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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等接暗號的方式,當(dāng)真是叫葭葭不由起了興趣,他昆侖自也有這一套,可是她所接觸的,都是那種布置在極隱秘場所的暗號,絕不如這等的大白話。 葭葭與江河跟著那小二一路前行,穿過大堂,走入內(nèi)室。方才笑容可掬的模樣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肅然。 這內(nèi)室四壁無物,看似空曠的毫無他物。 那小二卻對著看似空曠的內(nèi)室,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真人,這二位執(zhí)昆侖青龍令來這里,故弟子就將他二人帶來了。” 葭葭與江河雖說同樣看不到那人在何處,可還是朝著虛空,與小二一同的方向行了一禮,口呼:“昆侖連葭葭(江河)見過真人。” 似乎是本能的,葭葭的心底,跟著眼前情況逐漸變換的四壁一起輕微顫動了起來,葭葭知道,這其實是因著她天生戰(zhàn)意,對突如其來的靈氣波動,特別敏感而已。 這看似空無一物的四壁之內(nèi)恐怕另有乾坤,便是這看似空曠的四壁恐怕亦不簡單,想必,應(yīng)當(dāng)是能隔絕外部查探的妙手天工之作,可是即便它如何的妙手天工,將這乾坤拘泥于三尺之內(nèi),其中的靈氣波動,即便已然是盡最大的可能將它控制住了,可還是叫天生戰(zhàn)意 的葭葭敏感的察覺到了。 隨著一聲冷冷的輕喝聲:“你下去吧!我已知曉了。”那小二朝著那靈氣波動的方向行了一禮,連看也未曾看葭葭與江河一眼,便出去了。 陡轉(zhuǎn)的景象愈發(fā)清晰了起來,自那漸變的景象之中,慢慢衍化出的,真正出現(xiàn)在二人眼前的不過是一個蒲團與坐在上頭,背后背著雙劍,扎著道髻的修士罷了。 只一見那人,葭葭與江河似乎是不約而同的忽地心中生出一分感慨,這當(dāng)真是一個世外之人??!別無他因,僅僅是因為他的眼中,似乎沒有任何感情一般,冷漠的似乎什么都容不下。 幾乎是本能的,這份冰冷,叫二人生出了幾絲疑惑:這樣的人當(dāng)真會管他人的閑事么? “對那九階妖獸的是何人?”那修士微微張開雙眼,看了眼葭葭與江河,淡淡的開口問道。 “這……”似乎是本能的,江河上前一步,站到了葭葭面前,替她當(dāng)去了這修士的目光,隨即有些遲疑,這到底是昆侖內(nèi)部之事,合適說給這位蜀山的真人聽么? “遲疑什么?”見江河滿臉的猶疑之色,這修士忽地冷笑了一聲,一開口聲音更顯冰冷徹底,“想想來的不是伏青牛便是蕭白夜,不是蕭白夜便是妙無花,還會有誰?你不說,我便沒辦法知曉么?” 江河面露難色,遲疑了片刻,終于緩緩開口了:“弟子,弟子也是不曉得,那位真人……” “哼!”不等江河說完,那修士就冷笑了一聲,“不說便罷,不過也莫要指望我蜀山事事告知。天下可不是你昆侖一家獨大的。” “正是伏真人?!毖垡娔切奘慷家讶绱苏f話了,便是他二人不說,他想要知道,亦不過是這幾日的事情,還不如開口回了便是,是以葭葭便一手搭上了江河的肩膀,朝他搖了搖頭,一邊回了這修士。 第二百五十七章 緣由 “哼!”聽到葭葭點頭了,這修士一聲冷笑,“我就知道是這伏老頭不會有錯的,試問昆侖還有哪個老頭最是按捺不住?!?