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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后,陳局長差點癱坐在地上。雖然不知道鄭之南為什么和傅杭的姓不一樣,可這臉是騙不了人的。這完全就是傅杭的兒子啊。不然怎么可能這么像?當然也有可能是親戚家的,舅家姑家都有可能,畢竟今天陪傅杭來的那個年輕人也挺像傅杭的,但是和鄭之南比起來,還是鄭之南更像一些。絕對有點血緣關(guān)系的存在啊。這幫人怎么這么不會辦事兒,怎么什么人都敢抓,完全是胡鬧!陳局長冷著臉拿著資料回了辦公室。“把小劉給我叫進辦公室。”小劉在局里,大家都叫他劉隊,也就局長敢叫劉隊小劉。都說劉隊在下次的推舉中很有可能被提拔到科級,因為這事兒,劉隊最近越發(fā)卯足了勁的干業(yè)績。本以為局長會越來越看好劉隊,不過剛剛怎么感覺神情特別不好。心里犯嘀咕的員工雖然不解,還是立即去叫了劉隊到辦公室。劉隊就是負責鄭之南這個案子的人。白羌就是和這樣的人通過氣了。所以鄭之南才被趁機收拾了兩次,距離他上次被電沒過多久后,又有人來找茬,他又被電了幾次。身上前前后后少說也有十來個電傷的痕跡。本來鄭之南是咬著牙在撐。結(jié)果不知道為什么,晚上9點的時候,忽然把他叫出去,單獨安排了個地方,這個地方要比之前的地方好太多。那個地方只有椅子,還就兩條固定長椅,沒有睡覺的地方。但他被重新安置的地方卻有床有被,還有獨立的簡易廁所,甚至還有醫(yī)生過來給他檢查身體,擦藥。對于被這樣對待,鄭之南有些迷茫。但是他太累了,只想倒頭就睡,情緒緊繃了一天,到了夜晚,難免有些松懈,加上困倦,他現(xiàn)在只想睡上一覺,好養(yǎng)足精神面對明天。劉隊在局長那里被訓完了后就立即面色蒼白的去安置鄭之南。劉隊怎么都沒想到,這個看似普通的鄉(xiāng)下小子,背后竟然有這么大的牌面。本以為安置好了鄭之南后,就等著明天下發(fā)了紅/頭文件就可以送人出去。陳局長剛懸著的一顆心放下來了一半,結(jié)果還沒等他喝口水,桌子上的電話響了。*同一天的晚上,賀蘭棠從發(fā)小那里拿到了鄭之南的個人信息。同時也知道了一件事,就是有人在整鄭之南。知道鄭之南被人使絆子后,賀蘭棠把鄭之南的信息放在了一邊,立即去調(diào)查鄭之南現(xiàn)在的情況,還有背后是誰在搞事情。他都還沒怎么著鄭之南,旁人有什么資格給他搞事情?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連他的人都敢亂動。特別是在知道鄭之南是什么原因被關(guān)進去的時候,賀蘭棠直接氣笑了。“可去他媽的流氓犯,真他媽惡心。”賀蘭棠拿著東西,直接開車回了家。直接了當,讓老頭子給那邊的人打了個電話。鄭之南的事情,本來就是污蔑。現(xiàn)在審訊完了,應(yīng)該也發(fā)現(xiàn)是污蔑了,既然是污蔑,哪兒有不放人的道理?不是嗎?簡單粗暴的賀蘭棠和家里的大家長說完后,親自看著他給對方打電話才轉(zhuǎn)身liking。不論是姓劉的,還是姓白的,他都記住了。還有這個陸知易,就這么陰魂不散,纏上了鄭之南嗎?以前不珍惜,現(xiàn)在就不可能再給你機會了。想左擁右抱,家里紅旗不得外面彩旗飄飄?真是光想著美事了,呵呵。賀蘭家的大家長電話剛打完,這個小侄子就跑沒影了。對方是他的誰他還沒問,跑那么快干什么?不過就算不知道對方的具體信息,賀蘭家的這個大家長也知道,賀蘭棠是個極有分寸的人,從來不拿閑扯淡的事兒來坑他這個伯伯。一旦賀蘭棠過來找他,那肯定這里面有很多彎彎繞繞,經(jīng)不起推敲的地方。加上新刑/法馬上就下來了,既然是舉報者污蔑,那現(xiàn)在這個點了,自然該把人早早的放出來才對。合情合理嘛。不然還等著對方到時候找律師,告這個陳局長和別人狼狽為jian,故意陷害民眾,以達到擴大業(yè)績和罰款額度嗎?這些一線的人,越來越不像話了。陳局長接到電話的時候,差點嚇尿了。怎么會是,一會兒是傅杭傅先生,一會兒又是賀…這個小劉是怎么回事,看他快任期滿了,故意給他扯后腿,不讓他順利的往上走?陳局長掛上電話,腿就開始發(fā)軟。緩了好一會兒才恢復(fù)力氣,立即去調(diào)筆錄,還有舉報信息。本來還沒細看,現(xiàn)在細細問過后,陳局長直接把筆錄的本子砸在小劉的臉上,氣紅了一張臉怒視小劉。“好你個小劉,你是故意不讓我好過,原來這里面藏著這么多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你一個小小的大隊長,竟然已經(jīng)可以在局里只手遮天,為了一己私欲,竟然陷害普通市民,你知道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來歷,就合著你那兄弟,故意整人家,你是整他,還是來整我的?你是想我死!”陳局長氣得血壓不停升高,他都不敢細想下去,總覺得明天可能自己就得被檢舉揭發(fā),頭上的帽子不保。陳局長在對劉隊咆哮的時候,已經(jīng)讓人去安排鄭之南出去的事情。鄭之南半夢半醒之間,忽然有人靠近他,對他說,他的事情調(diào)查清楚了,證據(jù)不足,直接釋放。態(tài)度和他進來時的完全不一樣,特別好。進來時,大部分人的臉上都是冷漠和嫌惡。現(xiàn)在對方則露出了柔和的笑容。這不禁讓鄭之南有些感慨。一個人原來可以有這么多張面孔。鄭之南邊走邊問。“白天不是說還需要繼續(xù)調(diào)查再定奪,怎么忽然就把我放了?”鄭之南的嘴角輕輕上揚。旁邊的人覺得鄭之南在嘲笑他們。但是回頭看他,又覺得他臉上的笑容特別單純,就像是字面的意思,詢問為什么,而不是“有種把我繼續(xù)關(guān)著啊”。鄭之南的確是諷刺,是嘲笑,只是他更喜歡別人以為他只是單純的問了一個問題,沒有在嘲笑。這樣他會覺得這個笑點翻了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