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籬大軍。可是在那些將士中,卻有著一群黑衣人動都不動,這些黑衣人正是西洛毒師,他們所聽從的也就只有淺安的命令。看著兩軍已經(jīng)交戰(zhàn)起來,淺安向著身后的那些毒師一揮手,那些毒師在得到淺安的命令后,他們飛身加入到了這場大戰(zhàn)中。滿天的毒粉在將士中彌漫,看著東籬將士被毒粉所傷,蕭九歌對著夏青說道:“還不趕快用你那解毒粉?”夏青聽罷,忙將他煉制好的解毒粉向天空一撒,原本那些色彩斑駁的毒粉在碰到夏青的解毒粉后,瞬間失了顏色。“這怎么可能?”那些毒師看到自己的毒粉被解,他們不由得喃喃道。而在對面,淺安的眼神幽幽的看著夏青,心中想道:這莫非就是東籬那個會解蠱和毒的醫(yī)師?怎么慕言突然讓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醫(yī)師來到這戰(zhàn)場?正想著,在那些大軍之中的毒師突然之間他們的口中竟不約而同的吐出了鮮血。蕭九歌看著眼前的情況,他看向夏青問道:“你已經(jīng)引發(fā)母蠱了?”夏青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可能是因為他們的毒術催化了在他們體內(nèi)的子蠱,讓那些子蠱引發(fā)起了sao動。”說到這,夏青從袖中拿出了一只散發(fā)著黝黑光亮的奇異蟲子,隨后夏青對著蕭九歌說道:“現(xiàn)在直接用這母蠱來引發(fā)他們體內(nèi)的子蠱可好?”蕭九歌聽罷,點了點頭,示意可行。在得到蕭九歌的應允后,只見原本在夏青手掌中爬行的那黑中帶紅的蟲子竟突然之間燃燒了起來,而這燃燒蟲子的火卻并非普通火焰那般顏色,而是像黑夜一般幽深的黑色。隨著這蟲子的漸漸燃燒,那些在北陵軍隊中的西洛毒師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腳步,他們捂著自己的心口處:為何他們體內(nèi)的經(jīng)脈變得異常的混亂?正想著,只聽到一道“嘭”的聲音,引得眾人看向了聲音發(fā)出的地方。還沒等眾人從那位西洛毒師爆炸后產(chǎn)生的滿地殘骸中驚醒過來,在北陵大軍身邊,那些西洛毒師都紛紛像那第一個毒師一般身體自爆,在這戰(zhàn)場上撒下了滿地的殘骸。夏青看著在他身邊面不改色的蕭九歌,他不禁說道:“我還以為你像你這樣的翩翩公子會受不了這般血腥的場面,但我沒想到,你竟然還能如此面不改色,不愧是能想出這般陰毒法子的人。”蕭九歌瞥了一眼夏青回道:“我好像從來都沒和你說過我是一個好人吧?”蕭九歌的話讓夏青一愣,他思索了一下,好像蕭九歌確實是從來都沒和自己說過“他是好人”這一句話。夏青嘆了一口氣:還不是因為蕭九歌長了一張純良無害的臉,讓他老是不由自主的忘卻了蕭九歌的本性,和蕭九歌那璃玥宮宮主的身份。想的正入神的夏青卻沒發(fā)現(xiàn),在他的對面淺安正幽幽的看著他。什么時候這東籬的醫(yī)師竟然會他們西洛的蠱術?想著想著,淺安只覺得夏青有一些的面熟,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里見過夏青。在淺安的耳邊,爆炸聲還在繼續(xù),看著那些因西洛毒師的自爆變得無比慌亂的北陵軍隊。淺安看著慕言唇角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慕言,你先是用解毒粉解了西洛毒師的毒粉,讓他們手足無措,再然后利用蠱將本君的西洛毒師一一殺死,弄得如今北陵軍隊大亂,這可是下了一盤好棋啊!隨后,淺安看著在他身邊的白夕顏,眼中劃過一絲深意:可是你卻沒想到,你本該殺的人卻還安然無恙的在本君的身邊。白夕顏看著淺安,她問道:“淺公子,我什么時候可以動手?”淺安陰冷的笑道:“不急,等一下本君準備用箭射向慕言,那蕭九歌看到定會分心,就在蕭九歌分心的那一瞬,你立馬用箭射向蕭九歌,可懂?”“明白。”白夕顏點了點頭說道。得到了白夕顏的答復后,淺安從身后取出來了一支黑色的羽箭,對準了慕言,隨后他的右手一松,那羽箭帶著破風之勢朝著慕言飛去。而在慕言身旁時刻關注局勢的蕭九歌在看到那飛向慕言的箭后,他瞳孔微縮,不禁出聲喊道:“慕言!”聽到了蕭九歌的喊聲,慕言看到了那支飛向他的黑色羽箭,正當慕言打算用內(nèi)力震碎那羽箭的時候,那帶著黑色光芒的羽箭竟在慕言的面前頃刻間化為了粉末,被風吹散在空氣中。慕言皺著眉:這又是怎么回事?就當慕言抬頭后,他看到在白榆辭那另一個黑袍人正保持著放箭的姿勢,而她手中的箭已經(jīng)消失。這一瞬間風吹開了那黑衣人用來遮面的帽子,看到那人的面容后,慕言眉頭一皺:白夕顏?想到這,慕言忙看向蕭九歌:遭了。就在慕言轉頭的時候,他看到了那支羽箭正向著蕭九歌飛去,而蕭九歌也察覺到了這羽箭的攻勢,他揮手甩出一道強勁的內(nèi)力。可是蕭九歌的這道內(nèi)力并沒有把那羽箭震碎,蕭九歌不禁有些詫異:這怎么可能?隨后,蕭九歌從腰間取出佩劍打算擋住這支羽箭,但這羽箭竟然穿破了蕭九歌的佩劍直直的扎在了蕭九歌的肩膀上。看著蕭九歌肩膀上不斷流出的鮮血,慕言瞳孔微縮,飛身來到了蕭九歌身邊。蕭九歌拔出了在他肩膀上的箭,他低聲道:“該死,這箭怎么這般……”“奇怪”二字還沒等蕭九歌說完,只見到原本坐在馬上的蕭九歌突然翻了下來。慕言心中一緊,抱住了摔下馬的蕭九歌。在慕言懷中的蕭九歌覺得此時自己的五臟六腑正像火燒起來一般,而后蕭九歌只覺得自己喉嚨處傳來一陣腥甜,他一張嘴,竟是吐出來了一口血。這血竟是止不住一般從蕭九歌唇角邊流出。看到此番情景的夏青忙趕到了蕭九歌的身邊,看著蕭九歌如今的模樣,他將蕭九歌傷口周圍沾染上的白色粉末輕輕的刮了一點下來,放在鼻子邊聞了聞。“煉獄。”夏青有些震驚的說道。說到這,夏青趕忙從自己掛在腰上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個小玉盒子,隨后將那玉盒子中的白色藥丸塞到了蕭九歌的口中說道:“這只能暫時抑制毒性,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