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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鐘二郎吃鬼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

分卷閱讀13

    大門口,粗著嗓子吼:“這里住著劉天韶?”保姆戰戰兢兢點了頭,劉天韶忽從屋里鉆出來,眼瞅著鐘二直叫喚:“法師!法師!法師快請進!”鐘二大模廝樣晃進屋,身后緊隨了湛華,孫沛冉聞聲也出來,正要怪罪丈夫往家帶進狐朋狗友,一描眼落在湛華身上,依在門口抿嘴淡笑。湛華搶在鐘二前頭開了口:“驚聞你府上受嬰靈作祟,我師傅不忍見世間的苦難,特趕來為你家鎮宅消災。”孫沛冉眺著劉天韶問:“消什么災,鎮什么宅?”對方垂了頭不敢言語,鐘二給湛華略使眼色,湛華便笑道:“還不是為保您家里財源廣進,富壽安康。”孫沛冉抿了嘴一笑,瞧著湛華對劉條韶道:“還算你有心,原來是請了師傅,我昨天啊,打麻將怎么不開胡,心里就嘀咕,是該往家里擺些供奉了。”

她瞟著眼又問湛華如何捐菩薩,鐘二郎忙將劉天韶扯進里屋去,對方狠命抓著他,欲哭無淚道出昨夜驚魂。鐘二心里道“這嬰靈倒是出奇了厲害。”他從懷里摸出本,對著劉天韶輕輕訴念,對方呆著頭聽一會兒,忽然捂著肚子滿床上滾,嘴里喘出“嗚嗚”的聲響,一雙手往肚皮上撕扯,一層層衣服敞開來,露出滾圓的肚子。鐘二郎湊近了一端詳,見他腹上印著細小的淤青,仔細瞧了竟是無數小孩的指印。

孫沛冉喊保姆端茶拿瓜子,一邊殷勤款待湛華一邊灑去數串香甜媚眼,湛華見她徐娘半老風韻猶存,便耐下性子行勾搭之實,兩個人的手從茶壺交纏到果盤上,覆著艷紅的蘋果輕輕摩挲,十個手指繾綣交纏。孫沛冉忽然抽出手笑道:“作什么,你這個孩子倒真不老實,我丈夫還在屋里呢。”湛華偏著頭朝房里張望,抿了嘴問她道:“這屋子倒不小,怎么就住了你們夫妻倆?”孫沛冉蹙眉道:“你還說,就是我家那個不中用的,自結婚已后,吃了多少藥,拜了多少佛,就是不能跟我懷上胎。我們如今都老了,膝下無子總是凄涼。”湛華幽幽道:“那你也是受委屈。”孫沛冉冷笑說:“誰敢給我委屈受?這男人吃我的,住我的,當年不過是個鄉下的窮教書,被我父親提拔起來,聽人說他鄉下曾娶過老婆,卻不知有沒有孩子。”

第15章

臥室里,鐘二郎對著劉天韶的肚皮束手無策,恨不得掊開皮rou把那鬼一把揪出來,他正急得往墻上撓,忽見湛華推門進來,冷著眼對劉天韶道:“劉先生,您若總不講實話,要讓我們如何解救?”劉天韶忙從床上爬起來,滿頭大汗朝門外張望,顧不得自己挺個大肚子,搖搖晃晃去把門關緊。他回過頭閃閃爍爍說:“我記起了,過去老家里有個遠房表妹,我跟她雖有婚約,卻全無婚姻之實,怎么會惹出嬰靈來?”鬼最善于騙人,湛華更是行騙數百年,早修練得口舌如簧燦若蓮花,一眼瞧出劉天韶所言非實,上來扯一把鐘二郎,壓低聲音說:“這姓劉的消遣你。”鐘二抿了嘴笑道:“橫豎都是他自己的命,老子不過想吃他腹里的鬼。”兩個人出了房,孫沛冉留他倆吃晚飯,鐘二哪有不應的道理,歡天喜地道了謝,挨到桌前巴巴等吃的。

