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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安落只和他對視了短短幾秒鐘就慌忙偏過頭去。過了一會兒,她聽見了煙蒂被攆在煙灰缸里發出的輕微的刺啦聲,然后他低沉的嗓音就傳入了她的耳中。 “就算倪昊東不撤訴,我也不會有事的,只不過在里面多呆幾天而已,對于我來說,其實在哪兒呆著都一樣。無所謂,到處都是灰白色,處處都透著陰冷。” 陳久寒說完,臉上閃過一陣陰霾,是安落曾經熟悉的那種冷,冷的沒有一絲溫度。只是一瞬間,他的神情就又恢復了那種懶洋洋的,流里流氣的樣子。 “小落。實驗室那邊的尸檢報告早就出來了,倪昊東沒有對你說吧?死者死于花粉過敏,抱歉,和你想象的不一樣,無我無關。花粉來源是一同參加試藥的病人。” 誒?安落心虛的低頭,陳久寒早就知道她懷疑實驗室出事是因為他了?他當時那種表情讓她真挺疑惑的,只是現在再回過頭去想象,或許真的只是湊巧了,也或許是他本來就是想過去搞點兒破壞的,但是恰好就遇上了有人突發死亡的事情,所以他就沒動手,想坐等森泉受創,卻沒想到這件事情被游老給壓下了,所以才有了她早晨去他辦公室偷聽到的那個對話。 只是,實驗室雖然不是他搞的鬼,那么開槍打楊柏的人呢?她抬起頭來發現陳久寒這半天一直在凝視著她,她抬頭對上他的視線他也沒有絲毫閃躲,還是那么直勾勾的盯著她。 “是不是要問我槍擊那件事?” “...對!一定是你見倪昊東坐上了電梯就通知你的人準備射擊了對吧?”對于陳久寒能夠猜透她心中所想,她已經不太驚奇了,她有種感覺,今天陳久寒到這兒來,好像是有意要說明這幾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就算不用她問,他自己也會說。 只是她沒想到這次他很爽快的就承認了,他勾了勾唇角說,“是。是我打電話告訴的小彬。” “你看你果然是有前科!”安落騰的站了起來,臉色有點兒蒼白,剛剛她還以為陳久寒雖然恨倪家,但多少他還是有點兒理智的,沒想到跟他那個朋友顧銘赫一樣,狠起來不管不顧的。 “你激動什么?”陳久寒的身體向后靠去,倚著沙發,雙臂揚起枕在腦后,嘴角掛著一抹譏笑,“你不會真的以為小彬的水平差到那個地步吧?雖然他認錯了人,但是槍法不至于差到那樣。他想打哪兒,絕對不會有分毫偏差。” 安落垂在身側的雙手攥拳,眼珠子從眼角滾到眼尾,最后定格在陳久寒的臉上,“是你讓你的手下不要打中要害部位?”雖然恨,但終是有血緣關系的,這種袒護是身體的本能,就因為身體里流著一樣的血! 陳久寒嘴角的笑容加大,笑著說,“還行,不算笨到無可救藥。” 誒?怎么說話的!她皺眉,“幸虧楊柏體格好,要是換了其他柔弱的身子骨,那一槍也...” “你是在說倪昊東的身子骨弱么?他弱嗎?”陳久寒的視線轉悠了一圈兒之后落在安落的臉上笑問,“因為他身體太弱,所以滿足不了你,你就回娘家了?” “...”安落憋了憋,憋紅了臉,最終還是沒忍住開口怒罵,“你給我滾!反正你就是殺人未遂!你還綁架我,你朋友還綁架我的父母!” “你,或者你的父母受到傷害了嗎?” 陳久寒一句話問的安落怔了怔,他站起來朝著她走去,在她的面前站定,低頭看著她的視線壓得周圍的氣壓都低了。 “說啊,你們有誰受到傷害了?” 安落眨了眨眼睛,緩緩搖頭,不但沒受到什么傷害,老安同志還因禍得福了,誒,不對啊!話不能這么說! 正文 340 四十分鐘,我夠用了 “那不就完了。我何罪之有?”說完他還伸手捏住她兩側的臉頰用力的抖動。 安落一口氣頂在嗓子眼,后退一步的同時伸手揮開了陳久寒的手。陳久寒見她依舊那么不樂意接近自己,內心了然的同時,嘴角的笑容也掛了絲冷意。 “陳久寒,綁架本身就是罪!難道你以為只有死了人才算是犯罪么!” “對于我來說,抓不到證據的犯罪就都不叫犯罪。就算有證據,我也知道怎么去抹去,抹的干干凈凈。” 陳久寒眼睛瞇起,一步一步靠近安落,安落隨著他的靠近,也一步步的向后退去。她靠在陽臺的玻璃上,揚頭看著面前的陳久寒,他明明嘴角含笑,但是她怎么就覺得渾身發冷呢!她掀起眼皮朝著他的頭頂看去,有那么一瞬間,她真的以為站在她面前這個樣貌俊美的男人,是個頭上長著角,背上長著一對黑色翅膀的惡魔。 他微涼的大手覆在她臉頰上的時候,她猛然驚醒,瞪起眼睛看著他漆黑的眼眸。 “你怕我?”他唇角微動,低聲的問。 安落沒回答,說怕太丟人了,說不怕么?可是她臉色蒼白,心臟狂顫算怎么回事! 陳久寒低眸,將她慌亂的眼神看在眼里,然后認真的說,“我昨晚上沒有亂說,我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嗯?”什么!她愣了一秒,隨即想起她早晨才看到的微信,她驚得瞪大了眼睛看他。 “你覺得呢?其實你挺劃算的。萬一我和那個孩子的配型成功了,你就救了一個孩子,雖然不能和倪昊東在一起了,但是和我在一起,也不會過得差,我這人比較懶,一旦認定了人,就懶得再換。所以,你幾乎不會損失什么。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她發現陳久寒太會狡辯了。他竟然能把這種事情說的這么理所當然的。安落想到了倪昊東,倪昊東也經常會說著說著就把她帶偏了,她無語了,這就是基因的強大! “讓你幫個忙而已,你也不會損失什么,抽你點兒血你養幾天就能恢復了,你為什么要提出這種過分的要求呢!?” “你要是覺得過分,咱們就免談啊。我又不是慈善家,憑什么要管這種閑事。得病的又不是你!” 誒?這話說的,得病的要是她他就會無私奉獻了? 兩人正在這兒僵持著,安落的手機響了,她挑起眼角看向墻上的鐘表,快十點了,倪昊東說十一點到家,現在莫非是從相城出來了?她抬步就去拿手機,從陳久寒的身邊繞過去,卻被他抓住了手腕。 他拉著她幾步就走到了茶幾前,安落被他拽的一個踉蹌,站定之后低頭看茶幾上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