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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也行,我可能見到了其中一個失蹤的女子,我把畫像畫了下來,你派人秘密去詢問一番,若確實是,那么那個地方怕是聚集著所有失蹤的女子。”楚輕道。 “什么地方?”李天嘯接過楚輕遞過來的畫軸,打開來,里面的女子眉目如畫,倒當真絕色,只可惜,眼底一片死寂,絲毫沒有靈性神采。李天嘯臉色沉了沉,薄唇緊抿,臉上帶著隱隱的薄怒。 “不清楚,我是被蒙著眼睛帶過去的,不過,我按照步子跟方位,大致畫下了地圖,你派人去尋,不過那個地方防衛很嚴密,找到了之后不要打草驚蛇。若是確定了,就可以派人約見玄空道長了。”楚輕邊說著,邊把自己憑著記憶畫出來的地形圖給遞上去。 李天嘯瞧著那標記的地圖,詫異道:“你不是被蒙住眼睛了嗎?” “蒙住眼睛又不是說不能畫,我辨別方向之后,根據自己的步子長短,加上走得步數,不就可以知道到底多久轉一次彎了么,你找的方便,我也能找點得到具體的尸體掩埋的方位。”楚輕掩唇打了個哈欠,“好了,你去查吧,得到確定的消息告知我一聲。哦對了,我沒銀子了,你讓余公子派人送些過來,那里一個姑娘一晚上要一萬兩。”好在不是花她的銀子,否則可真是rou疼啊。 李天嘯的辦事效率比她想象中要快得多,只是一個晚上的時間,就確定了那雀語的確是失蹤的少女之一,正是那自殺身亡的聶平之女聶翠兒。 與此同時,李天嘯根據楚輕畫出來的地形圖,找到了那占地千頃的宅院。 只是讓李天嘯沒想到的是,這宅院的主人竟是劉家的人。 “劉家的人?”楚輕愣了下,“是誰?” 第038章 新舊老賬 “劉德謙。”李天嘯說到這個名字時,眼神冷了下來。 “劉德謙?是什么人?”楚輕對朝堂上的這些人,根本分不清楚。 李天嘯聽了楚輕的問話,卻是突然沉默了下來,就在楚輕以為他不會告訴自己時,李天嘯才緩緩開口道:“他是劉國舅的兒子。” 楚輕奇怪地看他一眼:“哦。”他剛剛停頓什么,難道這劉德謙的身份還有蹊蹺不成?不過這劉德謙到底是誰她并不感興趣,所以楚輕很快把這個念頭給扔到了身后。她現在只想趕緊從玄空道長嘴里得到尸塊的線索。 “人選我已經找到了,明日就會拿著證據約見玄空道長。”李天嘯坐在楚輕對面,相較于楚輕的閑適老神在在,李天嘯正襟危坐,周身氣勢威嚴正經,倒是影響了楚輕,讓她也停止了背脊,表情凝重了下來。 “暫時先別見他,慢慢來,首先先稍微透露一些,繼而再慢慢增加證據。”楚輕道。 “這是何原因?”李天嘯不解。 “心理戰術,你若是突然把所有的證據都甩給玄空道長,他反倒是覺得沒有退路,很可能拼死一搏,你先給一丁點兒證據,隨便找個由頭,讓他掏銀子贖這些證據。等他掏得差不多了,你把所有的證據甩出去,他花了這么多銀子,想撕破臉心疼那些花出去的銀子,只能繼續忍。”畢竟,兔子逼急了也會跳墻,“等他心疼不行,說沒銀子了的時候,就說可以拿別的來換。”至于要換什么,怕是不用楚輕教,這人的人應該也知道。楚輕想自己花了這么多銀子在玄空道長身上,怎么著也要坑回來。 李天嘯眼睛亮了亮,愈發襯得一張俊臉龍姿鳳顏,饒是楚輕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人倒是長得不錯,可就是太嚴肅了、太刻板了。 李天嘯很快就離開了,楚輕反倒是清閑了下來,李天嘯的人得到消息的中間,楚輕去了一趟北鎮撫司,既然少女失蹤案已經有了眉目,倒是可以著手去查了,可在李天嘯得到確切的尸身藏身之處之前,還需要繼續瞞著。楚輕掐著時日,每日泄露給北鎮撫司的那些人一點消息,讓他們去查。 聶平是自殺身亡的事她說出來之后,讓她跟著的錦衣衛刮目相看,很快就順著聶平查到了失蹤的聶翠兒,也開始重新審查三清觀。 這無形中又給了玄空道長壓力,讓他這幾日過得戰戰兢兢的,剛好一步步讓他不得不退讓。 七日的時間,玄空道長過得痛苦萬分,一邊怕被查到三清觀后的那處地方,又怕牽扯上人命官司,所以當最后能用那件事來換保命時,玄空道長想了想,還是選擇了保命。 李天嘯拿到那幅畫卷的當天夜里,就來找楚輕了。 楚輕望著翻窗而入的男子,道:“這里是二樓,你不怕被當成宵小之輩?” “不會,我對自己的功夫有信心。”李天嘯這些時日與楚輕相處之下,倒是輕松不少,架子也沒這么端著了,倒是能開得起玩笑了。只不過他即使這么說著的時候,面容依然正襟威嚴,瞧得楚輕直頭疼。 “東西拿到了嗎?”楚輕攤開手,李天嘯遞上一副畫卷。楚輕展開了畫,瞧著那么一處山水畫,愣了好半天,抬眼問道:“這是什么?” 李天嘯道:“他說具體的藏尸地點連他都不知道。當時他為了裝神弄鬼,故意故弄玄虛,只把這幅畫給了那人,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藏尸地點必然與這幅畫有關。”可到底在哪里,就需要楚輕先把這幅畫給研究出來了。 楚輕:“……”他覺得自己看起來像算卦的嗎? 不過看男子這神色,大概也的確找不到更有用的信息了,既然不行,那就只能研究如今能夠得到信息的東西了。她認命地低下頭,開始看這幅畫。畫已經有些年頭了,邊緣發黃,畫上是一幅山水畫,風景秀麗,有山有水,具體是何處并不可知,上方空白處,則是一首小詩,大概玄空道長當年為了故弄玄虛真一些,寫得小詩也跟五行八卦天干地支有關。 楚輕頭疼得瞧著這壓根文不成句的詩詞,忍不住問道:“這樣的詩,當初請他的人就這么信了?” 李天嘯沒說話:那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毀掉他母后的方法,只要可以,任何她都想嘗試,太過迫切,自然不會細究。 楚輕聳聳肩,研究了一會兒,表情凝重了下來,問道:“你能看出這是什么地方嗎?”她探過身,把手里的畫卷朝李天嘯抵了抵。 李天嘯側過頭看過去,不經意落在她的側臉上,愣了下,都言燈下看人會增加美感,有那么一瞬間,他竟是覺得對方姿容秀麗的不像是一個少年。李天嘯很快回過神,朝那地方看過去,沉思片許道:“像江北那邊的,這里水田的排列方式比較相像。” 楚輕摸了摸下巴道:“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賭一把了。” “嗯?”李天嘯不解地看過去。 “喏,你看這首詩,玄空道長寫的太亂,不過這首詞融合的最多的就是十二地支,一共八句,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