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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朵嬌花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4

分卷閱讀74

    邢璐當面質問,是對曹槐德還心存一絲誤會和僥幸,想要聽聽他本人的解釋,可是曹槐德這句解釋就跟放屁一樣扯淡。

邢璐是真沒想到曹槐德能夠用“我只是忘記了”來搪塞接單的理由,他的語氣愧疚,理由卻很坦蕩——因為“忘記了艾朗和他們家有過節”,對方開出的報酬又非常優厚,他只當這是份肥差,站在他當時的立場,根本就想不出拒絕合作的理由。

邢璐內心想笑,曹槐德雖然平時不顯不露,對艾朗也沒有過分獻殷勤,但要說誰能對艾朗的相關消息倒背如流,一定是非曹槐德莫屬。大到愛憎分明的取決,小到吃穿住行的喜好,可說是巨細無遺。艾朗暑假遭遇為難的那次,曹槐德了解到事情的始末,二話不說就帶著艾朗和邢璐打車離開展館,曹槐德一路上陰沉著臉,比平時冷漠寡言的樣子還要再冷上幾分。邢璐當時甚至還擔心過曹槐德會意氣用事回去找那群人硬碰硬,結果曹槐德現在卻輕描淡寫地說他已經“忘記了”。

今天之前,曹槐德在邢璐眼里一直是一個癡情又可憐的角色,誰知道,曹槐德的出現只是為了給邢璐應證“咬人的狗不叫”這句“俗話說”的存在罷了。

邢璐對曹槐德倍感厭惡,聊天框里又跳出曹槐德的消息回復,“最擔心艾朗的人是我,如果他出事我一定會發瘋的。你知道我的。”

這兩句話帶著幾分悲□□彩,邢璐一時之間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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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朗的手機從下午就一直關著機,回程路上疲憊不堪,抵達公寓又和莊臨在浴室里親熱一番,直到莊臨收拾著亂丟一地的臟衣物要送進洗衣機機洗,掏出艾朗塞在褲袋里的手機和錢包放在床頭柜上,艾朗這才摸到手機。

手機一開機,一通網,手機里的未讀消息就轟炸式蹦了出來。

莊臨剛從陽臺進來,熟門熟路地從柜子里拿出吹風筒,走到床邊,手指捋起艾朗濕漉漉的頭發,繞了一圈。他依仗居高臨下的站姿,低頭不經意地瞥了一眼艾朗的手機界面,艾朗的輸入框還在“噠噠噠”鍵入,聊天框則飛速地向上彈出消息。

莊臨不大在意地別開視線,打開吹風筒,溫柔地幫艾朗吹干頭發,逗貓兒似的輕撓他的頭皮,把人伺候得特舒坦。

艾朗側身倚著莊臨,低頭看手機,嘟嘟囔囔說了幾句話都被吹風筒的聲音吹得七零八落不成語句。

莊臨把吹風筒關掉,問道:“什么?”

艾朗就仰起頭跟莊臨吐槽,“我在群里解釋說我一下午都去代練游戲小號了,可這話說出來,連邢璐都覺得我在扯謊。”

“……”莊臨垂著眼眸,說:“確實……聽起來很不靠譜。”

艾朗皺了皺鼻子,抱怨道:“誰知道那人有什么毛病!”

莊臨無言,他當時對趙白磊說“隨便找點事給他打發時間”,也沒想到趙白磊會這么“隨便”。

莊臨吹干自己的頭發,把吹風筒收好,剛走到床邊就猝不及防地被艾朗扯著領子猛地往下拉,踉蹌著往艾朗身上壓去,勉強才能穩住身體。

艾朗抬高雙腿夾住莊臨的腰部,不耐煩地抱怨道:“他們愛信不信吧。還有邢璐截圖給我看了她和曹槐德的聊天記錄,曹槐德說是‘忘了’主辦方和我有過矛盾,這個賤婢!不要臉!他明明就巴不得我遭殃!”

