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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著‘必然的犧牲’才有可能更長久的發展繁衍下去,如果總統能懂得這些,而不是追求什么世界和平,那才會迎來真正的和平。”他漠然說完,徑自離開了軍區。賀青棠回到了青海門時在餐桌上把喬淵的話轉述了一遍。“必然的犧牲?”賀甜不悅地蹙眉。“有點道理。”聶嘉淡淡附和了一句。時諶和賀甜都偏頭看著他,賀青棠瞪著眼睛說:“聶先生,你說什么?”“把社會上的所有不安定因素都殺光,而不是犧牲一小部分無辜去穩定那些不安份子,世界的確會和平很多。”聶嘉說:“否則他所謂的和平,就是犧牲者們的地獄。”賀青棠張了張嘴,唔了一聲,理論上是這樣但實行起來很難吶。時諶笑了笑,在桌下不正經地去蹭聶嘉的小腿。外界的民眾們還在三五成群的在青海門外舉著旗幟示威,要求處決傷人的能力者。很快這次事件也走了法律程序,經過法庭審判,定性為斗毆,又鑒于三名傷者主動蓄意挑釁,能力者最終也只是賠付了醫藥費就正式結案了。傷人的能力者沒有死,甚至不用承擔刑事責任,民眾對這樣的判決結果已經不是不滿意了,而是激動,憤怒,還帶著隱約的恐慌。曾經的綠洲鯊派在他們的國境內傷人,這都能不了了之,以后是不是他們殺了人政府也不會管了?!他們普通人的生命安全,又如何得到保障?甚至連幾位地區當局都提出實行能力者管制政策,被賀甜憤怒的駁回了。平靜許久的街道,因為此次事件再一次沸騰了起來。聶嘉也很不高興,時諶的假期都還沒結束,就因為外界的吵吵而恢復了繁忙。但好在他忙雖忙,倒也不像之前那樣一走就是半月有余,大部分情況下都會回來陪聶嘉一起吃晚飯,散步,睡覺,偶爾夜里不回來第二天也會回家。這天聶嘉猜測時諶也快回來時就接到了他的電話。“你還在東海岸嗎?”聶嘉踢著腳下的沙子,走到一邊跟時諶講電話。“準備和總統登機回去了,兩個小時就到家。你是出門了嗎,旁邊怎么這么吵。”時諶的聲音中有些下班后的疲憊和松懈。聶嘉回頭看了一眼正在串烤串的宋暖陽和沈蘇,笑道:“中校約了我們來海邊燒烤,吃完就回家等你。”那邊傳來時諶清朗的笑聲:“海邊風大,加衣服了嗎?”“加了。”時諶道:“嗯,吃飽回去等我,在我們家門口的海灘嗎?”“是呀,好像剛好在航線下面,等會說不定可以看見你呢。”聶嘉聽見有人喊他,敷衍地揮了揮手,繼續蹲在一旁跟時諶絮絮叨叨地講電話。賀青棠大喊一聲:“嗨!!你還吃不吃了!”聶嘉裝沒聽見,直到時諶登機后才彼此掛了電話回到烤架前。宋暖陽把烤好的rou串遞給他,聶嘉看了一眼正在刷醬的沈蘇一眼,說:“最近不是很多事嗎,你們怎么這么閑?”“高層們在吵架,我們當然閑了,你看中校都閑成這樣了呢。”宋暖陽指了指正在一粒一粒串玉米的賀青棠嘲笑道:“玉米不是那么串的,中校,你這串完天都亮了。”沈蘇接手道:“我來吧。”賀青棠便把玉米給了沈蘇,湊過來跟他們吃烤串,瞎扯淡。“看,灰機!”幾人吃完正在收拾的時候,宋暖陽忽然一指天空,航行燈在云端忽隱忽現,隨后便是一陣轟鳴聲傳下來。“看時間應該是我姐和處長吧。”賀青棠嘆了一聲,“總算回來了。”聶嘉仰頭靜靜看著航行燈往青海門停機坪的方向滑去,他知道時諶就在上面,很快他就能回家了。幾個人注視著快消失在云層的航行燈,也隨之心安了許多,只要時諶回來了,青海門就不敢人有人搞小動作。天際忽然炸開一道火光,隱約的可怖轟鳴滾來,聶嘉唇邊微小弧度消失了,賀青棠手里的鐵簽嘩啦掉了一地。“姐!”賀青棠恐懼地喊叫出聲,此時什么都顧不上了,紅霧一散立刻往天際的飛掠而去。聶嘉還長久的愣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火焰已經消失了的天際盡頭,像是一瞬間被抽干了靈魂,面上無悲無喜,連生機也沒了。“沈哥,你快去看看啊!”宋暖陽心急如焚,催促了沈蘇一句。沈蘇也是震驚得心臟發麻,他呼吸急促地看了聶嘉一眼,對宋暖陽低聲道:“你穩住聶嘉。”說罷也立刻消失了。總統專機在殺傷部隊軍區附近失事,殺傷部隊立刻封鎖了現場進行緊急救援。聶嘉趕到時,散落一地的飛機殘骸還在燃燒,濃煙滾滾,現場的作戰軍種和醫護兵圍得水泄不通。“聶嘉你別進去了!”宋暖陽醫護兵中擠出來,神情慌亂又急迫地攔在聶嘉面前,哀求道:“等事情調查清楚我會通知你的,你別看了。”聶嘉默不作聲,繞開宋暖陽一把推開醫護兵踏進現場,無數擔架抬著人從殘骸中出來往臨時搭建的救護中心運送。聶嘉攔截了路過自己面前的醫護兵,掃了擔架上早已經沒了心跳的尸體一眼,發現不是時諶便松了手。他正要往里走,沈蘇沖上來攔住他,呼吸湍急道:“聶嘉,你先回去吧。”“時諶呢?”聶嘉眼里是一片黑壓壓的陰暗,他的聲音中壓抑著無法言喻的龐雜情緒,聽著讓人畏懼。沈蘇欲言又止,宋暖陽在聶嘉身后使勁沖他搖頭,聶嘉壓根不跟沈蘇耗著,一把將他推開,“滾開,我自己找。”“你已經感覺不到時處了,你心里應該明白。”沈蘇眼里盡是掙扎,咬著牙說:“時處和總統的遺體都已經找到了……聶嘉,你千萬要冷靜點。”聶嘉最終在救護中心找到了時諶,賀青棠呆愣愣地跪坐在蒙著白布的擔架前,臉上全是濕潤的淚痕,她看到聶嘉走進來,像個毫無生氣的木偶般一指旁邊:“處長在那里。”旁邊的擔架上,白布早已經被血跡浸透了,露在外面的手上有一枚沾滿血的素圈,和聶嘉手上的戒指一模一樣。聶嘉走過去看了一會,蹲下來正欲把白布掀開,在這最后一刻忽然就怯懦了。從事發的一開始他看起來就出奇的冷靜,沒有發怒也沒有哭,只有宋暖陽知道,他是被刺激得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他攥著白布的一角蹲在旁邊,似乎是這個時候才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聶嘉遲遲不再有動作,眼淚一串一串的淋在他手背,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聶嘉不敢看,他知道眼前躺著的就是時諶,可他連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宋暖陽走過來摁著聶嘉的手,難過道:“你還是別看了。其實沒關系,你明白這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