺都不敢惹呂家,這次呂家出了這么大的事,都不敢有人議論。要不是小的瞧幾位爺初來乍到,怕惹到呂家,這也是……”小二搓搓手,直勾勾盯著那碎銀子。 楚輕笑笑,把碎銀子朝小二推了推:“耽擱了小二哥這么久,買些酒水潤潤喉。” 小二連忙把碎銀子給攥在了手掌心里,連連點頭哈腰,“幾位爺先用著用著,有事兒您吩咐!” 等小二離開了,楚輕朝余櫛風(fēng)看去:“余公子一共帶了幾個人過來?” 余櫛風(fēng)看她一眼,“四個,怎么?” 楚輕道:“派人去查查呂家,看看呂家具體是何時發(fā)家的。這個應(yīng)該不難打探到。”畢竟,呂家現(xiàn)在這么出名,人怕出名豬怕壯,別說是何時發(fā)家的,家里幾口人估摸著都能被打探的一清二楚。 余櫛風(fēng)看向李天嘯,后者點點頭,余櫛風(fēng)立刻出去了。 李天嘯看向楚輕:“你懷疑呂家這個貴人就是我說的那個人?” 楚輕聳聳肩:“不確定,先查了再說,若是剛好是二十五年前,那就八九不離十了。”只要確定跟呂家有關(guān),那么就能抽絲剝繭一步步尋到所有的藏尸地點。楚輕這才松口氣,敞開肚子開始用膳。 李天嘯若有所思得瞧著她:“可若只是那人僅借助在呂家,呂家并未插手呢?” 楚輕搖頭道:“就算沒插手,呂家也知道一些內(nèi)幕。既然死者是令尊,害她的人想必也住在京城吧?” 李天嘯嗯了聲。 楚輕道:“這里離京城這么遠,我們找來都不容易,人生地不熟的,她想要找到具體的方位,肯定要借助這里的人,可當(dāng)年的富庶人家她不會選擇,因為嘴可能不夠嚴實,那么只有這種破落戶,貪些小便宜,就容易買通,所以,就算不知道藏尸地點,也曾經(jīng)呂家有人帶過路。”只要抓住了這一點,有突破口,難道還怕找不到關(guān)鍵點? 李天嘯眼底閃過亮色,難得認真點點頭,贊賞道:“你說得對。” 余櫛風(fēng)回來時剛好聽到這一幕,詫異地看向楚輕:這楚小哥到底有什么魔力,皇上這可是難得夸一次人啊。 余櫛風(fēng)重新坐回到位置上,道:“已經(jīng)讓人去打探了,相信很快就會出來結(jié)果,接下來我們要做什么?” 楚輕指了指面前十幾道菜:“吃。” 余櫛風(fēng):“……” 等他們用完了這頓膳食,結(jié)果也已經(jīng)傳了過來:確定呂家的確是從二十五年前突然一夕間有了本金,繼而才把家業(yè)弄得這么大,只可惜,這呂貴雖然有四房妻妾,卻只有大夫人生了一個獨苗苗,不過這呂公子自小多病,身子骨不好,年前剛?cè)⒘四镒樱緛硐霙_沖喜的,可沒想到,喜沒沖好,人倒是暴斃了。 余櫛風(fēng)把結(jié)果告知了楚輕,問道:“接下來要做什么?” 楚輕站起身:“去呂家。” “去呂家做什么?”余櫛風(fēng)很是詫異。 “自然是去呂家破案了。”楚輕道。 “你懷疑呂公子不是暴斃?”可她見都沒見過呂公子,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啊,等過去了才知道。”楚輕道。 “你這樣過去,若是那呂公子真的是暴斃而亡,你過去,豈不是剛好讓呂貴把你抓起來?”余櫛風(fēng)沒見過這種,眉心跳了跳,忍了又忍,還是忍了下來。 “就算不是,也不影響我得到想要的答案。”呂公子的死既然能讓呂老爺差點神經(jīng),足以想見這呂公子對呂貴的重要性,只要拿捏住這一點,不難讓呂貴開口,只要呂貴開了口,那么對于他們找到尸體來說,就算是破開了一個口。 不過在此之前,他們還需要裝扮一番。 楚輕用過膳之后,就先回了一趟二樓的上房。楚輕、李天嘯、余櫛風(fēng)三人坐在一個桌前,楚輕道:“人去得太多誤事,你們兩人,誰陪我去呂家?” 余櫛風(fēng)道:“自然是我去。這次去呂家不知有沒有危險,怎能讓爺去?” 李天嘯卻是看了他一眼:“我去。” “可……”余櫛風(fēng)立刻想反對,可對上李天嘯幽深的瞳仁,低下了頭:“是,屬下遵命。” 楚輕詫異這余公子聽話的程度,不過她也只是詫異了下,并未過多猜測兩人的身份,知道的越多,對她越?jīng)]好處。 “既然你們決定了,那勞煩余公子去找兩件中等的男子衣飾過來,按照我與李公子的身量來買。”楚輕道。 “為何要中等的,這樣去不行?”余櫛風(fēng)不解道。 “……余公子,你見過哪個仵作穿的是綾羅綢緞?一套衣服需要百兩銀子的?”她雖然不了解,可這李公子身上穿的看著不顯眼,卻是冰蟬絲,呂家沒識貨的也就罷了,有識貨的直接就把他們給認出來了。若是傳到他們忌諱不愿讓知道的那人耳中,她所做的這一切,就又白費了。她可不想再做無用功。 李天嘯聽出了楚輕話里的深意,朝余櫛風(fēng)看了眼。余櫛風(fēng)張嘴想言語勸道,最終還是把到了嘴邊的話吞了回去。余櫛風(fēng)剛想離開,楚輕又把人喚住了,低聲囑咐了幾句。余櫛風(fēng)眼底閃過詫異,看了李天嘯一眼,沉默地點點頭出去了。 半個時辰后,呂家門外的祥和茶樓。 楚輕與李天嘯坐在二樓,遙遙朝呂家朱紅色的大門看去。 李天嘯問道:“為何現(xiàn)在不進去?” 楚輕搖頭道:“還不到時候。” “余櫛風(fēng)離開前,你與他講了什么?”李天嘯散漫地啜了口茶水,神色淡漠,卻難得對她要做的事,充滿了好奇心。就像是對這個人,從清水鎮(zhèn)開始,他的視線似乎就過多地落在他的身上,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