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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摸袖間的金線,嘴角微抿,一個小小的漩渦若隱若現的出現在嘴角邊。 “不管是不是湊巧,你的實力,大家心知肚明。”岳明秀卻是淡淡一笑,眼見二人無話,葭葭想了想,便要告辭。 卻聽此時,岳明秀突地輕輕嘆了一聲:“我不若你勇敢!”對上葭葭的目光,岳明秀卻是苦笑了起來,不過并未向她解釋這話中的深意,而是又道,“我岳明秀算起來,零零碎碎也受你不少恩了,是時候該投桃報李了。” 葭葭一驚,本能的便想拒絕,天地良心,她可從未想過要受岳明秀的回禮。 岳明秀說話間緩緩取出一件法寶遞了過來:“此物名為混音鐘……” 果不其然,剩下的話還未說完,岳明秀便對上了葭葭略帶驚異的表情,不得不說,葭葭現下的表情極大的取悅了她,想到這里,岳明秀不由一哂:“你與月兒不也正是因為這‘混音鐘’結緣的么?”岳明秀說著,卻突地正了臉色,“不過,這已不是當初那個混音鐘了,而是用了再造石,重鑄過的三轉混音鐘。你若有朝一日能集齊再造石,就算把她造成九轉混音鐘,真正的勾魂奪魄也不是不可能。這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吧!” “明秀真人何必如此”葭葭卻是苦笑了起來,“葭葭所做甚微,真人心中清楚,實在,實在”葭葭說話間,目光瞥了一眼那“三轉混音鐘”,明秀真人既如此說話,那就代表此物卻有可取之處,不得不說,成功的引起了葭葭注意,可卻也叫叫葭葭心中更是清明,她頓了一頓,繼續說道,“實在值不起這‘三轉混音鐘’。” “林謹然的道侶出手怎會小氣?”岳明秀嘴角現出一抹略帶苦澀的笑容,“我在想,我是不是做的還不夠好,不配做林謹然的道侶。”這話卻不過是自言自語罷了,岳明秀說完揮了揮手,便示意葭葭回去了。 她既已如此明顯,葭葭也不好再做停留,朝岳明秀點了點頭,便動身回了藏劍鋒。 三日不過眨眼間。 很快,葭葭便接到了秦雅的傳令,著她速來執法堂,似乎心中有底,葭葭整頓了一番物資之后再做出發。 果不其然,一到執法堂,葭葭便看到了或站或立的幾個修士立于期間,一抬手間,便望到了一個熟人,不是別人,正是魏探。有幾位完全不認識,還有一位卻看起來甚是面善,似乎在哪里見過的一般。在哪里呢?葭葭不由多看了他兩眼,一時間卻并未想起來。 上前朝秦雅行了一個道禮:“弟子參見師尊!” “好!”秦雅微微點頭,葭葭起身,這才注意到秦雅的身后并無顧朗的影子,當真是有些不習慣。 “地字二十七號!”秦雅緩緩開口了,葭葭愣了一愣,而后才反應過來,師尊這是在叫自己呢,連忙應了一聲:“在!” “你與天字六號、天字三十一號、地字五號以及地字三十六號一同出行,交接兩年駐守嘉元城的任務。”秦雅緩緩道來,“天字六號!” “在!”一聲清朗的聲音脫口而出,很是熟悉,與葭葭所料的不差,正是魏探。 “此行以你為先!”秦雅說話間似乎連眼皮都不眨一下,揮了揮手“去吧,兩年之后再回來!” 說話間已決定了幾人兩年的行程,魏探朝幾人笑瞇瞇的點了點頭,目光掃過葭葭,更是親和的朝她彎了彎唇角,算是回應。 幾人接連出了執法堂,葭葭走在最后一個,在腳步堪堪踏出執法堂之際,卻忽地回身,朝秦雅行了一個重重的師徒臨別禮,而后才跟著出了門。 幾人一出執法堂,便各自御物飛行。葭葭自然二話不說,取了無鋒劍,便踏了上去。 魏探當仁不讓的走在了最前頭,余下三人,似乎是極有默契的不遠不近的幾乎在同一直線上跟在了魏探的身后。 飛出了一段距離,那位葭葭看來甚是眼熟的修士便開口喚了一聲:“連師妹有禮了!不過三年,你便半步金丹了,看來三十之前金丹可期啊!如此,我昆侖又再添一位大能了。” “不敢!”葭葭朝著修士微微行了一禮,便在他說話間思緒急速回轉,終于叫她想起了眼前這人究竟是何人,不是別人,正是三年前門派大比之上,與她成就一段佳話的“讓賢”之人。 第二百五十五章 伏青牛 “在下江河。”那修士朝葭葭一抱拳,露出一口白牙。 “連葭葭。”葭葭亦是抱拳一禮,卻是突地想起了什么似的,忽地一哂,“江師兄這名字委實不錯,之前葭葭曾在門派中碰到一位名喚江山的師兄,說起來,這名字,或可與您湊成一對呢!” “巧了。”不想江河聞言卻是忍不住抿唇輕笑了起來,“正是親弟。” 葭葭驚異的看了他半晌,似乎許久才反應了過來,連連點頭:“難怪,難怪!當真是一對好名字。” “是啊!”江河聞言,卻忽地露出了些許懷念之色:他兄弟二人若當真說起來,并無一人是單靈根,比起靈根、比起資質,他還要遠遜于江山。 可如今,二人不但均筑了基,他還在修行上超過了江山,這當真是從前從來未曾想過的。師尊說的不錯,一步一實,自也能踏出自己的一片天地。便如那千浪千疊手也要看什么人使來的一般。 年紀大了又如何,修仙之人的光陰還會在乎那幾十年么?他從來不信。即便師尊不過一個外峰的金丹修士,但在他看來,師尊卻是天底下最值得尊敬的人。因著年紀原因,他一路摸爬滾打,失敗了兩次,才險險筑基成功,眼看便要被攔在昆侖之外,是師尊伸出了手,將他帶回的,再加以悉心指點,可說沒有師尊,便沒有他的今日。一時間,江河思緒萬千,便在這時,耳邊忽地響起魏探清朗的聲音:“江河,注意腳下!” 這突然而來的提醒,才讓江河注意到自己方才走神,竟是險險的要跟身旁的兩位撞上了。連師妹更是被他擠到了一邊去了。 發現自己的走神,江河很是不好意思的朝葭葭笑笑,道了聲抱歉,便小聲對魏探說道:“師尊。弟子知道了。” 魏探許久未曾回話,更未曾回過身來,放佛沒有聽到一半,許久之后。才悠悠的傳音而來:“無事!” 千萬里路,御劍而行。雖一路風塵仆仆,可或許是身上的某些性子還未曾磨滅,即便有些勞累。葭葭對于將要到來的任務還是心懷期待的。 一路跟在魏探的身后,找尋了執法堂在嘉元城的據點,交接了一下。駐守嘉元城執法堂暗部的便是他們五個了。 似乎直到現在。葭葭才反應過來,師尊叫自己入執法堂暗部,絕不是臨時起意,而是早有其意的。是她一直未曾發覺而已。 早在筑基初期之時,師尊便已將各地暗部的聯絡方式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