保姆忙進忙出將菜燒出來,濃香四溢擺了滿桌,劉天韶面目呆滯如喪考妣,孫沛冉跟只顧湛華桌上桌下的勾搭,這一餐只有鐘二郎吃的最歡樂,一邊抹著腮幫上的油一邊連喊著保姆拿大碗添飯。劉天韶在飯桌上忽然害起口,對著滿桌飯菜禁不住要嘔,他忙捂了嘴跑去衛生間里吐,這人一天一夜都未進食,哆嗦半晌只咳出幾口水,他喘著氣拿毛巾抹了嘴,捂著肚子止不住凄涼。門外面,孫沛冉跟湛華高聲調笑,女人又鼓唆鐘二在屋里翻跟斗,歡聲笑語響徹廳堂,哪有人還顧得上他。劉天韶不禁想起過去的妻子,那個女人喚做張秋蘭,替他縫過衣,為他納過鞋,貧窮的時候相持相扶,待到富裕卻不得不離別。他怕惹惱孫沛冉,既不敢對別人提,也不敢由自己默默懷念。

他靠著墻又喘了幾口氣,轉身想要沖馬桶,空氣中浮過一波淡淡的腥甜,他眼睛猛然瞪起來,竟見馬桶內積了一團赤紅的血rou,在無數混濁泡沫的包裹下,露出一只嬰兒細小的手臂,惡氣腥臭撲面而起。劉天韶心中冒出股涼氣,忙要開門往外跑,哪知門板嚴絲合縫緊閉著,任由他拖拉曳拽也打不開,隆起的肚皮不住顫抖,是嬰靈在里面掙扎哭鬧,全身的汗水濕透衣杉,兩條腿像踩上棉花垛。他正要大聲呼救,身后忽被人輕輕拍一把,那小巴掌又涼又硬,仿佛一把小小的刀,劉天韶哪敢回頭看,貼在門板上大聲訴念“南無阿彌陀佛”,后面的東西又往他褲腿上揪拉,他忙叫:“別纏我,別纏我!你不是我孩子!”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正當他以為性命不保,身后忽然沒了動靜,等了好半晌,劉天韶大著膽子回身瞥一眼,還未瞧清楚如何,面前忽然壓上一片黑,小腹刀絞似的涌出疼痛。

鐘二又扒盡一碗飯,再容不下湛華跟孫沛冉打情罵俏,他濃眉一皺,喝命湛華去瞧劉天韶怎么還未出來,湛華不情不原退出席,行至衛生間門口,忽然暗叫聲“不好”,狠命去扳緊閉的門。那里面作惡的鬼畢竟遜于他,門板沒幾下被敞開,只見劉天韶仰躺在地,一個小孩背對湛華踩在他腹上。湛華上前道:“還不快下去!”孩子發出憤怒的叫聲,蒼白的身形消失進墻壁。鐘二郎聞聲也趕來,朝著劉天韶拍兩下,對方回過氣,忙指著馬桶喊“血血血!”鐘二斜了一眼道:“血你媽個屁,就知道給老子惹麻煩。”

劉天韶再受不得驚嚇,拽住鐘二的褲腿哭訴道:“大師!大師聽我說,我確是曾娶過一門親,后來跟她離異般到城里住,她中途求過我幾次,說自己懷孕了希望我能去看望,我開始還不信,后來輾轉打聽到事情確實是如此,可是她那時已把胎兒墮下了……我,我已經知道錯,大師救我一命。”他說完便泣不成聲,鐘二郎眺著眼冷笑道:“如今那個女人呢。”劉天韶垂著眼緩緩道:“她叫張玉蘭,墮胎不久便死了。”鐘二琢磨道:“我就知道要有這一遭,解鈴還需系鈴人,少不得要把這張玉蘭招出來。”劉天韶只得連連稱是,鐘二吩咐他在客廳立下一面鏡,四周環蠟燭,他腆著大肚子背對鏡坐下,鐘二郎面朝他握一串六角風鈴,待過了午夜后,一邊搖鈴一邊招喚:“張玉蘭,張玉蘭……張玉蘭”

可憐劉天韶事到如今仍不敢告訴孫沛冉,湛華只得將女人哄進屋,待從臥室出來時,屋里的燈光被鐘二熄滅,隱隱約約只能看出房子的輪廓,他在黑暗里尋摸,忽覺著衣擺被人揪一下,背后落下輕輕的步子,有個東西擦著他跑到遠處。湛華心生驚疑,聽到前面輕輕的腳伐行至遠處忽然停下來,像是刻意等待他跟上,鐘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