曹槐德和邢璐的聊天記錄里,言語之間,情真意切,對艾朗關心備至!鬼話連篇!艾朗則看得臟話連連。

艾朗丟了手機,雙手攀上莊臨的后頸,說:“算了不管了,我要睡覺!”

莊臨眼眸半闔,聲音很輕,“就這么算了?”

艾朗正鬧騰著,沒有聽清莊臨說的話。

艾朗實在是太累了,精神上的疲勞讓他下意識地抗拒額外思緒塞進他的腦子里。艾朗這一覺睡得安穩,次日賴在公寓里看莊臨敲代碼也能看得美滋滋。

小日子過得太舒坦,艾朗卻不知道關于“周六展館一事”最終版謠言已經被敲定,不知由誰發起,又是由誰完善的流言蜚語在一天之內就傳得沸沸揚揚——聽說艾朗接到待遇優厚的活動時,原先被夸業務能力過人,現在卻陰陽怪氣地內涵“業務能力”所指范圍;新生意外地摔碎活動贊助商的品牌珠寶,艾朗一出場就輕易擺平也招人非議,從艾朗口中所說的“代練游戲小號”被概括為“陪玩游戲抵債”,接著又被意yin成“py交易”。

艾朗的本事都是靠屁股睡出來的——這一論調被廣為流傳,普通人內心總是存在心理落差,見不得別人長得好看又有實力。

流言像是長了一雙飛毛腿,溜得飛快,等艾朗這個當事人通過邢璐口中知道的時候,謠言已經像漫天飛舞的雪花,鋪天蓋地。

第45章

謠言如瘟疫般肆虐,甚囂塵上,艾朗消失的那個下午本該是無人知曉,現在卻被腦補出一條完整的時間鏈。說的好聽點是補漏訂訛,究其本質就是添油加醋,要么就被提煉成噱頭十足的標題黨,諸如“艾朗的人脈寬窄和他的屁股松緊劃等號”之類的大標題簡單明了又刺激,正好滿足人們的八卦欲。

謠言是飯后閑聊的談資,也是拉幫結派的暗號:你要是和我一起吐槽他就是三觀正確,反之就是你和我有嫌隙。若你為他辯解,那你一定是三觀不正、支持上位PY交易的人。

末了,或許還有幾個攪屎棍故作世故地感慨著“現在不都是這樣的嗎?算正常現象吧”,他們恨不得有道具組能給他們披件風衣遞根煙,再把看透人間至味的滄桑感吹成一口嗆死人的二手煙。

刑璐氣得發抖,忿忿不平的和艾朗罵罵咧咧了半天。雖然沒有人敢當面胡說八道,但刑璐還是拉著艾朗不讓他去社團的活動室,說是見了那群白眼狼就生理性反胃。

十二月的天氣涼爽適宜,刑璐卻是大動肝火,攥在手里的叉子無論怎么扎盤子里的豬扒都嫌不夠解氣。

反倒是作為當事人的艾朗來安慰她,“連你都不相信我是被留在小黑屋里刷了四個小時游戲,更別說其他人了,肯定人人覺得我在瞎扯淡。再氣有什么用?我最擔心莊臨聽信謠言,但我可以脫了褲子讓他檢查,卻拿不出證據堵住其他人的嘴。更正,我也不care其他人瞎逼逼。”

刑璐:“還有那個在展會出幺蛾子的新生,不說對你感恩戴德,被謠言一帶風向,她就忘爹忘媽,忘了是誰替她解決麻煩了嗎?”

艾朗:“人言可畏啊人言可畏。”

他舀了一勺沙拉醬拌飯,嘗了一口,覺得味道不錯,便又挖了兩大勺沙拉醬擱在飯里,說道:“現在什么事都是非黑即白,別說替我站隊了,只要有人提一句異議,就得被道德標兵扣上屎盆子。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