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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內力,慕言,你看好他。”慕言抱著蕭九歌點了點頭。而在東籬軍隊的對面,淺安看到蕭九歌中毒,慕言因蕭九歌牽制住的時候,他的唇角一勾,讓白榆辭對著身后的北陵大軍下令道:“進攻。”夏青看著氣勢洶洶的北陵大軍,他眼神一暗,隨后轉頭對慕言說道:“慕言借你的血用一下!”第81章第八十一章戰敗聽到夏青的話,慕言雖有些疑惑,但他依舊那起身旁的佩劍,用佩劍將他手掌割破。夏青看著血從慕言手掌中流了出來后,他手一抬,只見那本應該流在地上的血竟在這半空中漂浮了起來,隨后飛到了夏青的身邊。得到慕言的血后,夏青把止血藥丟到了慕言面前說道:“好了,止血吧。”慕言有些不解的看著夏青的動作,他問道:“這是?”夏青聽罷,有些暴躁的回道:“廢話,當然是幫你啊,以你現在的狀態,你是想抱著蕭九歌去迎戰嗎?”聽到夏青的話,慕言一愣,他說道:“夏青,謝謝你。”“啰嗦,老子怎么就認識你,攤上了這倒霉事呢!”夏青無奈的說道。正說著,那漸漸逼近的北陵大軍讓夏青的注意力回到了戰場上。只見夏青用手指在虛空畫了一個符號,他口中輕聲道:“取吾之血液,喚地之惡靈。毀世間之物,噬凡塵之魂。”語罷,在夏青面前的血液忽然發出妖異的紅光,在這一瞬間,慕言竟感覺到這血液中充滿了冷冽嗜血的感覺。伴著血液中傳來的一陣陣的哭嚎聲,這太陽瞬間被烏云遮住了光亮,天地間一片黑暗。眾人只感覺到地面傳來震動的感覺,只見到四個有著奇怪人形的龐然大物從這地面上緩緩地顯現出來。待人們完全看清楚這四個妖怪的面容的時候,他們紛紛睜大了眼睛。因為這四個妖怪分明就是在上古時期畫卷中的那四個極惡之怪:魑、魅、魍、魎。看著這四個妖怪,人們心中震驚道:這怎么可能?就在人們的震驚中,夏青指著那些北陵軍隊,對著顯現出來的魑、魅、魍、魎下令道:“打敗他們。”“是。”魑、魅、魍、魎向著夏青行了一個奇怪的禮說道。語罷,魑、魅、魍、魎四個鬼瞬間離開原地,撲向了那正在前進的北陵軍隊。北陵的將士們看著這奇怪的鬼怪向著他們飛來的時候,他們瞬間亂了套,丟下了武器紛紛哭喊著:“不要抓我。”可是魑、魅、魍、魎在看到這么多的靈魂后,他們又怎會放他們一命?“啊!”一個北陵將士突然發出了奇怪的叫聲,就當人們看到那邊去的時候,那將士竟以奇怪的模樣死在了地上。北陵將士瞬間從震驚中驚醒,他們開始四下逃竄著,可盡管是這樣,那些北陵將士依舊是逃不過魑、魅、魍、魎的掌心,只見他們竟一個個和之前那將士奇怪的樣子一般死去。淺安眼神幽暗的看著在他面前肆意屠殺的魑、魅、魍、魎,隨后他用牙齒將自己的食指咬破。一滴滴的血懸在了淺安的面前,只見淺安唇角一勾,那血竟朝著八荒之處飛去,而后伴隨著一陣猛獸的叫聲,一個奇怪的四腳動物出現在了淺安的面前。這猛獸極其奇怪,它滿身長滿了奇怪的毛,獸形的它卻又長了一副羊身人面,而它的眼不在面部,而是在它的腋下。當眾人細看的時候,那兇獸的牙齒竟然是一對虎齒,本應該是獸狀的它,在上肢處卻長了一對人手,呈現一副人不人、獸不獸的模樣。夏青面色沉重的看著眼前的怪物,他喃喃道:“饕餮……”饕餮,是上古時期一種貪食的兇獸,他貪于飲食,能將這世間萬物都給吞噬。而正在這時候,夏青所擔心的事情也就發生了,只見那饕餮突然沖到了魑、魅、魍、魎之中,張開嘴巴似要吞噬這四個惡鬼。魑、魅、魍、魎作為極惡之鬼,他們的靈魂對于貪于飲食的饕餮來說,自是美味佳肴。當那些魑、魅、魍、魎看到饕餮的時候,原本在北陵軍隊中作威作福的他們,不禁開始四下逃竄。看到逃竄的魑、魅、魍、魎,那饕餮依舊是不依不饒的追趕著他們。夏青看到眼前這般情景,他低咒了一聲:“該死的!”隨后他將自己的手掌割破,以鮮血為引,將他的鮮血打到魑、魅、魍、魎的體內,一瞬間,血光綻放。只見魑、魅、魍、魎的皮膚表面開始散發著血色的紋路,原本懼怕饕餮的他們竟折了回去同那上古兇獸打了起來。就在這一時之間,這饕餮和魑、魅、魍、魎竟不分上下。戰場上飛沙走石,一片片的烏云遮住了陽光。蕭九歌感覺到體內的毒似乎被夏青的藥給壓制住了,他抓著慕言慢慢的站起了身。而就在蕭九歌站起身的那一瞬間,饕餮和魑、魅、魍、魎打斗而帶起的風將淺安用來遮面的帽子吹翻。當蕭九歌看到此時淺安臉上的神情時,他瞳孔微縮,忙對著身邊的夏青說道:“讓魑、魅、魍、魎不要攻擊饕餮,直接攻擊白榆辭就可以!”夏青雖不明白蕭九歌為何突然這么說,但他也心中對魑、魅、魍、魎命令道:“抓北陵皇帝。”勝券在握的淺安在看到原本應和饕餮纏斗的魑、魅、魍、魎突然變了個方向朝他前來,隨后他唇角一勾:莫非這夏青是想先擒住他來控制住那饕餮?這也未免太天真了吧?就當淺安做好準備迎接魑、魅、魍、魎的時候,那魑、魅、魍、魎竟突然變了個方向飛到了白榆辭的面前。白榆辭看著眼前的四個惡鬼,他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或許這么死去也是最好的吧……可是白榆辭預料中的痛感卻沒有發生,下一秒似乎是有什么液體滴在了他的臉上,耳邊是淺安的低罵聲:他們過來你就不懂躲一下嗎?白榆辭睜開了眼,他看到此時淺安正面對著他,擋在了他的面前,而那魑鬼的指甲正牢牢的扎在了淺安后背的皮rou里。看著淺安,白榆辭說道:“朕死了不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