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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難我了,此事你若想知道問首座不也是一樣的么?” 第四百五十四章 聊 感謝千層酥軟、南瀛雨蛙、kkecho同學的打賞,今天回來晚了,明天加更^-^ ************************************************************** “師尊日理萬機,”葭葭笑道,只是目中光芒一閃:執法堂人來人往,至于東來閣,雖說師尊未曾言明,可先前說話之時,師尊曾朝著里屋瞟了一眼,那已在示意她東來閣里頭除了師尊外還有別人,是以葭葭這才找上了魏探,“魏真人放心,主上的事,我也是從師尊那里聽來的。” “是么?”魏探那表情明顯不信。 葭葭面上笑意加深:“凡人有句話叫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大不了事后你跑一趟執法堂告訴師尊好了。” 魏探聞言,面露尷尬之色:這般說的好似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樣,他魏探豈是那等長舌之人。 思來想去,魏探終于點頭:“也好,我就與你說上一說。” “主上此人,即使昆侖數十萬卷宗也于他身上執的筆墨不多,只曉得他修為甚高,手下勢力極廣,是個讓我昆侖歷代執法堂首座都頭疼不已的人物,不過無論是他的部署還是其他,都在暗處,可今次,卻直上我昆侖奪取斬神刀,當真是讓人驚訝不已。”魏探目光轉向葭葭,見她拖著腮幫子,認真傾聽,一副極其嚴肅的模樣,看起來十分好笑。 “其實我也說不出什么來,主上來歷成迷,就是首座也不知道多少。總的來說就是具體修為不知,具體長相不知,不過卻是同時會使昆侖、蜀山引起警惕的人物。”魏探皺眉。“這人的出現已達幾萬年……” 葭葭搭在石桌上的手指動了動:“幾萬年?” “是。”魏探點頭,“一般修士早就死了。所以有人說這位主上身上懷有永生的秘密。” 又是永生?葭葭垂下眼瞼,斂去眼底的神色。 “有人說我等修士飛升之路已斷,永生已成一個不可能的夢想,”魏探深吸了一口氣,“修士人人皆知,一旦踏足修途要么永生,要么便是湮滅。所以永生對修士來講是有絕對的誘惑力的,想來投靠那位主上的的勢力,多數為的就是永生之術。” “既已永生,為何還要行這等損人不利己之事?”葭葭沉默了半晌。微微搖頭,很是不解。 “魏某看法恰好不同。”魏探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正是永生,百無目的,想來也是很痛苦的吧。倒不如找些事來做。” 葭葭雙手一僵,看向魏探:“魏真人怎會這般想,你是說那主上正是因為無事可做,才會如此?” 魏探笑了笑,微微搖頭:“我非他。又怎會知曉他的想法,只是魏某自認為而已。” 葭葭低頭沉默了片刻,面色古怪,喃喃道:“倒也解釋的通。” “好了,小小年紀想那么多作甚?”魏探站了起來,“左右天塌下來,有高個頂著,你旁的都不要亂想,好好修煉就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不入流的跳梁小丑而已。” “多謝魏真人提點。”恍如茅塞頓開,葭葭跟著起身,向魏探的方向深深的行了一禮,轉身向藏劍峰而去。 經過住處之時,葭葭并未停步,而是直接向接天河行去,乘風而上,一躍千里,整個視野豁然開朗,葭葭站在一邊的巨石上,在看到不遠處拎著一支魚竿垂釣的修士之時,不禁微微錯愕,想了想,卻還是走上前去行了一禮:“弟子見過蕭真人。”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立于昆侖修士巔峰的三位頂尖高手之一的蕭白夜。 仍然是一身的華服,可他此刻做的事卻完全似是與那華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知是不是因為方才與魏探的談話叫她胡思亂想了起來,看著眼前的蕭白夜,葭葭低頭,嘴角微微抽搐:這位蕭真人還當真是閑得很,名無寶殿看些奇奇怪怪的話本子,跑接天河里頭來釣魚。 接天河河水風浪不起,澄澈如洗,葭葭自然一眼就看到了那無餌的直鉤,闔眼釣魚的蕭白夜,慢慢睜開了雙眼,見是葭葭,微微點了點頭:“來了啊,本座在釣魚,若是釣上來一條,就讓你拿回去做魚湯。” “無餌的直鉤怎么釣的了魚?”葭葭干笑。 “話本子里說愿者上鉤,本座正等著呢。”蕭白夜巋然不動,“可惜等了幾個月也無一條魚過來。” “話本子里的愿者上鉤并非指魚,而是指人,有隱喻,真人這般的人何必鉆這樣的牛角尖呢。”葭葭隨口答道。 眼明手快的看到了兩條七星魚,用“天羅地網”撒了下去,不過眨眼,便將魚捕獲在了網中,魏探說的有理,左右無他們這些小弟子的事,她管那么多作甚,好好修煉便是。小白背上那七點讓她耿耿于懷,索性再補兩條放進去好了。 “本座鉆牛角尖所以捕不到魚,你不鉆,所以一來便有收獲了?”蕭白夜盯著澄澈如洗的水面發呆。 葭葭不知如何回話,笑了笑,將要離開,卻聽蕭白夜突然出聲:“且慢。” “見過伏青牛或者妙無花了么?”蕭白夜蹙眉問道。 葭葭不明所以,卻還是老老實實的回道:“伏真人倒是有一段時日不曾見到了,妙真人在誅仙大比之時,弟子曾經見過。” “他們可突破了?”蕭白夜又問。 “弟子不知,”葭葭一頭霧水,不知蕭白夜怎會問這樣的話,只能干笑,“兩位真人與弟子都不熟悉。” 這是實話,妙無花就不用說了,又不是她這一脈的,基本沒有什么交集,伏青牛的話。雖說與師尊和師兄關系不錯,可是對自己永遠都是冷冷淡淡的,確實不熟。 “也是。本座糊涂了,他們怎么會與你講有關修為之事?”蕭白夜勾唇。嘴角滿是嘲諷,“其實本座是最先突破藏神中期的,蕭白夜與妙無花還要在本座之后。” 講他的光榮史?葭葭有些不知所措,想了想卻還是接話道:“蕭真人如今不還是我昆侖的三大藏神中期的宗師之一么?您還是站在我昆侖最高處的那個人物,我等皆深以真人為榜樣。” “是么?”葭葭只覺他唇角的笑意越發冷漠了起來,“或許吧!” “就算不是也無什么大不了。”或許是女子的天性,對于這高手的執著并沒有這般厲害。葭葭伸手將額前的碎發略到了耳后,“短暫的領先那又如何,站到最后的才是勝利者。”同樣,耐力驚人也是女子的天性之一。 “嗯。”蕭白夜面上沒有什么大的表情變化。只伸手指了指自己身旁,邀請她,“坐。” “謝真人。”或許有這傳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