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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抬起頭,艾朗回過神來,若無其事地挪動光標關閉后臺界面。邢璐托著下巴,曲著手指頭敲了敲桌面,清了清嗓子,說:“那咱們也來說說正事吧?!?/br>艾朗對邢璐所謂的“正事”興致缺缺,莊臨則十分捧場地看向她。邢璐說:“莊臨,就周末車展那一次,你知不知道又有人變著法兒地黑艾朗?”莊臨聞言蹙眉,邢璐接著道:“車展結束后有個不大正經的酒會,前天酒會上的私照泄露了出來,有人懷疑咱們社團的展模去三陪。發生這種事的正常流程不都是大家嚷嚷著要揪出正主嗎?結果出現的風聲都是暗指艾朗和車展勾結干著拉皮條的買賣,真特么cao蛋啊。”莊臨看了一眼無所謂的艾朗,再看向氣憤填膺的邢璐,試探性地問:“有可能是曹槐德引導的風向嗎?”邢璐一聽到這個名字就咬牙切齒:“甭管這是不是他引導的,他都是罪魁禍首?!?/br>如果不是曹槐德故意引艾朗過去,也不會生出后面這么多幺蛾子啊。·當晚。莊臨有晚課,艾朗和邢璐則到校內的美食街赴任小龍和步大雙的約。今天下午的“男神揭秘”大事件讓任小龍等人白高興了一場,據說手機最后被上繳到教學樓的失物招領處,撿到手機的小gaygay蹲了整個下午,最后誰也沒見到傳說中的男神出面來認領手機。這件事到此告一段落,卻也成為圈內茶余飯后的談資。任小龍說得滔滔不絕,步大雙磕著瓜子樂呵呵地應道,“沒看到男神也好,還能給咱們留點兒神秘感,一千個人心中有一千個羅馬大帝,有人喜歡螺旋紋,有人喜歡頂珠,不露面還能留點念想。”步大雙一本正經地開黃腔,卻沒能像預料中煽動氣氛,他疑惑地問:“話說艾朗今晚怎么都不吱聲呀?”艾朗一來就支著手機支架在看劇,話也懶得多說一句。邢璐原本叼著煙屁股在擦打火機,聞言就小聲地對步大雙噓了一聲,壓低聲道:“他這幾天可煩著呢!”步大雙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和旁邊的任小龍對視一眼,后者接收到他的信號,當即笑嘻嘻地接過了話題的接力棒,主動承擔起轉移話題的重擔道:“對了,艾朗,你聽說了嗎?范鑒那個小賤人現在真的越來越不要臉了,據說有人撞見他大晚上的在宿舍頂樓的樓梯間幫直男口嗷,還對外宣稱想嘗鮮的直男都可以去找他!”步大雙聽了就瞪大眼睛,不是他捧場,而是他對于這個消息也很震驚,說:“我靠,公然賣口,嫑臉出新境界!”任小龍:“而且專挑直男下口,簡直了?!?/br>“……”步大雙:“總有一些賤人搞臭整個圈子的名聲??!虧得艾朗之前還以為他是受害者,誰都知道艾朗最不待見圈里人招惹直男了,他倒好。”任小龍:“要不是他現在和艾朗沒啥交集了,我還以為他是故意作踐給艾朗看的呢!”步大雙和任小龍兩人像唱雙簧一樣,義憤填膺,你來我往,一人一句,炒熱話題,但是艾朗始終沉默不語,邢璐看了看他,欲言又止。任小龍對艾朗的近況不了解,這會兒也不好問邢璐怎么了,他輕咳了一聲,有些尷尬地想轉移話題,一抬頭正好瞧見遲到的邱大頭的身影,連忙揮手示意,“這邊!頭兒!”邱大頭是他們班里的班干部,剛剛自己一人跑去學生中心領了十來本補發的新課本,順路先到美食街赴個約。他氣喘吁吁地走過來,雙臂抱著那一摞書本被壓得提不起來,一走近任小龍這一桌就趕緊把書本卸到桌面上。“呀,當心!”不知是誰說了這一聲,成摞的書本壓在桌上,重重地將桌面的物件拍在最底下,一時之間亂作一團。邢璐:“壓到艾朗的手機了。”“咦!”邱大頭一驚,坐離他最近的艾朗所對的桌面一角正好在他的盲區,擱下書本的時候也沒注意看,他聞言連忙挪開書本,任小龍也幫忙從書堆里掘出手機。任小龍對著光滑如初的手機屏幕吹了一口仙氣,嬉笑道:“還好還好,完好無損,咱們良月可少了一個換max的借口了。”艾朗懵了下,目光焦點卻不在任小龍手里的手機,他伸出手,在書本的夾縫里撿起一塊漆黑的鐵質圓環。那是手機殼的支架環,卻被壓斷了。邱大頭瞥了一眼,說:“好在只是手機殼被壓壞了而已!雖然新手機換不了,但是新的手機殼可以馬上換了!”艾朗沒吭聲。他從任小龍手里接過手機,遲疑地將被壓斷的圓環支架重新扣回到手機殼的背后,可是翻手之間,圓環支架就又掉在桌面上了,磕在玻璃桌面上,發出一聲輕微的脆響。邱大頭等人都覺得艾朗的這一舉動莫名其妙,只有邢璐知道,這個黑漆漆的手機殼……是艾朗和莊臨互換得來的。第47章艾朗今日本就反常,手機殼被壓碎之后變得更沉默的異樣舉動也沒引起邱大頭這個“罪魁禍首”的重視,畢竟一個手機殼能有啥大不了的呢?同伴們不以為然的態度已經給出答案。以至艾朗也在自問:就算換了這個手機殼,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艾朗將被壓碎后“自成一體”的支架鐵環握在手里,熱傳遞性能良好的鐵質材質輕易就從掌心汲取了余溫。邢璐將艾朗的一舉一動看在眼里,用胳膊肘撞了艾朗一下,見他回神,便小心翼翼地問道:“嘿,沒事吧你?”艾朗搖了搖頭,稍頓了下,他轉頭看向邢璐,又點了下頭。艾朗在邢璐緊張地開口關切之前,說道:“今晚陪陪我吧。”“……哈?”邢璐一臉懵逼。·盡管邢璐無法理解艾朗放著和莊臨的愛の小屋不回,跑到市區酒店開房過夜的舉動,但是艾朗現在在她的腦補里就是一個脆弱的瓷娃娃,想來艾朗這段時間遭遇的倒霉事足以逼他致郁,任何無法理解的行為安放在這個大背景之下都成了迎刃而解的事情。邢璐站在陽臺,點著香煙,為艾朗的遭遇噓聲嘆氣。身后傳來趿拉拖鞋的聲音,接著是陽臺的推拉門被推開的聲響,邢璐扭頭瞥了一眼,忍不住“嘖嘖”了兩聲,倒有幾分流里流氣。艾朗裹著浴袍,唇紅齒白,身材頎長均稱,濕漉漉的頭發滴著水珠,連眼睛也好像氤氳著水汽。出浴的艾朗“讓人感到很有食欲”,起碼邢璐覺得這個形容極為貼切,然而異性相斥,著實可惜。在艾朗推門走近的這幾步距離,邢璐感慨萬千,末了,回歸正題道:“你不回去真的沒關系?你家乖寶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