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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dāng)你當(dāng)初……呵,既然愿意你兒子過來和我結(jié)契兄弟就是沒這個兒子了,原來不是這樣的?”的確是這樣,他們家主動將孩子以“閨女”的角色,與另外一戶人家結(jié)親,要了聘禮和錢,就算是把這個兒子賣給人家了,因為沒有“陪嫁”,這本身就是不對等的關(guān)系,對方好說話的還允許你們互相來往,不好說話,一輩子不讓你跟家里人來往,你也得聽從,別人也置喙不得。所以打人這件事,鄭北是吃虧的,因為本身就不占理。他是想著,當(dāng)初兩家結(jié)親還算順利,他們沒和凌崇鬧什么矛盾,還是同村,所以應(yīng)是可以來往的,卻沒想到,凌崇竟然如此強(qiáng)硬不好相與。鄭北臉色發(fā)白,嘴唇抖了抖,不敢惡狠狠的看凌崇,只好惡狠狠的看了看鄭之南,什么話都沒說,怎么來的又怎么回去了。鄭北在前頭走,鄭娘子和鄭裕跟在后面,三人都大步離開。等人都走了,凌崇轉(zhuǎn)身打量鄭之南,摸他的肩膀和身體問他有沒有受傷。“有沒有被打到?他們怎么會過來?”“估計是春種,想叫我回去幫忙干活吧。”鄭之南搖搖頭表示沒有事兒。“不想去就不去,不用看他們臉色。”凌崇雖然知道鄭之南也不喜歡他的父親和繼母還有弟弟,但他該說的話還是要跟他講,免得他會錯意。有些事兒,不說就真的有可能會錯意,沒有什么比直接攤開說要簡單明了,不容易出錯。鄭之南笑了笑說:“我正是不愿意去,不聽他的話,他才想打我。”“別怕,他敢碰你一根手指頭,我打斷他的腿給你解氣。”鄭之南忍俊不禁說:“你不覺得我這樣很大逆不道,是個不孝子嗎?”“能在你昏迷不醒的時候把你等同于賣給我這一點,他就不配為人父,村子里誰不知道這件事,你也別怕別人說你,能說你什么?誰沒見過你被他們磋磨毆打?他們胡攪蠻纏不要臉皮,你也不用給他們留臉。”凌崇剛說完,鄭之南就撲到了凌崇的懷里,圈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肩頭,默默不語。似乎這個時候很需要這樣一個懷抱。其實并不是鄭之南需要懷抱,他只是覺得氣氛太好,需要趁機(jī)抱一抱,刷刷好感度。真的很奇怪,他們同在一個屋檐下,并且同床共枕了這么久,他感覺凌崇對他挺好的,不說無微不至,但也面面俱到,可這好感度就是沒有動靜。真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弄的鄭之南心里沒著沒落,總擔(dān)心是不是自己找錯了對象。或者說凌崇未來會和他分開,然后他再遇到真正的攻略者。鄭之南現(xiàn)在挺害怕一件事,那就是凌崇如果不是攻略對象,未來是不是會死掉?想一想這個可能,鄭之南就有些不安,怎么說呢,他覺得自己認(rèn)識了一個不錯的人,一想到未來這個不錯的人會死掉,這事兒擱誰身上誰都會有所不安和難受。只希望沒有搞錯,就算搞錯了,也只是兩人因為什么分開了,而不是凌崇死了。困難模式?jīng)]必要非得死人是不是?來到古代就已經(jīng)是困難的點了,人就…平平安安的吧?凌崇沒有推開鄭之南,拍了拍他的背。鄭之南抱了一會兒,調(diào)整好情緒后松開凌崇,問他那些獸皮賣得怎么也了。凌崇早上吃過飯,帶上干糧,很早就去山里打獵了,下午回來把獵物清理后,帶著獸皮去了鎮(zhèn)上,鎮(zhèn)上有一家皮料店,專門收新鮮的皮料,因為凌崇的皮料最完整的也最好,加上好幾年的合作對象,大家都相熟,價格也給的很公道。凌崇點點頭說:“全部賣完了,帶的兩瓶辣椒醬也送過去了。”說著走到院子外面,把之前放在院子外面的東西拿進(jìn)來。這東西是特意去鐵匠鋪著人打出來的釀酒工具。有些東西用木制的就可以,但最后一道工序就必須使用更加精密的器械。這個器械可不便宜,幾乎用掉了凌崇三分之一的家當(dāng),現(xiàn)在家里又種上了地,凌崇的錢箱子都快空了。鄭之南看到快空的錢箱子,雖然凌崇不說什么,但他挺不好意思的。不好意思?xì)w不好意思,釀酒這事兒,不能急,一步步來才穩(wěn)妥,越是急,越是不容易辦成事兒。東西都陸陸續(xù)續(xù)弄出來后,鄭之南除了忙地里播種的事兒,就開始著手做實驗,開始釀高純度白酒。材料都是收來的,因為都是去年的,所以價格不貴。鄭之南研究過一段時間,對步驟和方法都很清楚,不僅如此曾經(jīng)還實地考察,去釀酒廠親自參與過cao作。他就知道,必定未來會穿到古代,怎么會不做好完全的準(zhǔn)備。只是沒想到會直接穿到無依無靠身無長物的農(nóng)家子身上,一切都是從零開始。因為cao作過,了解過,鄭之南雖然手生了點,但做著做著也就熟練起來了。第一步選材料,第二步是選擇水,有句話叫,水為酒之血,好水釀好酒,第三步是制曲,如果說水為酒之rou,曲就是酒之骨,然后就是發(fā)酵。醬香白酒一般是三十天,濃香則時間久一些,比如說一百二十天,當(dāng)然,也有四五十天的。最后是取酒。其實這個只是簡化了步驟,往細(xì)里還有更多步驟,這些都是鄭之南在cao作,凌崇什么也不問,要幫忙就幫忙。從開始到第一鍋酒蒸餾出來,用了九十多天,整整三個月。因為每一步都很謹(jǐn)慎,雖然是來到這個世界后,第一次釀酒,但效果非常好。凌崇雖然沒有嗜酒的愛好,但也喝酒,品酒,明白什么酒是佳釀。當(dāng)嘗過鄭之南這兩三大罐中的其中一罐后,眼睛都明亮了不少。因為這實在是他喝過的酒中少有的美酒,和其他他喝過的酒都不一樣,更清澈透亮,顏色純正,酒液甘冽濃香。因為凌崇是原裝古代人,沒有喝過現(xiàn)代各種各樣的酒品,和古代的酒比起來,鄭之南這酒的確非常吸引人。可在鄭之南的眼里,這酒還不夠好。除了顏色上要透亮清澈,也稱得上甘冽,可和他喝過的白酒中,實在比不得。不過第一次就釀出這樣的成果,鄭之南還是滿意的。雖然不能拿去賣,但扔了太可惜,所以鄭之南除了留一罐自己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