/br> 聽這修士這般說話,葭葭與江河不由自主的都皺起了眉:不管這修士與伏真人先前到底有無過節(jié),可伏青牛一天是她昆侖的大神通修士,是他昆侖的門面,又豈容他如此出言不遜?而去言語間竟是不屑與嘲諷。 兩個小輩微帶怒色的表情,眼前這人盡收眼底,不由冷笑了一聲:“怎的,我說話不中聽?” 葭葭方想回話,不想江河卻先她一步竟是一下子擋在了她的面前,微微回過頭去:“這位真人,伏真人乃是我昆侖大能,請不要當(dāng)著我二人的面如此說他!” “當(dāng)著你們面不行,那不當(dāng)著你二人的面就行了,是么?”那修士一聲冷笑,瞥了他二人一眼,“你昆侖執(zhí)法堂的首座還是秦雅那個混蛋吧!當(dāng)真是有生之年,都不想再碰到跟他有關(guān)的人了?!?/br> 江河聽到秦雅的名字時,微微回頭看了葭葭一眼,不過也只一眼,沒有多說。 葭葭亦很是尷尬,有人擋著她的面如此說師尊,其實除了尷尬之外,更多的還是驚疑,師尊在外風(fēng)評一向很好,當(dāng)真不曉得是如何得罪了眼前這個修士的,要他竟是如此不屑,雖說對其中過節(jié)很是好奇,可葭葭心里清楚,不該自己問的,自己一個不能多問,江河似乎亦有不想與他在這方面多做糾纏的意思,是以,也沒點破葭葭的身份。 “好了,與你兩個小輩多說有何用?又不是他秦雅親至。”那修士嘟囔了一句,“算了??鞂⒎项^與你們說的話轉(zhuǎn)告于我就立刻滾蛋,讓你二人在我面前出現(xiàn),平白的晦氣?!?/br> 他要二人滾蛋,豈不知葭葭與江河現(xiàn)下亦是一刻也不想多呆,言簡意賅的將話說完,那修士回了一句“知道了”便不耐的揮了揮手,示意二人離開,這般莫名其妙的遷怒,讓方才引二人前來的小二亦是奇怪不已,當(dāng)真是不曉得葭葭與江河哪里得罪了這位修士。一路上時不時的抬頭看看二人。 領(lǐng)了一句“知道了”回去稟告給魏探,二人原以為會遭到訓(xùn)斥,可不想魏探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道:“你二人見的是何人?” 這一問一出,二人皆是滿臉愧色,被這般的請出來,二人卻著實還是不知那位修士的身份,葭葭與江河想了想。將那修士的容貌舉止微微描述了一遍,末了,葭葭思忖了片刻又道:“那修士看起來似乎與師尊有些過節(jié)?!?/br> 這一句話卻成功的叫魏探猛地一拍腦袋,直道:“哦!我知曉了,不想,他竟是被發(fā)配至此了。當(dāng)真是不巧的很!” 葭葭與江河面面相覷。魏探似乎方才意識到,朝二人搖了搖頭:“你二人我是清楚的,有些事就不必亂傳了?!?/br> “是!”二人雙雙應(yīng)下。魏探低頭思忖了片刻,又道,“他既已如此說,那必能將此事做好了,江河。你暫且先退下,我有事與葭葭交待?!?/br> 葭葭只見江河連面色變都未曾一變。朝葭葭笑了笑,便退了出去,不得不說,至少第一眼的感覺,江河給她的還是不錯的,至少那次“讓賢”可看出他的心胸并不狹窄,這回每回出意外,便能自覺的站到葭葭的面前,這點讓葭葭很是感激的,雖說,她并非手無縛雞之力之人,可江河有如此作為,至少某些品質(zhì)這一關(guān),在葭葭這里,算是過了。 “有些事情雖說不宜亂傳,可你不同,畢竟是我秦師伯的弟子,那人只要一查,便能查出你的身份,屆時難保不會刁難于你,你還是好好的聽我道一道吧!”魏探看了眼微掩的房門,虛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