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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師父說愿意為徒兒獻身,希望徒兒好生伺候?” 杜若!樊靈樞氣急,用力唔出了兩個重音,可杜若卻把他的掙扎怒吼當做情趣,右手順著胸膛一路撫摸下來,直到那個一般情況下只有女性才會有的隱秘之處。甫一觸及便引來樊靈樞的一陣酥麻,他悶哼一聲,魚尾甩得啪啪作響,杜若差點制他不住,見狀杜若沒了好脾性,直接將手指插入進去。剛埋進一個指節(jié)樊靈樞就疼得弓起腰,身體不住顫抖。 從未有過的酸脹痛麻自小腹下端蔓延至四肢百骸,杜若只稍微動動手指就令樊靈樞悶哼著軟了腰身,他倚靠在杜若耳邊不住地喘粗氣,卻礙著唇舌被堵,喘氣都不得痛快。杜若安撫似的拍了拍他滿是冷汗的背,手上繼續(xù)努力,扭動著朝他身體更深處探索。 樊靈樞整個人都不好了,被縛的雙手搭在杜若背上,卻不忍心抓她,只把自己的兩只手掐出不少於痕,魚尾痙攣一般擺動,隨著杜若每一次探索而顫抖著發(fā)出嗚嗚地悶叫。杜若閑著的左手突然拍上樊靈樞的臀部,雖盡是鱗片,手感也是極滑膩的。杜若忍不住又多拍幾下,口中怨道:“你又不是小姑娘,矯情什么?” 樊靈樞似被這一下打愣了,半天沒吭聲。杜若都已往那軟rou當中探入三根手指,卻只覺身下人一陣陣顫抖,反倒不再吭聲了。杜若心道奇怪,拉開距離去看樊靈樞的臉,后者卻側頭不愿直視。杜若嘖一聲,直接扳著下巴將人轉過臉來,卻見那人眼角通紅,卻強自瞪著眼睛,原本鋒利的五官都被眼角那點飛紅給破壞,變得惹人憐愛起來。不過杜若并不會憐愛,她直視著樊靈樞的眼睛,逼迫他與自己面對著面,然后探入軟rou中的三指一齊攪動起來。于是便眼看著樊靈樞眉頭一蹙,幾顆眼淚在他怒瞪著的雙眼中滾落而出,淚水不同于海水,輕易便可分辨。 師父……被自己cao哭了。這個念頭一出來杜若就抑制不住的心頭發(fā)顫,也不知是興奮還是心疼。她只是緩緩抽出手,盡量溫和地撫弄那處狹窄之處,刺激那里自己分泌潤滑。可她換了動作,樊靈樞卻并沒好轉,他依舊面色冷冷的,似是咬牙忍住呻吟,而瞥向一邊的眼中不斷有淚珠滾出來,再溶于海水中。杜若一時有點無措了。 樊靈樞也不想哭的,既沒面子,又沒出息。可是他忍不住,下身太疼了,撕裂一般的痛苦,而一想到對自己施加這些痛苦的竟然是杜若,他心里就忍不住的難過。他看向周圍的斷壁殘垣,看向飄蕩在身側的植物魚蝦,不禁羞恥地閉上眼睛,他在心中默念:杜若現在不清醒,不能刺激她,要讓著她…… 似是感到樊靈樞的那處終于變得柔順,杜若抽出手指,將自己的硬物抵上了那狹小的洞口。樊靈樞渾身一震,事到臨頭,他還是接受不了自己被杜若壓在身下這件事實,可杜若根本不容他的反駁,摟住男人的腰,將人往自己身邊一帶,堅挺的硬物便直直插入進去,直接捅入了最深處。 “唔!”樊靈樞仰起頭,發(fā)出一聲脆弱的哀叫,陌生的飽漲感令他止不住地悶哼出聲。杜若第一次進入別人的身體,那種被柔軟和溫熱包圍的感覺令她興奮到渾身發(fā)燙,她不顧樊靈樞的嗚咽,扳著他的肩膀大開大合地快速挺進撤出。 