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76
書迷正在閱讀:邪王賴上身:撿個萌貨養成妃、暖妻在手:腹黑總裁太粘人、煉丹記[重生]、竹馬混的比我好、他竟然喜歡我(ABO)、空白格、少年來自星星海[星際abo]、就是想撩你/怎樣攻略路邊的秦先生、老攻是我儲備糧、癡夢一夏[娛樂圈]
水推舟的同意了。比起凌崇說是要調理鄭之南的身體才要接鄭之南去他那里,鄭娘子覺得,大概是孤身太久,沒有媳婦也沒有契兄弟,這次終于有了愿意與他結親的人家,莫不是也管不得是不是醒著昏著就要辦事兒瀉火。這樣想著,鄭娘子回去便和鄭北說了這件事。的確馬上就過年了,他們可沒有時間照顧,萬一沒照顧到,人斷了氣,還得把東西原樣還回去,與其留在家里成了隱患,還不如交給那急不可耐要人的凌崇,到時候人真的不行了,也是在他那里不行的,東西要還,也不用全部還,沒準耍個無賴還能全部都不還了。在交人之前,鄭娘子與凌崇交代的很清楚,明說了若是到時候照顧不周,人不行了,那些東西也是不會換匯去的,假惺惺的讓來接人的凌崇想清楚。凌崇對于鄭家夫婦的所作所為感到厭惡,冷硬的應下了后就將不過五六日便瘦削的仿佛只剩下一把骨頭的鄭之南接到了自己家中。鄭之南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昏迷中就被鄭家給賣了。他夢中已經夢到了自己成功分了家,開始獨自生活。然而當他醒過來卻發現自己在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床,陌生的家具。東西簡單,卻各個都比自家的東西好。鄭之南好幾日沒吃下過食物,都是喝的流食,就算睜開了眼,身上也沒有什么力氣。腦子更像是變成了漿糊一樣想不通許多事情。滿腦子只有一句話:這里是什么地方?然后他就看到一個人端著一個碗向他走來。因為餓了好多天,鄭之南敏銳的嗅到了那應該是一碗rou粥。這是凌崇將人接回來的第二日,大年三十,他煮了rou糜,方便消化,能夠補充體力。這幾日都是清粥和rou糜交替著喂,臉色才比剛從鄭家抱回來的時候好看一些。之前是白的毫無血色,現在勉強有了一些紅潤的氣息。鄭之南看到滿臉絡腮胡的凌崇,眼神里都是戒備。他不明白自己怎么會在凌崇這里。這個人他見得次數屈指可數。見多了兩次后,就直接如見到其他村民那樣拋之腦后,不再注意。沒想到醒來就看到了這個人,怎叫他不驚異。凌崇端著粥走到床頭,把粥放在一旁,抱起鄭之南,給他身后放上用獸皮制作成的兩個枕頭,讓他靠坐在床上,面無表情地說:“你父親母親已經將你與我結為了契兄弟,從此以后就是我凌崇的人,不用奇怪為什么你會在這里。”一句話說的平白直接,讓鄭之南一時竟說不出話來。這在他看來簡直太魔幻了。他前期做了那么多準備,以為可以分家了,卻在昏迷中就被鄭家夫婦給迅速賣了。天啊。這夫婦倆是有多喪心病狂?連個年都不讓他過完?鄭之南聲音虛弱地問凌崇道:“我昏迷了多久,今日是二十幾?”“大年三十,明日初一。”鄭之南聞言溢出了一聲含有嘲諷的笑意,神情看著面前的墻壁,他不是在嘲諷凌崇。凌崇也能看出來這一聲笑并不是對自己,而是對那對喪盡天良的夫婦。對于鄭之南的情緒,凌崇沒說話,而是端起rou糜對他說:“喝了吧,喝了才有力氣。”鄭之南當然知道,只有吃飽了才有力氣。他絕不會就這么輕易的放過鄭家夫婦,被人如此輕賤,他怎會咽下這口氣。等吃完了rou糜后,鄭之南才正正經經的打量凌崇。在他看來,這個凌崇就是個冤大頭。有誰會與一個還在昏迷中的人結為契兄弟,這萬一醒不過來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所以他問凌崇說:“我昏迷不醒,你就這么不挑食?”他覺得這里面一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內情。不然怎會有如此傻缺的人?有錢沒地方使?凌崇看一眼仿佛看穿一切的鄭之南,沒理他,起身出去了。鄭之南:……正文第230章chapter230對于愿意當冤大頭的凌崇,鄭之南看不透他,從言談中也無法確定這個人的性格到底是怎么樣的。想到剛剛見到對方時說的那句話,鄭之南有些后悔這么沖動。不應該那樣和對方說話,實在是大意了。就算心里覺得對方是冤大頭,也不應該那么冷淡的說對方。為了補救自己在對方眼里的形象,鄭之南決定一會兒再見到那個人,一定要擺正態度,好好說話。摸不清的時候,自然是要用保護色把自己藏起來,這是最保險的辦法。就讓他以為自己是個軟弱膽小的人好了。鄭之南沒注意過凌崇,自然也沒有防備對方早就知道自己有兩副面孔。所以等凌崇收拾完東西,進來抱鄭之南出去曬太陽的時候,發現這個家伙對著自己也用上了那副面孔。那副純善無辜的面孔。當看到鄭之南露出甜甜的笑容時,凌崇面上沒有反應,心里則溢出了一聲笑。他終于知道自己為什么在鄭娘子提出要鄭之南與他結為契兄弟的時候鬼使神差的應下了。他應該就是在期待等他醒過來,會用哪張面孔對自己。凌崇有預感,未來的日子一定比現在有意思。鄭之南被凌崇有力的臂膀抱在懷里,剛走出來就看到院子里放著的軟榻,上面鋪了獸皮,獸皮是非常夸張的虎皮,這虎皮要是拿去賣,一定能賣個極好的價格,這人竟然只是用來鋪椅子。這個椅子像是這段時間才趕工出來的,比較新。凌崇將鄭之南輕輕的放在軟榻上,進屋拿了一塊薄一點的獸皮拼成的毯子,蓋在鄭之南的身上說:“你的腿骨折了,曬曬太陽會好一些。”鄭之南垂眸捏著毯子的邊緣說:“謝謝你。”而凌崇只有一個念頭,剛剛抱在懷里的重量實在是太輕了,之前昏迷不醒,進食不便,現在醒過來了,一定要好好調理一番,養得不說胖一點,最起碼得摸起來有rou吧?他對鄭之南說:“中午想吃什么。”完全不去問鄭之南要不要把他醒過來這件事告訴鄭家。鄭之南看著凌崇說:“你決定吧,我吃什么都可以。”一臉的逆來順受,乖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