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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不見,說起來一直以來受你照顧了呢?!彼捉醯?。 跡部挑了挑眉,示意他繼續吹,他倒是要看看這些號稱無往不利的公關能不能憑空說出一朵花來。 須王環見有門頓時就說開了“其實你一直不知道,這個公關部的成立也來自于你的靈感,我記得初中的時候你帶領的冰帝號稱牛郎軍團對嗎?” “實際上我也無意間見識過你們的風姿,當時就覺得,??!實在是太帥了,雖然調戲女生這一點不怎么華麗,但總的來說如今的公關部之所以存在,你的啟示作用是巨大的。” “牛,牛郎?調戲?”西門慶不可置信的看著跡部,意圖把他的臉和這兩個字掛鉤。 跡部此時卻弄死須王環的心都有了,年輕的時候不懂事,幾百年前的黑歷史就這么被這蠢貨扒了出來。 他感覺得到西門慶落在他臉上的目光,可這會兒說什么也沒法對視回去,只能恨恨的盯著那罪魁禍首。 這時候鳳鏡夜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一拳錘在須王環頭上,捂住嘴把他拖了回來。 他就沒看著一會兒而已,這些家伙就闖大禍了,先不說怎么對峙上的,可這狀況明顯人跡部在泡妹子,環這個蠢貨卻抖人家的黑歷史。 看著吧,之后被那家伙搞死都不帶喊冤的。 “失禮了,跡部。這家伙,我會剝了他的皮做成靴子給你郵寄過來的,請放心。”鳳鏡夜指了指被雙胞胎捂住嘴的須王環。 跡部也知道不能放任這些家伙在這里了,既然鳳鏡夜承諾會給出個交代,當然是讓他們滾得越遠越好。 此時這邊的動靜已經被人注意到了,西門慶遠遠的看見總二郎,只覺得這會兒整個叫一個掃興。 第25章 西門找回自己meimei的時候就覺得她有點不對勁。 整個人有點懨懨的, 一副渴得要死,正準備喝水的時候, 水杯又被人打翻的荒涼感。 他還正想數落她跟跡部那混蛋往沒人的地方鉆, 這是她這個年齡該干的事嗎?她對得起他嗎? 結果這樣一來反倒不是質問的時候,他捧著西門慶的小臉,心疼到“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身體被掏空的樣子?” 說著咬牙切齒般遲疑道“難不成跡部那家伙欺負你了?”說著他暴躁的轉了兩圈“我就知道那混蛋不是好東西?!?/br> “之前回來的時候就那副德行, 這兩年收斂了不少我倒真以為他脫胎換骨了。沒想到只是藏得更深而已。他人呢?” “沒!”西門慶有氣無力的拉住他“他沒欺負我,我想欺負他而已?!?/br> 可惜沒有成,她耿直的想到,多好的天氣啊,月黑風高的, 跟里面的人離得又遠,要是不小心嚇到人, 也不用擔心就這么跑了。 捂住嘴按進草叢里——停停停!她又在想什么有的沒的?自己的思想真的日趨危險吶, 哪怕力氣大控制個吧人不是問題呢,可這玩意兒不是用來犯罪的啊。 總二郎聽了她的話有些不信,他理性上倒是不認為自己meimei會吃虧,說實話她的戰斗力自己是清楚的, 不說能和埴之冢光邦那樣的人形兵器相比,一般的漢子那落到她手里也只有跪的。 跡部那家伙的近戰能力應該和他在伯仲之間, 應付大部分情況足夠, 可要是正面對上阿慶那就—— 總二郎搖搖頭,甩掉當初在鄉下親眼看到的這家伙為了開荒把一塊大石頭徒手挪開的場景。沒錯,他meimei總歸還是纖細可愛的。 他認為有必要給阿慶打預防針“你別跟那家伙走得太近, 沒看到他副德行,隨時去六本木坐臺都不帶違和的,你不是說不喜歡輕浮的男孩子嗎?” “我那是教育你,扯上別人做什么?”西門慶挑了挑眼睛“聽你這么一說倒是對那里的從業標準了解得很啊,怎么?平時沒少去吧?” 總二郎直想抽自己嘴巴子,挖坑的時候就得看腳下,不然別人沒套著,自己倒先摔進去了像什么話? 又聽他meimei接著到“你也別說人家,交朋友我比你有眼光,你說說最近你都在背后說了多少男孩子的壞話了?” “照你這么說整個圈子就沒一個好的?這虧得是在我面前,要是換一個人,把你這嘴臉抖出去,你這不是拉群仇嗎?” 總二郎聽著她的數落,要說以往也常常這樣,相比起來這輕飄飄的兩句話根本就不痛不癢,可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越聽越不得勁,越聽越委屈。 他直直的看著西門慶,眼睛都有點泛紅了“你居然為了別人數落我?” 西門慶的聲音戛然而止,她看了看他的表情,不像是裝的,不知道怎么就這兩句話就又小氣上了。 “你是不是嫌我礙眼了?玲那家伙說他的雙胞胎meimei嫌棄他,當時我還還沖他得意來著,說我meimei永遠不會嫌棄我。” “結果你轉個背就和別的男人一起躲我了?你還幫著他說話,不是說好了誰討厭誰就一起罵的嗎?” 西門慶木了,她有時候就是沒辦法應付總二郎這種迷之邏輯,合著她為什么避之不及的?看,這就是現成的例子。 他倆這會兒站在大廳外的臺階上,這里沒什么人。也幸虧沒什么人,不然聽到這話得懷疑西門家的孩子到底是十七歲還是七歲。 說實話,現在西門慶真的有點沒耐煩理會他,就說著話她還不能將自己的思緒從剛才迷離的誘惑中分離出來呢,腦子里全是那雙沒能嘗到的嘴唇關于它味道的設想,整個人好奇得要發瘋。 結果總二郎還不依不饒的搗亂,她當時怎么就動作不利索一點呢,在那幾個家伙跳出來之間先一步得手,也省得這會兒抓心撓肺。 這時候的西門慶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色令智昏的到已經把被人偷窺這種級別的尷尬拋諸腦后了,櫻蘭那群家伙最終留給她的重點不是讓人羞恥的難堪,而是妨礙好事的惱怒。 總二郎見她神色燥郁,以為是對自己不耐煩了,慌忙的捧住她的腦袋,迫使她看著自己“你別這樣對我,我難受?!?/br> 好好好!你難受! 西門慶認命的把他抱住,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摸他的頭。他倒是有人安慰,可她一腔郁悶又該找誰說理去? 埋在她脖子里的總二郎卻是一遍享受meimei的安撫,一遍咬牙切齒。 行,這短短的時間算你能耐啊,跡部! 都忙成狗了還有空琢磨別人meimei,既然直球在這兒行不通,那就接下來走著瞧。 這次只是他疏忽大意,在阿慶心情不好的時候用錯招而已,絕對不可能是因為那家伙的原因,他何德何能有這分量? 總二郎心里黑水直冒,藏著的表情是即陰森又猙獰,只要一看就知道在琢磨著搞事。 可待西門慶把他的腦袋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