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2
緩地嗯了一聲道:“算定下來了吧,連新聞都上了,你應(yīng)該也看見了吧。”宋淮啟面色微獰:“是衛(wèi)擎要把你們的關(guān)系告訴媒體的嗎?還是說他逼你的?”“沒有。”宴初陽慌忙反駁,擺了擺手道,“是我說出來的,當時情況很亂,衛(wèi)擎一直沒有打算把我們倆的事兒說出來,媒體逼問的很緊,我也不知道當時我在沖動什么,但總之,是我先把我們倆結(jié)婚的事兒說出來的。”宋淮啟無法相信地搖搖頭:“如果不是他逼你,你怎么會說出來?你做事一向低調(diào),結(jié)婚這種隱秘的事情,沒人強迫,你怎么會自己宣告天下?”男孩嘆口氣,垂下眼睛,手無意識搓了搓膝蓋道:“我說過了啊,當時情況很復(fù)雜,我也是被逼無奈,但是,絕對是我先說的,這個,不能怪衛(wèi)擎。”宋淮啟疲憊地嘆口氣,也不想再跟他辯論下去,轉(zhuǎn)移話題道:“你現(xiàn)在有什么打算?”“打算?”“嗯,你們倆都對外宣布了,我看報紙上說,你們倆近期會準備婚禮?”“額……”男孩有點窘迫地低下頭,猶豫了會兒道,“衛(wèi)擎確實跟我提過,他說,等過段日子,把所有事情安排好,我們會有一場婚禮,他說……”“你就準備這么跟他過一輩子了嗎?”宋淮啟打斷他,沉聲問。男孩愣了兩秒,很是肯定地點頭道:“如果不出什么意外,我愿意跟他這樣過一輩子的。”“可他是個男人,你也是個男人。”“我知道。”“你們倆未來會遇到很多非議。”“我明白。”“你喜歡他嗎?”“喜歡。”“……”空氣陷入靜寂,男人臉色沉下來,自嘲的苦笑一聲道,“我又是何苦呢,明知道答案,還要再逼問你一遍。”宴初陽抿抿唇:“學(xué)長,我知道,你把我當朋友,說這些,也是為我好。”“朋友……”宋淮啟嗤笑一聲,心底酸甜苦辣咸,全有了。他守在宴初陽身邊那么多年,守來守去,換來的竟然還是“朋友”這兩個字。真真可悲。宋淮啟把手邊的瑪格麗特一飲而盡,又抬頭看向調(diào)酒師道:“再給我調(diào)一杯,比瑪格麗更烈的。”宴初陽急得抬手抓住男人肩膀:“你這么喝會傷身子的。”“你別管我了。”宋淮啟吧男孩手拂開,長出一口氣道,“我現(xiàn)在心情不好,你就安靜坐著陪我一會兒,別說話,可以嗎?”宴初陽皺了皺眉,看著對方認真的神色,最終垂下手,沉沉地說了一聲:“好。”宋淮啟又喝了兩三杯就醉了。他喝的太猛,很容易上頭。宴初陽趁著他醉酒,把他手里的一杯調(diào)好的酒奪過來,攬著男人肩膀道:“學(xué)長,你醉了,別喝了,我送你回家。”“不行!”宋淮啟晃了晃暈沉的腦袋,眼睛通紅地道,“我還沒醉,我還是難受,我還要喝。”宴初陽聽的一陣心酸,他還是第一次看見矜持守禮的宋淮啟有如此失態(tài)的時候。“學(xué)長,咱們先回去好嗎?我先送你回家,你心里要有事,我們回去聊。”說著,宴初陽抬起對方胳膊,把人架在自己肩膀上,付了酒錢后,腳步踉蹌地走出去酒吧。宋淮啟的車就停在外面,宴初陽拿他鑰匙開了車后進去。宋淮啟不能開車,就只能他開了。男孩把人放在后座上后,坐上駕駛座,因為去過宋淮啟家,所以他知道他家住哪兒,宴初陽直接設(shè)好定位,踩油門平穩(wěn)地向前開去。半個小時后,車子抵達宋淮啟居住的別墅。“我還要喝!初陽,我心里難受,我還要喝。”第二百四十章:你勾引我兒子!“我知道,我知道。”宴初陽艱難地把人從車里拽出來,扶著他走到了別墅門口。“學(xué)長,你們家鎖密碼是多少?”“我要喝酒!”“我知道,但是得先把門打開才能喝酒啊。”“你別騙我。”“我不騙你,等進了房間,我陪你喝行嗎?”“……”磨蹭了好半天,終于連哄帶騙地把密碼給套出來,宴初陽開門,攙扶著對方進了房間。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鐘了,房間里一片昏暗。宴初陽在墻上摸索著,打開了客廳的燈。“學(xué)長,你先在這兒坐著。”男孩把人放到沙發(fā)上道,“我去給你倒杯水。”說著,男孩轉(zhuǎn)身邁步往廚房走。可是還沒走兩步,手腕猛然被人一扯,宴初陽沒防備,低呼了下,砰的一聲倒在沙發(fā)上。宋淮啟猛然翻身上去,把人壓在身下。宴初陽驚得頭皮一緊,驀然瞪大眼睛低吼:“喂!學(xué)長,你放開我!”“不放。”宋淮啟抬手捏著男孩下巴,“我不要放了,我不想再忍了,初陽,我喜歡你,我想讓你跟我在一起!”宴初陽心底掀起驚駭。“……什么?!”“我喜歡你。”宋淮啟神志不清地在昏暗中盯著男孩眼睛喃喃,“我很多年前就喜歡你,我不敢告訴你,因為我膽小,我怕你拒絕,又怕我父母會傷害你,你知道嗎?我很累,我被父母盯著,他們給我安排了婚姻,他們不會允許我喜歡你,可是我忍不住了。”宋淮啟神態(tài)激動地摸著男孩臉蛋:“初陽,我忍不住了。”宴初陽后背一陣發(fā)涼:“學(xué)長,你冷靜點兒,你現(xiàn)在喝醉了,我知道你不清醒,我不想傷害你。”“不!我很清醒!”宋淮啟磨著牙道,“我要親你,我要讓你變成我的。”說著,男人忽地眸子一狠,抬手開始撕扯男孩身上單薄的襯衫。宴初陽眉目一凜,使出自己最大的力氣,猛然把人從自己身上推開。宋淮啟沒防備,“砰”的一聲摔在地上。“唔。”男人摸著手腕骨痛苦地嚶嚀一聲,很明顯是摔到手了。宴初陽皺皺眉,把衣領(lǐng)整了整,將人從地上扶起來,向后退了兩步道:“我說過了,我不想傷害你,這是你硬逼我的。”宋淮啟沒答腔,默了會兒,突然很痛苦地抱著胳膊道:“初陽,我……我手腕很疼,你能不能過來幫我看看?”男孩猶豫了會兒,但是想到對方現(xiàn)在喝醉了,就算是他神志不清想硬來,在力氣上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