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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可以再換,保證讓公子乘興而來乘興而歸。”玄空道長道。 “不能畫像?”楚輕奇怪地瞧著他。 “是啊,當然了,若是公子不能接受,那……”玄空道長幽幽道。 “如何不能?只要小娘子模樣夠俏,怎么樣都可以按照道長的話來,不過我們丑話說在前頭,若是本公子看到的不滿意,這個本公子可是不依。”楚輕的臉色冷了下來,“威脅”道。 玄空道長愣了下,隨即眼底的光芒更盛,“這個自然,自然。” 楚輕懶洋洋打了個哈欠,“既然這樣,那本公子就先去歇著了,明日就等道長的好消息了。” 楚輕回到自己的廂房,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還若是不滿意,可以再換,這玄空道長當真可惡! 幕后的主使,更加可恨! 她一定要把這幕后的毒瘤給拔出來。 不能畫像她就拿他們沒辦法了? 翌日一早,玄空道長就差遣小道士來喊楚輕了。 楚輕晃悠悠跟著小道士來到了三清觀的后門,她斜睨了一眼:“這是要下山?” “自然不是了。”小道士笑瞇瞇道,不過手里卻是捧著一塊黑布,“抱歉了劉公子,按照規矩,你要先把這個給戴上。” “這是為何?”楚輕故意不解地問道。 “這小道也不清楚,是師父定下來的規矩,希望劉公子不要為難我們。”小道士討好道。 “既然如此,那就戴上吧。”楚輕沒動手,直接背對著小道士,神態格外的坦然。 小道士立刻笑瞇瞇上前,把她的眼睛給蒙上了。 幾乎是在楚輕的眼睛被蒙上的同時,道觀里又無聲無息出現四個人,皆是道士的裝扮,可那模樣流里流氣的,哪里像是修道之人。 那四個人對小道士一點頭,小道士就回去了,四個人領著楚輕就開始往道觀下山的路走,不過他們卻是穿過了小道之后,走了一條荊棘之路,從外面看去,幾乎了無人煙,密林覆蓋之下,不可能像是有人的模樣。 楚輕也不說話,就跟著他們走,只是她臉上的神情看似散漫,實則在一步步計算自己的步子。 細看之下的話,甚至能看到,她的步子近乎等同,即使在難走的地方,也分毫不差。 楚輕大概感覺走了有一個多時辰,這才到了目的地。 她先前還奇怪,到底把這些人給弄到了哪里,如今想來,果然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誰能想到那些失蹤的少女就在三清觀后山的密林深處? 如果此刻楚輕能看到的話,她會看到面前原本是了無人煙的叢林深處,竟是拔地而起占地千頃的宅院,里面瓊樓玉宇,奢華莊麗。不過楚輕看不到,自然也沒表現出來,她倒是話不多,多說多錯,等終于被帶進了一個廂房里,她眼睛上的黑布這才被摘了下來。 楚輕瞧著那四個人:“小道士呢?這里是什么地方?” 其中一個摸著下巴笑了:“自然是好地方了。劉公子莫急,稍后就把姑娘給你帶來,不過,劉公子可不能出這個廂房,否則,就不要怪我們按照規矩來辦事了。” 楚輕皺眉,“你們敢威脅本公子?” 另外一個連忙扯了一下第一個人,笑道:“怎么會?我這兄弟耿直,不過是怕壞了規矩,惹了這里的主人不痛快,所以,劉公子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楚輕順勢收了脾氣,“這就對了嘛,和氣生財。去,快去帶人吧,你們弄得這么神秘,倒是讓本公子好奇這小娘子到底長成何等姿容,能讓你們這般折騰本公子。” 幾人瞧他這“急色”的模樣,心照不宣的笑笑,留下兩個人守著楚輕,另外兩個人則是去帶人了。 楚輕沒有等多久,人就被帶了進來,只不過遮著面紗,手里抱著一個琵琶。 行走過處,腰肢不盈一握,纖細婀娜,一雙如水翦眸格外惑人,只是眸色平靜,并無波瀾。若不是楚輕提前知道了些端倪,單單看女子,絕對不像是受到逼迫的。 她心里起了疑問,只是面上沒表現出來。 女子走過來,她并沒有動,而是看向那四個人,“這就是玄空道長說的?” “是,這位是雀語姑娘。” “你別是告訴本公子,這臉本公子都不能看到?”楚輕冷笑聲。 “自然不是。”四人摸了摸下巴,拇指與食指捻了捻。 “哦?”楚輕挑挑眉,“感情是這樣啊,得,本公子知道了。”她從懷里掏出一千兩扔給了四個人,“等本公子先瞧了模樣,回頭再賞。” 那四人打開看了眼,眼睛亮了亮,這才退下了。 只是離開前,警告地看了那雀語一眼。 雀語從始至終都低著頭,表情平淡,與其說淡漠,可那眼神更多的是心如死水。 廂房的門一關上,楚輕清楚地看到那雀語渾身哆嗦了下,頭垂得更低了。 “雀、雀語給公子彈奏一曲。”說罷,琵琶聲悠然響起,極為悅耳動聽。 楚輕沒說話,靜靜瞧著,打量著這雀語的眉眼,等差不多了,直接讓雀語過來陪她喝酒。 雀語渾身僵硬的更厲害了,可還是蓮步輕移,走了過來。 依偎到楚輕的身邊,開始替她倒酒喝。 楚輕喝了兩杯,就去扯雀語臉上的面紗,被雀語躲了下,楚輕不滿地拽住了她的手腕:“你躲什么?本公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懂不懂?”她聲音不小,粗聲粗氣的,聽得外面一直監視的人滿意地點點頭。 雀語似乎被嚇到了,立刻不敢動彈了,乖乖任楚輕攬著腰肢喂酒。 她喂了一杯又一杯,她自己也喝,最后直接兩人都喝趴下了。 才暈乎乎的裝睡。 不多時,楚輕就聽到房間的門打開了,幾個人小聲嘀咕了幾聲,聲音壓得極低,聽得并不真切,隨后,幾人就把她們兩個給抬到了后面的床榻上。楚輕順勢睡了過去,等翌日,果然那幾個人說她已經與雀語成就了好事,楚輕自然應承,說回去就把銀子奉上等等。 等再次蒙上眼被帶回三清觀,楚輕等廂房的門一關上,臉色就沉了下來。 她很快就告辭了,說稍后讓人奉上銀子,玄空道長親自把她送下道觀,“劉公子啊,改日還想過來,就來找貧道,保證讓劉公子滿意。” 楚輕扯皮了幾句,這才晃悠悠下了山。 她引開了跟蹤的人,回到客棧之后,重新易容裝扮一番,就去了古聚閣留了消息,等晚上入夜的時候,一道黑影出現在楚輕客棧的房間里。 她警惕地睜開眼:“何人?” “是我。”李天嘯低沉的嗓音在黑暗里格外的清晰。 楚輕松口氣,“怎么還是你過來了?” 李天嘯:“……”他何時這般遭人嫌棄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