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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便是長時間的平息。樊靈樞不知杜若的具體方位,只得瞬移到大概的地方。然而他甫一打眼心便涼了半截。 周遭的植物魚蝦竟全似被暴風席卷過一樣,折斷的折斷,死傷的死傷。復游幾步,樊靈樞看見了漂浮著的晏恒,他雙眼緊閉,身后滲著絲絲縷縷的血跡,竟像是死了一般。樊靈樞忙探人脈象,雖是微弱,卻幸好還有救。此處四野無人,他在晏恒身上翻到一張符咒,便只得將人用符咒送回溫玖玖那邊。 好不容易安頓好了晏恒,樊靈樞早已心急如焚。此處傷者眾多,卻還沒見杜若的身影。忽然,他聽見前方似有打斗之聲,便連忙繞過斷木浮尸朝前游去。然而眼前的一幕卻讓他僵立住了。 只見杜若眼底閃著陰沉的黑,那雙原本靈動的眼睛就像被黑霧吞沒了,見不到一絲光彩。她邪笑著逼近一個紅衣男子,手里的劍已經(jīng)折斷,她卻毫無所覺般執(zhí)一柄斷劍,抵上男子咽喉。難男子似乎受了重傷,單手撫胸,有殷紅血跡不斷從嘴角滑下,而他明顯跌倒在地動彈不得。 眼看被杜若的斷劍抵住,男子咬牙質(zhì)問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杜若不屑地輕笑兩聲,左手直接化掌推向男人胸口:“我當然是來殺你的人!” “杜若!”樊靈樞一時緊張喊出她的名字,杜若掌風微偏,沒能要了男子性命。男人卻早已身受重傷,再次吐出一口鮮血,仰倒下去。 樊靈樞繃緊了全部神經(jīng),看向杜若的眼神卻滿是愛惜與心疼。他腦子里炸成一團,不敢相信杜若為何又變成了這樣,可看向一步步朝自己走來的杜若,樊靈樞深吸一口氣,拼命地冷靜下來。 杜若丟掉斷劍,看向樊靈樞的眼神中滿是玩味,她感受不到眼前人哪怕一絲一毫的靈力。 “你要阻止我殺人?”她抬眼看他,漆黑的眼睛沒有一點感情。 樊靈樞盡可能地平靜下來,害怕激怒她似的,輕聲道:“杜若,你冷靜一點,我是樊靈樞。” “樊靈樞。”杜若將這個名字在舌尖品嘗了一番,忽而露出一個狡黠的笑意。她隨即猛然靠近,身軀相貼,杜若伸手捏住樊靈樞的下巴,眼睛直直地望向他:“我知道啊,你是我的師父。” 還認得我。樊靈樞的心緒稍微平穩(wěn)了一些。他不顧下巴被捏得痛楚,緩緩伸手,小心翼翼地將少女纖細的身子攬入懷中。他伸手撫摸她的頭發(fā),極盡溫柔道:“沒錯,是師父,別害怕,冷靜下來。” 杜若果真漸漸安靜下來,樊靈樞肩膀微微松懈,正欲低頭查看她的狀況,忽然,杜若茫然發(fā)難,右手迅疾如風,直直掐上樊靈樞的脖子!她眼中似有殺意,掐著樊靈樞的脖子逼得他倒退幾十步,狠狠撞在身后的礁石上。 樊靈樞腦中眩暈,卻聽杜若聲音似有委屈哀怨,她掐著他的脖子愈發(fā)用力,嘴上卻可憐道:“師父,你騙我,你和大家串通一氣騙我。我被你們偏得好慘!” 樊靈樞眼前一陣陣發(fā)黑,胸中空氣抽干了一樣,心肺要爆炸一般劇痛。他雙手扳著杜若的手,卻敵不過她用了十成十的內(nèi)力,樊靈樞當真變成了一條涸澤里的魚,只能甩動尾巴做些微弱掙扎。杜若還在小貓似的低述:“我不想被你騙,就吃了后悔藥,可是,可是我還是什么都想不起來,頭還特別痛!”