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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一記輕微的點頭還是被對面的秦雅一點不落的接收在了眼中。 梅七鶴苦笑著搖了搖頭,嘆了幾聲之后,復才鄭重其事的看向秦雅,話中滿是不解:“你這幾年一直在閉關,又是如何得知他已進入了藏神的?” “縱衛東衛真人屬大器晚成之流,他進入藏神也夠久了,若無特殊原因,該當進階了。”大器晚成,多數是指天生的資質并不好,而后天通過努力超過了先天的修士,資質越到后頭便越發的分不開多少差距,更多的是看修士的領悟能力與天賦之流,而衛東既夠得上“大器晚成”這四個字,那這領悟能力與天賦便算得上一等一的,這么多年若還不進階,那便當真算得有問題了。 秦雅說罷,卻也不知有心無心,說的雖是衛東,去令得梅七鶴想起了另外一人:“這般說來蕭真人該當進階了吧!” 不過略微的喃喃之聲,卻被秦雅無一漏處的接收在耳,不由一笑,似是玩笑一般輕聲說道:“可請長春子看過了,是否受了傷?” 盡管蕭白夜的樣子著實看起來不似受了傷的修士,可一個修士遲遲不進階,除了受傷無法進階之外,似乎實在無法找到旁的原因。 這廂梅七鶴雙目一亮,卻是再也站不住了:“我這就去辦!”說罷足下生風,竟是疾行了幾步,便將他一人拋卻在了偌大的總殿之內。 秦雅目送著他忙不迭離去的背影不由搖頭失笑,頓了頓,轉身離去。 第五百九十二章 破禁 感謝千層酥軟、二月親親小ed 同學的打賞和挑剔貓同學的粉票^-^ *************************************************************** 他這一去也并未閑著,而是直往云開書院的方向行去。不過才入云開書院,便見葭葭坐在櫸樹屋頂,盤腿而坐,分外出挑。 也未拿捏什么師尊的架子,他一路且看且行,悠悠的行了半盞茶的功夫才行到櫸樹屋之下。 察覺有人前來的葭葭睜眼一看,見是秦雅,忙不迭地腳下踏出兩步,才能夠屋頂跳了下來,穩穩的落至他的前方,抬手行了一禮:“師尊!” “為師前來是為你身上的追息粉一事。”秦雅說罷,抬手雙指間夾了一張淡黃色的符箓,符箓之上靈氣四溢,悠然旋轉,竟是圍著偌大的一張黃色符箓,圍成了一道迥異于世的小天地。 單單這一番靈氣悠然旋轉,這符箓的品級便不會太低。 葭葭豎起耳朵,見這符箓靈氣四溢,聽秦雅悠悠解釋道:“所謂追息粉并非‘粉末’事物,而是一種類似禁制的生死門特殊的追擊手段,有很多修士因為追息粉這個名字以為清洗便能去除這追息粉,實則不然,對于追息粉,要用破禁符來破解方才有效。” 葭葭恍然大悟。身上的追息粉一直都未除去她亦知曉,只是自進了昆侖,生死門的修士萬萬沒有這般大膽的膽敢進入昆侖拿人的。是以葭葭身上的追息粉也影響不大,不過昆侖之內雖然影響不大,出了昆侖恐怕便不是好相與的了。 眼下秦雅出手,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葭葭忙道:“多謝師尊!” 一道破禁符拍上了肩胛之處,葭葭rou眼所見的,見自己全身上下,不知是從何處縈飛而來一群零零散散的粉末飛舞的事物。不多時便悉數灑落在了那張破禁符之上。 取出破禁符,葭葭心頭一松,困擾了自己這么久的追息粉得解,于她來說確實是個好消息。其實。在入昆侖之后,她便想著要解追息粉的,只是對于追息粉卻是知道的修士多,可知曉如何去解的卻幾乎沒有。 便是問到了諸星元那里,他也不過略略一愣,而后搖頭大笑:“追息粉是生死門的命脈,若是流傳出來,生死門早就跨了,也不會等到現在了。莫想了,追息粉就追息粉吧!反正除了生死門的修士。其余人也不知如何去解。” 葭葭聽聞他這般說來,不可否認的,心中一陣失望,而現下,追息粉這等擾人的事物就這般解了。不可否認的,葭葭心中大喜不已。 又一聲“多謝師尊”,秦雅擺了擺手:“無妨!“而后又叮囑了她幾番這才離開。 追息粉得解,葭葭心頭一松,帶上了煉制百煉固本丹的靈植,匆匆向太阿峰煉丹大師——煉丹世家羅家的老祖宗羅真人的住處行去。 百煉固本丹,屬固本丹藥。并不是筑基丹、結嬰丹這等性猛烈的沖擊性丹藥。但在元嬰以后,出竅時期,沖擊小境界時多用來穩固經脈之用。 一柱太阿雖然端凝在半空之中,可其大約地形便秉持天圓地方之說,分四處為角,而那位羅真人的煉丹之地。就以北面一角的地火而建。 葭葭匆匆向北面行去,途徑正中太阿峰總殿也不停息,徑自越過太阿峰總殿,行徑名無寶殿,經過臨水源頭之際。卻聽得有人在喊“丫頭,去哪里?” 葭葭腳下不停,繼續向前走去,直至那兩聲“丫頭”之后,一道強大帶著難可比擬的威勢的靈力鋪面而來,對面似是無形之中堆砌起了一座看不見的城墻,葭葭伸手一推,雖無反擊之力,可其中阻卻卻一覽無余。 不由好奇回頭,但見四下無人,眼底困惑更甚,又轉頭伸手試著推了推那無形的城墻,仍然紋絲不動。 葭葭蹙眉,手下用力,冷不防那無形的墻突然被人撤去,她手中之力一時收不回來,整個人向前跌去,在堪堪與地面做親密接觸之時,渾然醒悟過來,手下用力一撐,空中一個翻轉搖搖晃晃的站穩在地。 她方才站穩,便聽得頭頂之上傳來一陣大笑聲:“哈哈哈!” 這聲音恁地耳熟,葭葭抬頭望去,待目光觸及到那一襲復雜奢華的衣衫之時,再也不用向上看去,垂首行了一禮:“弟子見過蕭真人。” 這等繁雜奢華的裝束,除了蕭白夜,整個昆侖還有誰能穿著這身貴氣? “不必多禮。”一聲明顯帶著壓抑的笑意,很明顯,葭葭方才的一系列舉動成功的取悅了他,蕭白夜又發出了幾道低低的笑聲。 待得笑罷,這才揚了揚手里的釣竿朝她打招呼:“丫頭,上來。本座瞧著這臨水之中的魚新鮮的很,相逢便是有緣,今兒個本座請你吃烤魚!” “多謝蕭真人,弟子還有事,便先走了,改日再來拜訪蕭真人。”雖說修真者并不忌口,可多數修真者,如葭葭這般的卻并不是貪好口舌之欲的人,更何況,一條烤魚而已,葭葭覺得眼下拜訪那位羅真人才是當下的大事。 “有事?什么事能比本座的命令更重要?你且說來聽聽!”熟想今日蕭白夜扛著魚竿倒有幾分追究到底的意思了。 葭葭抽了抽嘴角,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