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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兩罐都拿去給了顧大夫,用來做消毒用。這酒放在古代,可是很好的消毒方式,清理傷口好得很,就是滋味不太好受,除了清理傷口用,也可以清理醫用工具。反正不是浪費了。凌崇沒想到鄭之南對自己的要求這么高。明明很不錯的酒,竟然只是拿來消消毒,完全入不了他的口。他無法想象等真的入了鄭之南的口后,這酒得多好喝,多甘美?百年老店里賣的酒也未必有鄭之南現在釀出來的清澈濃香。鄭之南留下的那一罐白酒分裝成四個小罐,一罐拿來平時消毒用,兩罐拿來泡果酒用。現在是夏天,鄭之南讓凌崇去山上回來的時候摘一包青梅,青梅酒泡好后在院子的樹下挖個坑埋起來,一個月后再取出來,喝一口又是另外一種滋味,可比純正的白酒還有滋有味。正文第238章chapter238經過第一次的鍛煉,第二次鄭之南細化了很多步驟,這次的白酒比第一次釀出來的還要濃香甘冽,而且酒勁特別大,凌崇的酒量一向不錯,喝個一壇,還能清醒著做事情,只是有些微醺,但是鄭之南心釀出來的這批酒,他喝個三碗,竟然就覺得頭暈,開始是頭暈,過了幾分鐘就有些控制不住身體,看什么都是斜著的,這酒入喉一點都不澀,也不是純粹的辣,具體的滋味他竟然形容不出來,因為他從前從來沒喝過這樣的酒,只覺得,就坐在這院中梨花樹下喝著美酒賞著月是人間美事,如果缺了這酒,就覺得少了點什么。鄭之南對這次的酒很滿意,在凌崇鎮上朋友的牽線下,鄭之南與鎮上酒樓的老板坐在了酒桌上,酒樓老板知道有生意要做,但并不知道具體是什么生意,只說有人要在他的酒樓請他吃飯。等菜都上齊了,他原想著,看在中間人是他朋友的面子上,這頓酒就他請了,結果還沒叫來小二,旁邊坐著的鄭之南就從另一邊拿出一小壇白酒。鄭之南給酒取名明月酒,意思是潔白清澈,還有一個意思是,酒釀成那天剛好是月圓之夜,銀霜照滿大地,十分美麗。劉掌柜看到鄭之南自帶酒,還覺得這人真是會算計,這酒樓的生意,酒水最貴,為了省錢,連吃飯都自帶酒過來,劉掌柜心里搖了搖頭,便覺得這人有些小家子氣,上不得臺面。鄭之南看到劉掌柜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輕輕笑了笑,沒有多說什么,打開封泥,一一給大家滿上。劉掌柜自己就是開酒樓的,對于吃喝方面自然比普通人精通,這酒一倒出來,光看顏色,清透度,他就有些移不開眼。如此透徹的酒,他見過,但那都是京城最好的酒樓才提供的,重若千金也是有的,平常人喝的酒,大多數是米酒,誰喝得起這種酒?這酒不僅澄澈,味道光聞起來就讓人沉醉,劉掌柜眼睛一下就發起了光,精亮精亮的。他剛剛還覺得鄭之南小家子氣,現在看到酒,只覺得也太豪氣了,這酒絕對不便宜。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想到鄭之南要和他做什么生意,竟值得用這樣好的酒來請客。他平時精明,但也不敢想是要和他做酒水生意,因為這酒他覺得太貴了,看鄭之南和他那位同性的友人,兩人衣著都普通,應該是小本買賣,比如說送菜啊,送柴啊,提供半加工品。因為這酒值得放在京城最好的酒樓,而不是他這個鎮上開的酒樓,雖然說去京城,必經他們這小鎮做中轉,臨近科舉,不少學子嫌京城內的酒樓太貴,也會在這里租住歇腳,其實生意并不冷清,反倒蒸蒸日上,已是京城外的四大鎮之一。雖然他想不通,這樣衣著普通的兩人,怎么舍得為了這點生意,拿這么好的酒來招待他?這酒實在是讓他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想快點端起來嘗一嘗。著急之下,根本細想不了其他東西。鄭之南看差不多了,伸出手,端起酒杯對劉掌柜說:“劉掌柜請。”劉掌柜聞言,立即撩起袖子,端起酒杯淺淺嘗了一口。這下眼睛更亮了,因為這酒不光看色澤是上品,連滋味都是上上品。實在是好,好的沒話說。這酒比他酒樓里的所有酒水都要好。果然沒看走眼,好酒啊,這般想著,劉掌柜直接一飲而盡,喝了個爽。喝完這一杯,便迫不及待的想要讓鄭之南倒第二杯。鄭之南看劉掌柜喝完了這杯酒,慢慢給他滿上,才開始說合作的事情。“劉掌柜覺得這酒如何?”“好酒,沒想到此生有幸喝道這般佳釀。”眼神里都是笑意。然后鄭之南便說出了此次合作的項目。聽到合作的正是他現在喝的酒,劉掌柜一愣,問道:“這酒竟是鄭兄釀出來的?”語氣里是不敢置信。鄭之南點頭說:“不瞞劉掌柜,我祖輩就是釀酒的,在我爹這里斷了,我分家出來過后,照著爺爺的方子經過改良,釀出來的新品。”劉掌柜有些激動地說:“鄭兄實在是高人!這酒就算是進宮到皇宮內,成為御酒都夠標準。”鄭之南覺得劉掌柜這話有些夸張了,但夸張的言詞也是在夸他的酒好,所以也沒有說什么,謙虛了幾句。這才開始聊合作的事情,之前沒說,是想讓酒把劉掌柜給征服了,這樣接下來的合作才會更加順利。事實上也的確如鄭之南想的那樣,喝了酒,知道了東西是好東西,合作自然就很順暢。凌崇陪在鄭之南身邊,雖然沒說什么,但就這么靜靜的看著鄭之南,心里越發覺得鄭之南比想象中還要好。同時也慢慢感覺到了,鄭之南沒有再像最初那樣遮遮掩掩掩蓋自己的真性情,像現在長袖善舞,什么事情都運籌帷幄,就很自然的表現了出來。這大概是因為開始信任他了?所以面孔慢慢的開始融合。這讓凌崇寬心不少。能被防備心理很重的人信任,是件讓人身心愉悅的事情。而他寬心是因為鄭之南已經可以不用兩張面孔來保護自己,也不再害怕鄭家的那三口人對他施加迫害。鄭之南的確在慢慢恢復自己的本心,因為他在思索了很多可能后,想到了一個問題。會不會是因為自己在與鄭家人對抗的時候,凌崇看到過他做的事情?比如說在鄭裕面前是一副面容,在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