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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做冷言的朋友,不會有事的,相信我吧。”說到最后,蒂諾的臉色已經(jīng)顯得蒼白,那可憐兮兮的模樣,莫澤也有些難忍的深吸了一口氣,狠狠的把左手的短刀插回腰間,對著海利斯威脅到:“如果你還把我們當(dāng)做那些任你拿捏的人類,下次我會讓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做死亡的威脅。”“是的是的,我會好好的教育她的,那么,現(xiàn)在的你,還愿意接受考驗嗎?”“我還有什么選擇的余地?”不滿的抹去了臉上的淚痕,莫澤拖過身后茫然的陳思夢,認(rèn)真道:“但是,你必須保證他不會受到任何生命危險!”指著陳思夢,莫澤深吸了一口氣,對著一臉為難的蒂諾,用不可妥協(xié)的語氣說道:“我已經(jīng)失去了一個重要的人,不可能因為這不知所云的考驗,再失去第二個?!?/br>“好吧好吧,只要你愿意接受考驗,最后成功通過,我在這個先行者的位置上待的都快累死了。”拖著還在憤憤不平的海利斯進了光柱,蒂諾回頭在莫澤的面前拉出了另外一條光柱,輕聲問道:“進去吧?接受考驗?”“呵……”炫目的光華閃過,再一次看見了不同景色的莫澤扶起壓在自己身上的陳思夢,好奇的打量起了周圍的環(huán)境。到了新的地方之后,要先觀察環(huán)境,這是必須要做的一件事。只不過,這一次所處的環(huán)境,似乎正常的有些不正常了。中產(chǎn)階級的裝修風(fēng)格,帶著一絲小資的感覺。光滑的陶瓷地面一塵不染,墻壁上貼著溫馨的米黃色墻紙,一臺開著機的筆記本上是幾個有關(guān)科幻作品的窗口,剛才降落的地方,是一張鋪了粉藍色床單的雙人床。“嗯……這樣的地方,需要什么考驗?”疑惑的撓了撓下巴,靈敏的聽覺就發(fā)現(xiàn)了帶著水聲的腳步,還沒來得及找好如何解釋自己的突然出現(xiàn),一個只在身上圍了一條浴巾的妙齡少女就踩著帶著一對貓耳朵的拖鞋,自然的推門而入「廢話,在自己家不自然的推門而入,還得小心翼翼的開???」。“我愛洗澡皮膚好……你們是誰?!我!我!我報警啦!”一頭烏黑秀發(fā)披散在肩上的少女明顯沒有想到會有兩個陌生人出現(xiàn)在自己的臥房,哼道一半的歌也停了,緊張地抱起桌上一本字典厚的,卻因為動作太大,本就松松垮垮的浴巾緩緩的從她光滑的肌膚上,一點點……猛地捂住了自己和陳思夢的眼睛,莫澤尷尬的在手臂后劇烈搖頭,想要表明自己并不是入室盜竊的小偷或者色狼。如果她信的話。第143章把自己眼睛都遮住了的莫澤原本都做好了被打的準(zhǔn)備,雖然還沒看到不應(yīng)該看的東西,但在一個女生的閨房出現(xiàn),還正好在她洗完澡后只裹著圍巾的情況下出現(xiàn),莫澤是想不到被當(dāng)做流氓和小偷暴打一頓以外的可能性了。問題是,在過了三十多秒后,莫澤還是沒有感受到任何被擊打的疼痛。稍稍的挪開了一點手指,就看見那個少女一手拽著圍巾,另一只還帶著水漬的手緊張的在寬屏的智能手機上費勁的按著,不用想也知道是要打電話。報警的幾率最大。見莫澤像是害怕看恐怖片卻還忍不住偷看的女生那樣的動作,少女愣了一下,把手機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試探的戳了戳莫澤的臉和被他摟住的陳思夢,奇怪的自言自語道:“不應(yīng)該吧,我的病還沒有嚴(yán)重到可以看見這么逼真的幻覺啊?!?