樊靈樞被磨得連呻吟都破碎不堪,身子軟得靠不住礁石,不斷朝旁邊歪去,他感覺自己腰快要斷了,杜若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好像要把他給頂穿一樣,難道床笫之事承受的一方竟然是這樣痛苦嗎? 杜若每頂入一次便叫兩人小腹相貼,用力研磨一番,那本已因為疼痛而略微疲軟的玉柱在兩人的夾弄下竟?jié)u漸又有了起立的態(tài)勢,偏生杜若給他用水草勒住,那憋漲而不得宣泄的痛苦快要把樊靈樞逼瘋了,他就如一葉扁舟在前后的逼迫中顛簸搖晃,手腕疼、喉嚨疼、渾身上下哪里都疼。就在樊靈樞意識昏聵之際,他忽然感到口舌一松,接著,杜若便忘情一般吻上來,柔軟的嘴唇貼著他的,細嫩的舌頭試探一般舔弄進去,竟是無比的羞澀溫柔。 折磨已久遲來的安慰,樊靈樞心頭一酸,逮住這點纏綿不肯放。他勾弄她的舌頭,吮吸她的嘴唇,杜若后退他便上前,委委屈屈,黏黏糊糊,像一個要糖吃的小孩子。一吻終了,杜若嘴角勾起甜蜜笑意,她身下依舊律動著,卻將頭埋入樊靈樞的胸懷,竟顯出幾分乖順。樊靈樞喘息幾口,將嘴巴湊近杜若耳邊,他的喉嚨真的傷到了,即使拿掉水草仍舊無法正常說話,他用氣聲低吟道:“好徒兒,給師父解開吧,很疼。” 杜若仰起小臉看他,適時地狠一頂弄,“嗯啊……”樊靈樞被頂的往上一竄,眼神都渙散了。杜若微笑道:“師父哪里疼?” “嗯……手……手腕……還有……嗯啊……”杜若身下不停,樊靈樞被逼得臉色通紅。杜若伸手摸上樊靈樞的玉柱,鼓脹的柱身筋脈蓬勃,臨近釋放敏感得不行,稍微觸碰都令樊靈樞受不了般扭轉身子。杜若慢條斯理:“還有哪啊?” “嗯……”樊靈樞神色微變,卻怎么也不肯說了。見他死死咬住嘴唇蹙眉忍耐的樣子確有幾分可憐,杜若終究于心不忍,伸手解開了綁縛著手腕的水草。樊靈樞雙手一得解放便直接摟住杜若的腰身,像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般。 杜若雙手卻撫上他的柱身,一面用力擼動一面加緊沖刺,一白一藍兩條魚尾在海中輾轉糾纏,映得半面海域瑩瑩閃光。杜若忽然用力一挺,順勢解開了綁住樊靈樞柱身的水草。樊靈樞鼻音輕哼,雙手用力按住杜若肩膀,顫抖著釋放了出來,與此同時,杜若也將自己的東西悉數射進樊靈樞的體內。 二人似有一瞬的失神,樊靈樞累極,卻強撐著不睡過去,他扳著杜若的肩膀細看,高潮的余韻散去后,他終于在杜若眼中看到了熟悉的光彩,不是漆黑的眼睛,也沒有濃霧彌漫,是他的杜若。 女孩目光茫然,看向面色潮紅的樊靈樞還有些奇怪,完全沒感覺到自己的東西還埋在師父體內,她奇怪道:“樊靈樞?你怎么在這?你發(fā)燒了?” 樊靈樞只是微笑,杜若忽然瞇了瞇眼,咕噥道:“禿毛孔雀,我感覺好累啊。”說完便腦袋一沉,趴在樊靈樞身上睡著了。 過分。樊靈樞心里想著,卻將杜若攬好,一手輕輕摸著她的頭。剛剛經歷的一番痛苦似乎都蕩然無存了,此時此刻,唯剩心安。 杜若醒來的時候腦子里一片混沌,她茫茫然地望著空中浮動著的細小水泡發(fā)楞,眼前卻不斷閃現著模糊的刀光血影,她一會兒在海里,一會兒在天上,她只覺得自己在不斷地殺人,殺很多很多的人。 樊靈樞進來的時候,正好看見杜若微微睜著眼睛,臉色蒼白,又好像浮現著一層戾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