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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對吧?”房間里靜了下來,過了許久,陳思夢才試探的小聲問道:“你還是剛才那個人嗎?”“靠!”剛才還是一個悲情少女角色的陸千姬瞬間變成了女瘋子,把印著一只可愛斑點狗的水杯往桌上一砸,二郎腿那么一敲,跟土匪女頭頭似得,大聲問道:“啥時候輪到你小賊說話啦!私闖民宅你們還帶理了是不?”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莫澤實在是不明白,為什么兩次接受考驗之前,蒂諾都要把自己和陳思夢傳送到有一個奇葩的地方。第一次是兩個吸血鬼,第二次是這一位曾經(jīng)是心理專家,但現(xiàn)在明顯不說她是神經(jīng)病就抬舉她了的少女。這是為什么?給自己增加考驗難度嗎?而且這一次考驗到底是要考驗什么啊!莫澤思前想后的模樣讓陸千姬會錯了意,雖然莫澤確實是在想事情沒錯,但像是陸千姬說的那些,莫澤還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看我,是個妙齡少女對吧?和你家小男友一起強jian了我,然后我就有理由自殺了,活著真累啊,為什么人要活著呢?而且為什么你剛才不讓我吃那些藥呢?這樣我就可以去死了啊!”“咳,jiejie您自重,有不少人還想活活不了呢。話說你一個人住?”意識探查下的房間很大,怎么說也要有百十來平方,如果只是一個人住,肯定會感覺有些空曠。“原來有一個男朋友……不過那也是過去式了,不然你以為老娘一個心理學的博士后,怎么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的?”肆意的甩著頭發(fā),原本長著一張俏臉的陸千姬因為那遮住了面孔的潮濕頭發(fā),硬生生從少女漫女主角變成了恐怖漫的女鬼。失戀……這是多老土的理由啊……事實證明,陸千姬說她自己是一位心理學的博士后,還是有很大可信度的。但是掃了一眼莫澤的嘴角,就不滿的甩起了頭發(fā),帶著少女的體香……糊了莫澤一臉的水。“別把我想的那么脆弱,你是沒試過父母同時去世,男朋友還在那個時間提分手,單位還要辭退我的三重打擊,我不敢保證別人會和我一樣崩潰,反正我是已經(jīng)被壓倒了。啊啊啊誰來殺了我,讓我解脫吧”前眼不搭后語的陸千姬讓莫澤和陳思夢對視了一眼,就連意識空間里的源都有些嫌棄的敲了莫澤的一下:“誒,我說這家伙毛病夠大的啊,你看你什么時候因為我犯神經(jīng)來著,我們這種也叫做多重人格分裂癥患者。”源不提這事還好,一提,莫澤就感覺有些事情果然還是需要算一算總賬的好。“哦?不會被當做神經(jīng)病?當著一個異世界穿越者的面莫名其妙的和陳思夢深吻。毫無征兆的在身心疲憊,原本很驚喜的發(fā)小面前搞事情。你還有什么想聽的?”“……莫澤我錯了。”沒去搭理意識空間里那個說著自己錯了,卻完全沒有歉意表現(xiàn)的副人格,莫澤奇怪的拍了拍那看上去已經(jīng)完全不正常了的陸千姬,看著她的眼神逐漸凝聚在自己身上,幫她把那混亂的頭發(fā)捋到了耳后,對上了那探尋的眼神,莫澤笑著搖了搖頭。“雖然不知道你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既然你愿意和我們說這些話,那大概證明我們至少能被你當做傾訴對象,所以振作起來吧,為自己好好的活下去!”陸千姬動作遲緩的偏了偏頭,突然露出一個天真的微笑,活力十足的站起身。像是最開始看見她時那樣,和一個高中學生一樣的打開了橫放在房間里的衣櫥,轉(zhuǎn)頭嗔怪道:“看什么看!我里面還包著浴巾呢!兩個色狼!快點出去!我要換衣服啦!”看吧,我就說多重人格的人都好哄,直接換一個人格就萬事大吉了,是吧?源?帶著絲絲竊喜,莫澤趴在了客廳那帶著防盜網(wǎng)的陽臺上,漫無目的望向遙遠的天際。沒有遭到破壞的城市帶著特殊的秩序美,灰色的水泥塊與來自玻璃反射的五顏六色的光,也成了一種美麗的景色。反正,在病毒爆發(fā)后的c市,中午肯定看不見這么熱鬧的街和人,現(xiàn)在看著,還真懷念原來朝六晚七的學校生活。不過有失有得,原型體的體質(zhì),真的是莫澤無數(shù)次慶幸自己擁有的體質(zhì)。“主人,你覺得那些第一文明的人,可能讓我們這么輕松嗎?”“當然不可能,不過,我是無所謂了,只要能重新讓冷言和我們一起就行了。好像從第一文明出現(xiàn)之后,他就一直有麻煩纏身一樣。”像是看穿了的笑了起來,莫澤覺得自己經(jīng)歷了這么多同齡人根本不可能有機會經(jīng)歷的事情,也該有成熟的心境了:“等結(jié)束這一次的考驗,管他什么先行者不先行者傳承不傳承的,我們?nèi)齻€人隨便找個安靜的世界,好好過日子,膩了就換一個,怎么樣?”“當然……低頭!”遠處的槍聲引得莫澤和陳思夢互相壓低了對方的身體,呼嘯而過的子彈打碎了玻璃,清脆的聲音讓房間里的陸千姬不滿的質(zhì)問:“你們兩個是不是打碎了我家的茶具?別亂動啊!亂動的話我會報警的!”“我剛才……是不是說結(jié)束考驗之后就好好過日子來著?現(xiàn)在是考驗開始了嗎?”第144章遠處的街道上,堪比香港黑幫電影的火拼場景,讓莫澤小心翼翼的躲在窗沿下,聽著清脆的連貫槍聲,對虛掩了臥室門的陸千姬囑咐道:“別靠近窗邊!趴下!”“咋啦?是不是有哪在放鞭炮?又有新店鋪開張了?”壓根沒有想過會是槍聲的陸千姬淡定的走出了臥室,手里還拿著水杯,有些困倦的擺了擺手:“你們趕緊走吧,我要睡午覺了,這些人會不會辦事,大中午頭的放什么鞭炮啊。”邊說邊打了個哈欠,那軟綿綿的聲音跟帶著鉤子一樣的撩人,也是想不明白她的男朋友為什么會甩了她。不過,想歸想,在從遠處飛來的流彈讓陸千姬受傷前,莫澤貓著腰把陸千姬按在了沙發(fā)上,隨后制住了她的掙扎,認真道:“那不是鞭炮,那是槍聲,你看看你家的玻璃和墻上的彈孔。”“我去看看發(fā)生了什么!”陳思夢露頭瞄了一眼,原本還在街道上的警車已經(jīng)開到了別處,隱約還能看見新鮮的血跡。不過距離太遠,再加上還有些霧霾籠罩著城市,怎么都不可能像是在c市那樣隔著三四公里就看見一只嗷嗷直叫的獵手。繼續(xù)按著陸千姬的肩膀不讓她作死的站直身體,不過還好,就算她有人格分裂癥,每個人格也還都有正常人的思維方式。在看見了墻上手指粗的彈孔和被打碎的玻璃后,也下意識的克制住了自己想要推開身上異性的想法,緊咬牙關(guān)的伏低了自己的身子。槍聲正在逐漸稀疏,一分多鐘后,渾身是血的陳思夢帶著焦急,從已經(jīng)被流彈擊碎的窗戶里翻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