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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比不過他的。所以想了想也就彎下腰湊過去道:“哪里疼?是脫臼了嗎?”男人緊咬著下頜道:“手腕。”“你把胳膊伸出來我才能看啊。”宋淮啟慢慢把胳膊伸出開,可還沒等宴初陽碰到,他就迅速抬手,緊捏著男孩下巴,低頭在對方唇瓣上親了一口。宴初陽猛然把他推開,向后退了兩大步,抬起袖子猛擦了兩下唇瓣,咬著牙道:“學長,你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做什么嗎?實話跟你說,如果不是看在咱們倆有好幾年的交情,你今天做這些事兒,足夠讓我跟你徹底劃清界限了!”宋淮啟苦笑一聲,抬頭看著面前人道:“都已經(jīng)到這個時候了,你都已經(jīng)喜歡上別人,你都已經(jīng)決定跟別人共度一生了,你要覺得這個時候我還能保持鎮(zhèn)定,那你也太高看我了。”宴初陽臉色緊繃著不說話。“初陽,能不能讓我抱抱你呢?”“不能。”宴初陽毫不遲疑地道。“為什么?”“你剛才的行為已經(jīng)讓我不信任你了。”“可我喜歡你啊,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就不能可憐可憐我?”男孩眸子閃了下,緊握著拳頭道:“感情不是施舍,我不喜歡你,這個時候我應該離你遠遠的,我想,我現(xiàn)在就該走了。”“我只是想讓你抱一下我啊,我……”“孽子!”門外忽然傳來一聲怒吼打斷了他們倆的對話。宴初陽眉心一跳,猛地轉(zhuǎn)頭看向門外,這才看到一個穿著華貴的婦人正滿面怒容地看著沙發(fā)上的宋淮啟。“你個不孝子啊!”婦人痛心疾首地走到沙發(fā)邊上,毫不猶豫地甩了宋淮啟一巴掌。清晰的把掌聲在寂靜的客廳回響。挨了一巴掌后,男人神智明顯恢復了大半。宋淮啟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有點驚詫地道:“媽,這么晚,你怎么會來?”“我怎么會來?呵。”婦人冷笑了下道,“我要是不來,還看不見這一出大戲呢!”宴初陽臉色變了變,覺得自己在這兒也是尷尬,所以轉(zhuǎn)身就向往外走,可剛踏出兩步,婦人猛然低吼了一聲:“站住!”男孩腳步頓住。婦人轉(zhuǎn)身走到宴初陽面前,緊盯著男孩眼睛冷笑道:“呵,果然長了一副好皮相,怪不得會把我兒子迷住。”宴初陽心底一針刺撓:“阿姨,我跟您兒子沒任何關(guān)系,您不用擔心……”“別狡辯了!”婦人大吼著打斷他,“我剛才在門外都已經(jīng)看到了也聽到了,你勾引他,引誘他,你讓他親你抱你!年輕人,你年紀不大,怎么會如此無恥?”宴初陽哭笑不得:“您確定你都聽清楚看清楚了?冤枉人也不帶這樣紅口白牙,張嘴就來吧?”“你不用狡辯了!”婦人忽然打開手里挎著的手提包,從里面拿出一個拍立得的相機冷哼道,“剛才的一切我都已經(jīng)拍上了,有證據(jù)有真相,你狡辯也沒有用!”宴初陽無語地嘆口氣:“我不想爭辯,也不屑跟你爭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但現(xiàn)在請您讓開,我要回去了。”“你走不了!”婦人咬著牙道,“我就說我兒子最近怎么開始不聽話了,他以前很聽我的話,可現(xiàn)在開始魂不守舍,開始拒絕家里安排的相親,甚至還瞞著我跟他爸偷偷經(jīng)營企業(yè),原來這一切都是你搗的鬼,是你教唆的他!”“媽!”宋淮啟在旁皺著眉冷聲道,“跟宴初陽沒關(guān)系,是我沒辦法忍受你們倆的掌控了!”“你別說話!”婦人大吼了一聲,繼續(xù)盯著宴初陽道,“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識點時務,自己離開宋城,二是被我趕出宋城,你自己選吧。”宴初陽哭笑不得:“我為什么要離開?宋城是我的家啊。”婦人臉色扭曲了下:“看樣子你是不走了?”男孩點點頭:“您太可笑了,我沒理由離開。”婦人冷笑一聲:“你不就是想要錢嗎?”“什么?”“我給你錢!”婦人忽地從包里掏出一張銀行卡,“啪”的一聲,打在男孩下巴上。尖銳的卡片棱角,在下巴頜上劃出一道淺淡的血痕。宴初陽眸子閃了下,心底的火蹭地一下子冒出來:“你有病吧!”“卡里有兩百萬,雖然不多,但對于你們這種人來說,已經(jīng)是一筆天價,我給你算是施舍窮人了,只希望你能有點自知之明,拿了錢馬上離開我兒子,離開宋城!”宴初陽磨了磨牙冷哼一聲道:“阿姨,我最后再跟你說一遍吧,我有喜歡的人了,您兒子跟我一點兒關(guān)系都沒有,您放心,我一點兒都不會阻止他飛黃騰達,您護子心切我理解,但人不能太不要臉了,還有啊,做為mama,你還真是把您兒子逼慘了,你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說完,宴初陽看向宋淮啟道:“學長,你幫我太多,不管怎樣,我還愿意叫你一聲學長,關(guān)于你醉酒說的那些話,我很感激,但是沒辦法接受,如果你能放下,那咱們還是朋友,你要是放不下,我只能離您遠一點兒了。”說完,宴初陽就轉(zhuǎn)身出去了。他話已經(jīng)說的明明白白,實在沒必要跟這位奇葩的母親周旋。婦人看了下宋淮啟,又看眼男孩離開的背影,氣的冷哼一聲,臉色鐵青地地站在那兒。天已經(jīng)黑下來了。宋淮啟住的地方離公路有一段距離,宴初陽只得拿著手機在黑暗中慢慢往大路上走。走了大約五六分鐘后,宴初陽逐漸覺出不對勁兒。第二百四十一章:讓你見點血走了大約五六分鐘后,宴初陽逐漸覺出不對勁兒。他老覺得身后有腳步聲,而且,看月光下的影子也能覺出后面有人,一開始還以為是過路人,但轉(zhuǎn)過頭就又瞬間沒人了。宴初陽留了個心眼,暗暗給衛(wèi)擎發(fā)了條短信,讓他過來接他,又把自己的定位發(fā)了過去。穿過別墅區(qū)這段狹窄的小路,拐彎再走個幾百米就是燈火通明的馬路口,在那兒應該可以叫到出租車。可是還沒等宴初陽跨出路口,前面驀然蹦出來兩三個穿著黑色T恤的大漢攔住了他的去路,每個人手里還都拿著木棍,很是張揚地在手里揮著。宴初陽脊背僵了僵,但很快又恢復鎮(zhèn)定,旁若無人地繞過旁邊的人,想走過去,可是剛邁了兩步,最前面的人哼笑著走過來,推了下男孩肩膀擋著他道:“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