/br>“咳……這位同學(xué)?我覺得我能解釋一下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睌M化出一件女式的風(fēng)衣,莫澤直接把還處在茫然狀態(tài)的少女包了起來。終于可以把手從眼睛前移開了的自然道:“雖然不知道解釋了你信不信,但我們是另一個世界來的人,因為傳送坐標(biāo)……”說了一半,莫澤才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就跟自娛自樂一樣,人家壓根就沒搭理他的意思。一臉糾結(jié)的抱住了耳朵,少女不敢置信的用力搖了搖頭,猛地從抽屜里掏出一瓶藥,跟不要錢一樣的倒出了一大把,拿起桌上的水杯就要往嘴里送。“誒等等!我們是真的!不是幻覺!”劈手奪下那散發(fā)著刺鼻氣味的藥片,聞著應(yīng)該是安定藥品。陳思夢伸手在少女面前晃了晃,他大概不知道性別這種東西的確切含義,自然的就好像在幫自己穿衣服一樣的給少女扣上了風(fēng)衣的搭扣,奇怪的回頭望著莫澤。“額……”莫澤當(dāng)然猜得出他是什么意思,攤了攤手,把明顯已經(jīng)茫然了的少女扶到椅子上,扯了扯那看上去和品牌貨差不多的棕色風(fēng)衣,莫澤也不知道這是韓式還是修身,只知道當(dāng)時看它在店里掛著時,吊牌上寫著售價四百七。“所以我就記住它的款式和樣子啦,記憶力好你是要怪我嗎?”“我叫陸千姬!”少女端著陳思夢遞給她的水杯,突然伸手?jǐn)堊×瞬恢氲年愃級簟>o壓在他背后的軟rou讓陳思夢求助的望向莫澤,卻引得從剛才就沒什么好臉色的莫澤笑出了聲。“哎唷我的天,呆死萌你不是不知道男女之間有什么區(qū)別嗎,臉紅什么?哈哈哈!”“主人……她剛才說了自己的名字……”陳思夢無奈中帶著寵溺的望著莫澤,看的莫澤都感覺角色錯位了的咳嗽了兩聲,輕聲說到:“你好,陸小姐,你好些了嗎?我們不知道會讓你受這么大刺激,對不起。”“你試試洗完澡沒穿衣服一開門看見臥室里有兩個大老爺們直愣愣的杵在我床前!嚇得我魂都沒了一半!削你丫的信不!”剛開始還是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越說越快的陸千姬都帶上了東北那邊的語氣,那咄咄逼人的氣勢壓得莫澤都退了一步,過了好一會才帶著歉意的低聲回應(yīng):“能別說話這么快嗎?我們來到這里的原因很復(fù)雜,不過你不用擔(dān)心我們對你圖謀不軌,因為……”莫澤還打算繼續(xù)解釋,就聽見陸千姬語氣毫無波動的打斷道:“因為你倆都是gay,不會對我有興趣。”“咳!咳咳!咳!不好意思什么玩意兒?”莫澤想過很多種回復(fù),就是沒想到會聽見這種簡單粗暴的說法。抹了一把頭頂并不存在的冷汗,莫澤訕笑了幾聲,順著她的話頭問了下去:“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們是gay?”“就算不是,你們現(xiàn)在也是互相喜歡著對方的。”好像恢復(fù)正常的陸千姬表情怡然自得的抿了一口水,帶著一點驕傲的為莫澤和陳思夢指出了她下評定的依據(jù)。“什么省什么市的心理學(xué)博士?妹砸你這證書有夠臟的啊。”“是博士后,后面還有一個字?!毙崩懔四獫梢谎?,陸千姬緊了緊身上的風(fēng)衣,嘆了一口氣:“心理學(xué)專家,自己是個多重人格分裂癥患者,還有嚴(yán)重的邊緣型人格障礙,多么可笑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