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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的手機,屏幕上跳動著“夫君”二字。她清晰的聽到陳久寒口中發出了一聲低笑。 “是倪昊東自己輸入的稱呼吧?” 不等她反應,他側眸看著她說,“只有對自己沒信心的男人才會這么做。” 安落吸了口氣,不打算和他繼續這個話題,她用力的將自己的手腕從他的手中解脫出來,彎下腰伸手要去抓手機,卻被陳久寒快一步拿在手中并接聽了。 “你好啊,我的哥。”陳久寒將手機按在耳邊,勾起嘴角笑道。 電話那頭的倪昊東沉吟了幾秒,然后冷聲問,“不是說好了,你不要再招惹落落?你把她怎樣了?” “話是你說的,我可沒答應!你問我把她怎樣了?你希望我把她怎樣?嗯?”陳久寒說著,扭頭看了安落一眼,他剛才彎腰拿手機的時候,另一只手順便把放在茶幾上的水果刀拿了起來,安落手拿空了,剛站起來就感覺脖子那一涼,她感覺不妙,眼珠兒朝下看去,就看到了陳久寒握著水果刀的手正抵在她的脖頸。 “陳久寒!”倪昊東憤怒的大吼一聲,卻惹得陳久寒笑的更加開心。 “我在呢,不用那么大聲喊,我丟不了。” “把手機給落落,我要聽到她的聲音!” “...行!” 陳久寒把手機放在了安落的耳邊,拿著水果刀的那只手卻沒有動,還壓在她的脖子上,安落只好保持著這個姿勢不敢動,耳邊響起倪昊東的聲音,“落落?” “嗯。”她輕輕嗯了聲。 “你怎樣?他有沒有為難你?” 安落擰眉輕咬著下唇,他那邊很靜,偶爾會聽到汽車急促的鳴笛聲,應該他是一邊在打電話一邊快速的往回趕。安落聽出了他語氣中的焦急和擔心,昨天落在心里的那點兒坎兒好像一下子化開了。 她抬眸,和陳久寒的視線相遇,他唇角勾起,眉梢高高的揚起,笑的一臉的陽光明媚,她默了,這人也太惡趣味了! “落落?” “我沒事。我在靜安樓這兒。” 她說完這句話陳久寒就把手機從她耳邊挪到他自己的耳邊,他低低的笑了聲,“從你的位置到這里,你把車開的飛起來也要四十分鐘。四十分鐘,我爭取快點兒應該也夠用了。” 倪昊東憤怒的叫囂聲還從聽筒中源源不斷的傳出來,陳久寒哼笑了一聲就直接關了手機。 把手機往沙發上隨手一丟,同時他收回手,本來抵在安落脖子上的水果刀也離開了她白皙的脖頸,他的力道拿捏的剛剛好,能使她感覺到脖子那兒有冰冷的壓迫感,又不會真的割破她的肌膚。 脖子上的力道一松,安落就瞪著他彎腰放下水果刀的身影說,“你覺得嚇唬他有意思是么?” “有意思啊。最好把他嚇破膽。不過...”陳久寒直起身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安落彎起唇笑道,“不過小落,你的膽子真的越練越大了,刀架在你脖子上你都無所謂的樣子。” 安落默然,其實她不是膽子大,而是今天知道了一些事情的真相后,她感覺陳久寒就是個心中充滿了怨恨的問題寶寶而已,他雖然積怨太深,但心底深處確還有一絲絲善意,只是他不愿意表現出來罷了。他和顧銘赫不同,顧銘赫臉上的狠是真狠,而陳久寒臉上的狠,確是用來偽裝的。 正文 341 一切都是為了你 安落繃起臉來一本正經的說,“那是當然,我小名安大膽。” “噗嗤...哈哈...哈哈哈...”陳久寒忽然咧嘴大笑起來,安落的臉紅了紅,煩躁的瞪了他一眼,就那么好笑!?她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大笑。 “我說的是真的!”見他不信,她又黑著臉解釋了一次。只是,貌似某人一點兒都不信。 “小落你能不能別這么裝?笑死我了!哈哈哈...再讓我笑會兒...” 安落的臉色紅了黑,黑完了又紅,足足等了他幾分鐘,他的神色才稍微正常了些。而她已經坐在了沙發上,打開了電視機找了一個綜藝節目看著。見他不笑了,她才抬起眼眸看他,拉著臉沉聲問,“你什么時候走?” 陳久寒一屁股坐在她的旁邊,扣住她的手腕向外推她,“去給我弄個果盤。” 臥槽!真當自己是座上賓了? “怎么?不愿意?” “你不怕我下點兒老鼠藥毒死你?” “隨意,你給我吃老鼠藥我也不會拒絕。” “...”安落默了默,定定的看著他的眼睛,偏偏他的眼睛這會兒看上去一片清澈。她翻了翻眼睛,傻子才相信他的鬼話! “吃完水果你走么?”她站了起來,實在是他挨得她太近了,她十分不自在。 “再說。” “...”她白眼直翻,恨不得直接丟給他一句“姐伺候不著!” 但她忽然想起陳久寒剛才說的,倪昊東開車過來要四十多分鐘,現在也就還剩三十五分鐘,她可以去廚房磨蹭點兒時間啊! 默了默,她轉身朝著廚房走去,不咸不淡的丟下一句,“等著。” 陳久寒的視線黏在她慢悠悠向廚房走去的身影上,他身體靠在沙發上雙臂環抱在胸前,翹著二郎腿瞄著她,見她慢悠悠的走進了廚房,又慢悠悠的晃了出來,開冰箱,拿水果,拿酸奶和沙拉醬... 每一個小動作都好像是電影中的慢動作回放... 他唇角勾了勾,就她那點兒小心思,還以為能瞞天過海呢? 十五分鐘過去了... 安落依舊在廚房里沒出來,她擰著眉揪著草莓上的綠葉子,身后忽然響起了陳久寒特有的低沉的嗓音。 “我說讓你給我弄個果盤,沒讓你給我弄個果盆,你洗這么多,我什么時候吃完?難道...你就是不想讓我走?” 安落頭都沒回,哼了一聲,“陳久寒你要不要這么恬不知恥?” 忽然,腰上一緊,他那兩片炙熱的嘴唇就落在了她的耳畔,同時,他低啞的聲音傳進了她耳中,“我從小就不知道要臉有什么用!你忘了?我是個私生子,從小就在人們的白眼和嘲諷下長大。” 安落雙手用力去拉他鐵鉗一樣抱住他的雙臂,但是她越掙扎,他抱得越緊,耳邊,他的呼吸就越炙熱。她真怕這么被他無限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