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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最佳契合(ABO)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

分卷閱讀9

    在紙面上游走起來,追趕著鄭飛鸞的語速,“你需要更換一處新住所,我不強迫你離開淵江,但你必須搬到離市中心足夠遠的地方,以免我失去意識以后輕易找到你。作為補償,你可以挑選一套自己喜歡的房子,兩百平米以下,我為你支付全款,不過機會只有一次。如果你又被我找了出來,我會要求你立刻離開淵江,再也不能回來。何岸,我這么做不是威脅你,而是為了督促你好好地把自己藏起來,你理解嗎?”

何岸目無焦點地看著他,茫然地點了點頭。

三條協議起草完畢,鄭飛鸞倒回去檢查了一遍,筆尖一路圈、劃、點、涂,將不正規表述和歧義語句一一刪改,然后擱下了筆。

塵埃落定,潛在的爭執反撲無望,他才漸漸散去怒意,拾回了九分紳士模樣。

他將寫滿了字的紙旋轉一百八十度,修長的手指撫過紙面,壓平折痕,再慢慢推到何岸面前:“何岸,我很抱歉打擾了你的生活,傷害了你的身體和感情,但這已經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解決辦法了。我們之間是一場意外,意外不盡快終止,只會造成更大的傷害,對你來說是這樣,對我來說更是這樣,倒不如快刀斬亂麻,疼這一陣子。金錢方面你不必擔心,退租的違約金、兩場手術費、術后的營養費、搬家安置費,我都會足額支付。你可以隨時聯系程修,從他那兒支取,但是切記不要聯系我。任何情況下,我都希望你信守承諾,從今天,從這一刻起,和我干干凈凈地切斷聯系。”

這是一道最終判決,再無轉圜之機。

何岸渾身一顫,只覺肌骨發寒,整個人落入了凜冬的湖底。停止流淌的湖水在頭頂結成一片堅冰,鄭飛鸞低悶而模糊的嗓音從另一端的世界傳來:“我們就談到這兒吧,希望你早日覓得所愛……今后不必再見。”

然后他站了起來,在何岸面前利落地抖了抖西裝下擺,側過身,對著玻璃整理好襯衣的領口與袖口,接著打開錢夾,取出一張大面額紙幣按在桌上,再也沒有多看何岸一眼,轉身離開了咖啡廳。

鄭飛鸞走了。

走的時候沒有絲毫不舍。

留下一張紙幣,用以支付今天的茶費;留下一支圓珠筆,是屬于咖啡廳的財產;留下一杯可可,每一滴都已涼透;留下一張紙,紙上的每個字都在說一刀兩斷。

你還剩什么呢?

何岸問自己。

從今往后,除了那些痛苦中摻雜著星星點點歡愉的記憶,你孑然一身,還剩下什么呢?

程修像導彈發射一樣躥進來的時候,何岸正扶著桌子七葷八素地吐,眼前一地腥穢。

小助理被這景象嚇去了半條命,穩住何岸的肩膀,連抽十幾張紙巾幫他擦嘴。蹲下仔細一瞧,何岸淌了一臉熱汗,額頭和鼻尖濕得發亮,全身的水份都跟擰毛巾似的擰了出來。

伸手一摸,果然在發高燒。

“何岸,這才幾分鐘啊,你怎么就……”

他不過是溜到對街給手機貼了個膜,那么一小會兒功夫,鄭飛鸞得搞出多牛逼的一樁事才能把人弄成這樣?

程修自認智商低,百思不得其解。但當他拿起桌上那張“關聯清除協議”讀過一遍之后,突然就什么都懂了。

精英派人渣排資歷,他老板謙居第二,還真沒人敢居第一。

剛才鄭飛鸞走出咖啡廳,交代程修把留在桌上的手寫協議打印成正稿,一式兩份,讓何岸簽字。除此之外,他還特別強調了兩件事:第一,簽名由程修代簽;第二,手稿帶回公司,用碎紙機銷毀。

程修起初沒覺得詫異,因為鄭飛鸞一貫的行事風格就是如此——果決,冷血,不留后患。但一看到協議內容,程修作為一個合格公民的良知差點把職業道德干翻了。有那么一瞬間他真想給欄目組爆料,說淵江酒店業鼎鼎大名的鄭二少爺搞大了一個Omega的肚子,卻始亂終棄,翻臉不認人,孩子都快生了還逼人家打胎。最好引發眾怒,營造龐大的社會輿論壓力,借機向Omega保護協會提出申訴,迫使老板娶何岸回家。

可惜也只能想想而已。

程修目前還是鄭飛鸞的私人助理,領著人家發的高額薪水,不能干違反職業道德的事,只好在心里怒罵鄭飛鸞,各種涉及畜生的臟話全都輪了一遍,如同播放動物世界。

罵完鄭飛鸞,他又有點埋怨何岸不爭氣:“你沒跟他爭取嗎?怎么連墮胎都答應了?”

何岸虛弱地搖了搖頭:“……不準,他……不準我……反抗……”

程修眼睛冒火:“不準?他拿信息素壓你?!”

何岸默認了。

“cao他媽有沒有人性啊!”程修“砰”地一拍桌子,換來了服務員一記白眼。

程小助理身為Beta,當年的性知識教學秉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原則,一節課都沒聽完,精準擦著及格線低空飛過,以至于現在根本幫不上忙。他唯一還有印象的知識點就是Alpha對標記過的Omega擁有絕對支配權,信息素濃度越高,支配效果越強。像他老板那種駭人聽聞的L9級,逼何岸跳樓也就一句話的事。

他擔憂地拍了拍何岸的背:“還難受么?”

何岸的幻覺還有殘存,甲蟲與蜘蛛支離破碎的影像在眼前零星閃過,胃里立刻又是一陣翻涌。

他慘白著臉說:“難受。”

程修不由發出了一聲喟嘆。

鄭飛鸞與何岸,從來就沒能擺脫情感與地位上的不平等。

當初鄭飛鸞第一次犯病,闖進何岸家里把人蹂躪得出了血。這個Omega連續幾天躺在病床上掛鹽水、喝清粥,程修接到他從醫院打來的電話,第一句竟然是問鄭飛鸞回去之后好不好。那天鄭二少爺參加一場演藝圈酒會,端著水晶香檳杯,在露肩、露背、露臀溝的美人堆里穿行,早已忘卻了失智時凌虐過的青年。

兩邊一對比,程修真心為何岸不值。

只是他沒想到,一年多過去了,秘密被揭穿,兩廂對峙,鄭飛鸞依然高居云端,滿心只想著撇清關系,把被他遺忘的Omega斬草除根,卻沒有一點起碼的愧疚之心。

從前程修想做他倆的紅娘,提議戳穿真相,卻被何岸竭力攔下。他那時笑話何岸當局者迷,現在看來,他這個旁觀者才是天真透頂。

何岸的體溫還在爬升,里層衣物早已濕透了,緊貼著胸肺,迫使他張口換氣。嘔吐加劇了身體脫水,腦中的暈眩感越來越強烈,視線也渾濁得厲害。

他握住了程修的手腕,像拽著救命稻草一樣不肯放:“程修,以后我搬家了,就不會再麻煩你了……你能不能、能不能幫我最后一次?”

程修用力點頭:“當然行!我一定給你找地段最好的房子,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