她口中說得可憐,手上卻愈發(fā)用力,樊靈樞漸漸掙扎不動了,他的頭無力地側向一邊,腦中卻道:“傻丫頭,你根本沒喝忘情水,吃了藥又怎會有用。我從來不想騙你啊” “樊靈樞,我討厭你!”杜若五指驟然用力,樊靈樞渾身過點般一顫,再無聲息。杜若卻平靜收回手,望著他緊閉的眼睛,面無表情道:“可是,我又很喜歡你。”言罷,她雙手捧住樊靈樞的臉,俯身吻上他已泛著青紫的唇。 杜若一邊吻一邊朝他口里吹氣。樊靈樞的知覺都麻木了,半晌才緩緩恢復,猛一吸入空氣肺都要炸起來。杜若伸手攬住他的腰,制住了他將要下滑的身體。樊靈樞眼前好容易能看清楚,剛要開口叫杜若的名字,喉間卻啞痛難耐,頓時嗆咳不止。 杜若卻頻頻皺眉,似對這聲音頗不耐煩。她左右打量,從近旁順手扯來幾團水草。 “張口。”杜若冷聲道。樊靈樞仍在嗆咳中,無暇顧及杜若剛剛干了什么,他茫然看了杜若一眼,后者卻等不及了一般直接捏開他的嘴巴將一團水草塞了進去。樊靈樞眼中嗆出了眼淚,無奈口舌被堵只能悶聲嗆咳。可杜若還是不滿足,直接扭住拉高樊靈樞的雙手,用水草將手腕纏了個結實。 杜若暗笑,似是很欣賞眼前的杰作,完全看不到樊靈樞擔憂的目光。她一手攬著樊靈樞勁瘦的腰,另一手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劃來劃去,猛然擰上胸前顫栗的一點,激得身下人渾身巨顫。 “師父,上一次我食髓知味,現(xiàn)下,徒兒已經(jīng)肖想你好久了。”樊靈樞心中大震,臉上已爬滿薄紅。什么叫上一次?什么叫肖想?杜若右手順著他長而鋒利的鎖骨摩挲,樊靈樞忍不住扭動身子,企圖掙扎出杜若的桎梏,而他雙手被縛,本就沒有逃脫的可能,現(xiàn)下更是任人魚rou了。掙動間,樊靈樞猛然覺得著情景似有些熟悉,他恍然想起駃雨樓的床,紅色絲線,木桶中漫溢而出的水……難道,那不是自己的一場春夢? 樊靈樞正愣神之際,忽而感到身下一股劇痛,他還沒弄清怎么回事,便已感到小腹上有一硬物頂住了自己。他登時白了臉色。 杜若笑得竟有幾分甜美,她一手按著樊靈樞,將人牢牢固定在礁石上,另一手不甚熟練地撫弄起樊靈樞身前的玉柱來,來自少女柔荑的觸碰令樊靈樞面紅耳赤,他羞恥得極力閃躲,卻毫無用處,身下那物被女孩牢牢攥在手中,或急擼或點弄,樊靈樞渾身顫抖,嘴里卻只能發(fā)出嗚嗚的悶哼。就在他即將到達巔峰的那個點時,杜若卻堪堪停住了。“嗚!”樊靈樞掙扎著,幾乎面露哀求之色,可杜若毫不手軟,死死掐住頂端,硬生生阻住了他釋放的欲望。她用最后一團水草綁住了那硬邦邦的柱身,完全不顧樊靈樞已竟受不住此番折騰,隱約泄出的抽泣之聲。 做完這些,杜若露出些微滿足神情,轉而左手撫上自己漲得發(fā)疼的地方。樊靈樞順著她看過去,只覺心驚,眼中露出些許恐懼之色,他知道,人魚族是雌雄同體的,本以為并無大礙…… 杜若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右手輕輕抬起他的臉,讓人看著她:“別害怕,徒兒會努力讓師父舒服的。”杜若偏要在這種時候一口一個師父地叫,她每叫一次便令樊靈樞身上一陣燙似一陣。 “唔唔……”樊靈樞想要抗拒,可卻完全說不出話,喉間的傷還沒好,僅發(fā)出聲音都讓他感到劇痛,杜若聽見他出聲,卻恣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