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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指尖有靈力彈過,將房門關起,屋中當下便只剩他二人了。 “人人都有年少時,便是秦師伯也不例外。”魏探勾唇忽地一笑,指了指一旁的位置,示意葭葭坐了下來。 葭葭依言而坐,看向魏探,且聽他細細道來。 “秦師伯雖說少年老成,可到底年少,思慮不周,當年便不經意間得罪了這位真人。”魏探邊說邊不由得搖了搖頭。 “年少之時,秦師伯與人一道外出歷練,有一年,恰逢神州月牙灣之地,有罕見的靈氣膨脹。終究是年少,心高氣傲,也不畏之困難,”魏探說到這里,不由一頓,“秦師伯便約了幾個門中弟子欣然前往,”魏探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忽地一笑,“對了,這幾個門中弟子就包括現在我昆侖的傳功長老宋無暇與天機長老燕錦兒,雖說現在這幾位都是腳步一動,便足可影響神州的人物,可當年亦不過是幾個頗有性格的昆侖筑基修士罷了。” “或許是秦師伯福澤深厚,命里該與此事有緣,竟叫他誤打誤撞進了月牙灣那處靈氣膨脹之地,這在之前可是眾人想也不敢想的。”魏探笑吟吟的說道,“可壞就壞在這里,秦師伯得了那處機緣,具體是什么機緣,我也不好細說。只臨行之時,無意間帶走的一株原本以為是最普通不過的靈植不想竟是救命的良藥,可秦師伯并不知曉此事,帶走之后便隨意置于儲物袋之中了,幾日之后,那靈植就死了,而蜀山的這位真人為了這株靈植已奔波了近百年,得知自己千辛萬苦想要的靈植便在秦師伯手中之時,便降低了身份,主動找上門來,”魏探說到這里,看了眼葭葭迷惑的表情,當下便明白了她為何迷惑,解釋道,“當年秦師伯不過筑基修為,那位蜀山的真人卻已經金丹修為了,豈不是自降身份?” 葭葭恍然大悟,魏探只覺好笑,輕哂一聲,繼續道來,“可直到找到秦師伯,這位真人才知,他尋找近百年的靈植竟是被這么弄死了,當下大怒,若不是有伏真人幫著,恐怕此事不會如此善罷甘休的。”魏探邊說便嘖了嘖嘴,“至于這位真人為何竟會如此大怒,且聽我慢慢道來。” PS: 忙得差不多了,明天開始應該可以慢慢恢復穩定更新了,在這里先跟大家說聲抱歉~ 第二百五十八章 請人 “那位蜀山真人卻說緣是個癡情的種子,你莫奇怪,”魏探微微擺了擺手,道,“都說修仙之人應當心無雜念,大家原先也并不看好他修道,只道情之一字會誤了他,豈料,這位真人卻也是個爭氣的,一路修行,直到金丹,竟是未曾碰到過一次瓶頸,都在他這般修行一路暢通無阻之時,確是不成想心之所鐘的道侶竟是移情別戀,戀上了魔修,跟人跑了。” “那是他的事,與師尊有何關系?”葭葭滿臉不解。 “奈何這位卻是個倔性子,此生非那道侶不要,不僅如此,還走訪名山大川,尋遍神州海外,終于讓他尋到了一本古書,里頭竟記載了這么一種奇怪的丹藥,”魏探說到這里,突然一哂,笑著看向葭葭,“你猜是什么丹藥?” 葭葭腦中思緒急轉,竟是不過片刻,就看向魏探,試探著問道,“可是能讓人忘記一段感情的丹藥?” 這下,輪到魏探驚訝了,盯著葭葭看了兩秒之后,便不住地點頭:“半點不假,不過,去卻是奇了,你是如何猜到的?這讓我想來,他會尋得應當是那種只癡情于他一人的丹藥啊!” “那位前輩既是個癡情的種子,定是他道侶的每一個地方他都會喜歡,又怎會容忍去改變他的道侶呢?那種只癡情于一人的丹藥,與將一個好生生的人變成一個傀儡有何異?”葭葭笑道。 “果真女子的感覺要比男子敏銳的多!”魏探再次點頭,“半點不假,他就外出尋找了這樣的丹藥,其中一枚藥引便機緣巧合,竟讓秦師伯給得了,還無意間弄死了,他為尋這枚藥草已近百年。當時秦師伯又不過是一個筑基初期的小修士而已,是以,這前輩當下大怒,竟是一掌向秦師伯襲來,”魏探說到這里,不由嘖嘴,“論理,這金丹真人盛怒一擊,筑基修士不死也應重傷才是,”魏探說著。眼角余光瞥了眼葭葭,竟是又加了一句,“當然。那等能跑的除外!” 魏探這話一出,當真是讓葭葭面紅耳赤,很是不好意思:這話說的,這話說的不就是自己么? “開個玩笑而已!”眼見葭葭臉有些掛不住,魏探緩緩道來。“如此想來,秦師伯那時就不同凡響,竟以一介筑基修士之身,說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也好,年少膽大也罷,總之。秦師伯面對這一掌,不但沒有這位前輩想象中的求饒,竟是以手中三尺青鋒硬是接下了這一掌之力。個中具體情況,想必除了這位前輩與秦師伯,他人所說,或多或少有點出入。” 魏探邊說邊搖頭:“若放在平時,有筑基修士膽敢接下自己這一掌。這位前輩指不定會更加欣賞才是,奈何。此時情況特殊,秦師伯接了這一掌,那位前輩更覺得這個后生晚輩是在打自己的臉,心中郁氣更甚。秦師伯到底年少,有一說一的性子,當時便道了一句‘強扭的瓜不甜’,這下好了,原本這位前輩就受了刺激,秦師伯這話一出,不等于火上澆油么?于是乎當下震怒,便要將秦師伯劈下,便在這時,伏真人及時出現,阻止了這位前輩,總之,這仇便是這么結下的。”魏探說到這里,似乎自己也覺得有些好笑,不由一哂,“說起來也算是陰差陽錯吧!我只知事情似乎到這里還沒完,之后又發生了一些別的事情,使得那位前輩被發配至此,百年不得回蜀山,這下倒是巧了竟叫你給碰上了。” 聽完大概的緣由,葭葭亦有一些啼笑皆非,不過很快便釋然了:“該來的早晚要來,我連葭葭大不了見招拆招就是了,不過也算是背了,竟又一腳摻和進這樣的事情里頭,想必,那真人很快便能知曉,我便是他最痛恨的人的弟子吧!真不曉得會如何對我呢!” “確實有點!”眼見葭葭當著他的面,一點也不防備的說自己背,不知怎的,魏探竟覺得有些好笑,不禁笑出了聲,“你也只好見招拆招了。” 當真是不曉得應該說魏探是烏鴉嘴還是什么的,第二天,魏探前腳剛出門,便有兩個蜀山弟子尋來了,其中一位正是那日引他們上樓的店小二,再次看到葭葭時,已不復那時的好奇,估計也清楚這里頭的過節了,恭疏有禮的朝葭葭打了個招呼便不再說話了。 請人這活已經完全由另外一位代勞了,雖說這話說的十分委婉,可葭葭還是從里頭聽出了些許脅迫的意味在里頭,那意思分明是葭葭不去,便是不給那位真人面子,不去,便是不給蜀山面子。 老實說,這話,葭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