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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有拔起來,而是傻傻的看著眼前這一團白色絨毛,正討好的看著自己,粉色小舌有一下沒一下的舔著自己的手背。 一股酥癢感涌上心頭,那小東西“嗚嗚”叫了兩聲,便睜著一對黑色大眼睛與葭葭對視。 “看來,它很喜歡你啊!”白澤笑著微微點頭,伸手彈了彈那小東西的腦門:“好吧,那你就跟著她把!” 那小東西又“嗚嗚”叫了兩聲,算是回應,眼看著眼前的一人一獸,不,不是,是一人形獸一獸不經過她便做出了決定,對上眼前這小東西濕漉漉的雙眼,溜到嘴邊的拒絕的話,卻又吞了下去。 “好了。”決定了眼前這小東西的歸屬,白澤便正了臉色,“你師尊過幾日會傳喚于你,你與幾位執法堂的修士走一趟任務吧!” “可是,我并不是……”對于白澤這奇奇怪怪的要求,葭葭張口便道出了其中的問題,只是話還未說完,白澤,便遞了塊玉牌過來,葭葭接過玉牌,上頭刻畫的卻是“地字二十七號”。 “你入執法堂了。”白澤笑瞇瞇的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是我白澤,你師尊秦雅,并掌門一同承認的,所以,可以接下這個任務了吧!” 執法堂修士,以金丹居多,偶有幾位戰力過人的筑基后期與半步金丹的劍修,其中女子,不算葭葭在內,統共4個,清一色冷面劍修。她夾雜其中,怎么說,怎么一個怪。 “執法堂的服飾已送至你那里了,”白澤說著,忽地一拍腦門,似是方才想起什么似的,遞了一只靈獸袋過來,“它應當很好養的,不聽話,你就叫它睡覺好了。” 葭葭接過了靈獸袋,與那小東西對視了片刻,幾乎是想也不想,就將它塞進了靈獸袋里頭。 初時,還能聽到那小東西掙扎的聲音,不一會兒,就當真沒動靜了。 眼看葭葭如此配合,白澤不禁有些面色古怪,當著他的面都敢如此,那背后……想到這里,不禁輕咳了一聲,柔聲道:“莫要讓它總睡覺,對靈獸總是不好的。” 葭葭似乎想也不想,便應下了,卻叫白澤不禁有些起疑:她當真不會如此么? 第二百五十四章 外出任務 “白先生,不知是什么任務?”將那靈獸塞入了儲物袋之中,葭葭一臉正色的看著白澤,“還請白先生細細說來。” “你與天字六號、天字三十一號、地字五號以及地字三十六號一同外出,萬事且聽天字六號的指揮便是。”白澤很是“詳細”的將任務描述了一遍,“這幾位,想必不久之后,你便會見到,現下只需回你的藏劍鋒等消息便是了。” 說罷,白澤便已轉身,看樣子是準備回房了,再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葭葭干脆也閉口不問了,目送白澤遠去之后,這才喚醒丹田之內的器靈,問道:“你看白澤他是不是知道什么?” “他號稱曉天下事,通萬物情,即便是其中有虛,自也是內有其貨的。”器靈思忖良久回道,“他知不知曉,我不知道,不過,他既話已至此,必有深意。更何況,葭葭你應當也已發現了吧!” 葭葭一愣,隨即微微點了點頭:“不錯!按說,白澤是我昆侖上下供奉的神獸,萬不該對一個普普通通的筑基弟子看重,即便他與我師尊相交甚好又如何?也未曾見過他如此看重顧朗,他此一舉,必有深意。” 葭葭說話間轉了轉眼珠:“會不會是與我身上的空間靈根有關,說到特殊,似乎也唯有這一個了。” 這話一出,器靈卻許久未曾回話,等不到他的回應,葭葭不禁嘗試著叫喚了兩聲器靈,許久之后,器靈的聲音才慢悠悠的響起:“你想太多了。” 她想太多了么?葭葭暗道,不過很快便轉了心思,一路直上藏劍鋒,果不其然。到達之時,已有兩位筑基弟子,捧著服飾道了幾聲“恭賀師姐!” 葭葭回了一禮,眼看時辰尚早。便往千尺峰的方向而去了。 一路而上,千尺峰上行千尺,向著明秀真人的居所而去。 輕叩院門,許久之后。才傳來一陣憔悴的輕喝聲:“誰啊,進來吧!” “明秀真人,弟子是藏劍鋒的連葭葭,前來探尋林師侄。”葭葭的聲音頓了一頓。很快便響了起來。 明秀真人聞言卻是微微有些錯愕,苦笑了片刻,竟是起身開門。親自將她迎了進去。 葭葭有些受寵若驚。不過到底這個場合不適合高談闊論,是以不過輕輕道了一聲謝。 還未走近林月兒的床前,便聽一聲輕輕的呼喊聲“連師叔!” 聲音不復往日的張揚,葭葭不知怎的,竟是自心底里生出一股nongnong的嘆息,這般怯怯弱弱的,當真是林月兒么? 取了幾個從各地順手帶來的小玩意兒。放在她的床前,林月兒微微撇過了頭,雙目盯著那小玩意兒片刻之后,不知道怎的,竟是忽地眼淚自眼眶中流了出來。 “月兒,你怎么了?”見她情緒如此波動,岳明秀不禁大驚,連聲問道。 “娘,連師叔”林月兒忽地輕聲說道,“我當真是太不爭氣了!平白浪費了自己的靈根,爹若當真知曉,一定是對我失望了,對也不對?” 岳明秀臉色一僵,這似乎還是月兒第一次在她面前提及林謹然,原本以為這丫頭沒心沒肺,自小也未曾見過自己的父親,卻不料林月兒的心底里其實卻是有著那份對父親的向往的。 岳明秀一臉黯然,她也知道,可那又能如何?即便是天下皆知的神仙眷侶,誰又能陪誰走到最后?沒有人知曉。 “娘,連師叔,月兒若是可以好起來,定會努力修煉,不要像連師叔那般厲害,只要有一半就成了。”林月兒說著看向連師叔,“連師叔,你雖說不像別人那般順著我,有時候還兇兇的,可月兒知道,連師叔其實當真是個好人,月兒卻是想了那么多年才明白的。” 被林月兒這一席話,葭葭也說的有些心中微動,不由自主的放軟了聲音勸道:“你也可以的,月兒也是可以的。” “嗯!”林月兒輕輕道了一聲“嗯”之后,很快又閉上了雙眼,看樣子是累了。 與岳明秀對視了一眼,葭葭 道了一聲:“月兒,你便先好好休息吧,我改日再來看你。” 林月兒微不可聞的點了點頭。 岳明秀朝著葭葭使了個眼色,葭葭看了一眼,便跟著岳明秀的腳步出了房門,只一出去,岳明秀便開口了:“對了,還未恭喜你進入執法堂,當真是前途可謂。” 岳明秀突然間的開口,不得不說,卻是叫葭葭嚇了一跳,不過隨即低頭看向自己袖間的黑底金線,即便是岳明秀將注意力全身心的投放在林月兒的身上,可到底閱歷在,想必只需一眼,便能明白了吧! “湊巧而已。”葭葭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