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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當中有的驚恐萬分,有的眼含怨毒地望著韓寒。韓寒心里緊了緊,咬了咬牙,心里想:這不男不女的可真是惡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罵我!」mama神情一凜,拿鞭的手指著韓寒的鼻子道。韓寒直接翻了個白眼給他看。穆襄打從醒來后遍尋不著韓寒身影,便有了不好的預感。他派莊內所有人外出尋找韓寒下落,自己則坐鎮寫意山莊內調度一切,屏息等待韓寒消息。他的心從沒像如今這般亂過,韓寒的走打壞他一切布局,原本他正竭力讓底下人與清明閣接頭,愿意付出萬倍代價買回韓寒一條命,但倘若對方無意相談,竭寫意山莊之力與其對上,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今晨在韓寒房內醒來,昨日之事隨即浮現腦海,穆襄整個人足足愣了一刻之久才得回神,他實在沒有想過同年玩伴對自己竟是那樣的心思。想起那人沐浴月光下,波水粼粼間因不慎說漏心事、含著淚水不知所措的無助模樣,穆襄便是一陣心絞。那個向來直來直往的友人,自己何曾看過他那個樣子。而今他下落不明,外界又是危機四伏,穆襄只恨昨日為何抗拒不了藥姓對他做出那等事,若非如此,他目前應該會好好待在山莊之內,在自己視線所及的范圍,平安地繼續練著他的劍。書房之外傳來叩門聲響,穆襄心浮氣躁地喊了聲:「進來!」殷總管穿著一襲洗得發白的青衣步入房內,三千發絲規規矩矩地挽好,年近三十的臉上看不出太大的歲月痕跡。「殷叔你這么快回來?」穆襄一愣。殷總管點了點頭,道:「路上和湘門門主會合得早,溫小姐安然送還便回來了。弟子們說韓少爺失蹤?」穆襄揉了揉眉心。「我沒看緊他。」「腿生在韓少爺身上,他不懂少莊主苦心硬是往外跑,怪不得少莊主。」殷總管面色淡然道。「......」穆襄低頭半晌。「殷叔......」他偶爾能察覺殷總管對韓寒的態度不一樣,但何處不同穆襄也說不上來。「少莊主,穆殷如今只是個下人,您這稱呼折煞穆殷。」殷總管說話總是不咸不淡沒有太大起伏,神情一直以來也是如此。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叔侄兩人的對話被打斷,那開門入內的人跌跌撞撞,慌張大喊道:「少莊主!」和寫意山莊只隔了一座吊橋,暗無天日,山路蜿蜒,平常鮮少人跡的密林之內,如今多了一群人四處搜索。明晃晃的火把在山風中搖曳,喊著「韓公子」的聲音大到能傳到一里之外。穆襄凝視著地上四濺的干涸血漬,和那三柄交纏在一起扭曲得完全無法分開的兵器。兩把梅花勾、一柄無名劍,滿地怵目驚心的血跡。連菁鋼所鑄的上等名器都成了這副模樣,可想而知此處當時戰況是如何之激烈。穆襄不語,只是靜靜地看著地上韓寒留下的一切。他雙拳緊握,再放開,緊握,再放開,神情已不是往日那個無論面對何事總云淡風輕冷靜以對的寫意山莊少莊主,而是一個心里盤據著或許已經失去摯友的念頭,無法克制心中怒意的尋常之人。在旁的殷總管看了一眼這樣的穆襄,轉身走開去。或許,還來得及......或許,已經來不及......第六章韓寒沒聽過水月樓的名字,他還想會不會是清明閣的分支,一樣是作殺手生意的,可沒多久他就知道自己錯了。他們這日進來的小廝通通被帶到偏院一間大房安置,房內為通鋪,一張大木板床上睡二十來人。隔日所有人便被編派雜役,挑水、劈柴、灑掃等等有的沒的,韓寒則是被派到廚房端盤子。他望著手里熱騰騰直冒煙的水煮魚,心想著既來之則安之。清明閣并非正道,柳長月的想法自然也非尋常人能夠猜測,但既然柳長月沒有取他姓命還將他擒來此處,韓寒猜想,這人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將他送去過奈何橋喝孟婆湯。剛巧他目前也要躲穆襄一段時間,直至趙小春那讓人咬牙切齒的藥期限過去。此時此刻這地方對他而言倒也不失為一個棲身的好處所,除了那個殺手頭頭需小心提防外,包吃包住,一切甚好。只是,水月樓是個很奇怪的地方,開始上工的這日韓寒便這么覺得。這地方說它是清明閣的殺手分舵,但哪有殺手分舵一開門便客似云來,讓在廚房送菜的他樓上樓下跑了幾百趟氣喘吁吁;可若說是酒樓飯館,里頭負責招呼客人的侍者為何又打扮得花枝招展,臉上近近一看還能見著一層厚厚的胭脂水粉。另外最令人不解的是,這地方怎么連一個女人都沒有......就連來客也清一色皆為男子......端著香氣四溢的水煮辣魚,從來高高在上一呼百諾的寒山派少主肚子不爭氣地響了起來。天色已然暗下,長廊上的絳紗燈也一個一個點燃掛上,他捧著盤子在長廊上走著,心里想著送完這趟該先回廚房吃點東西。通鋪里那些人個個餓死鬼投胎似的,用膳時候總是比誰跑得快、看誰搶得多。他中午不知被哪個混蛋絆一腳,等爬起來發覺飯桶居然已經全空了,菜更是被夾得一根不剩,讓他空著肚子到如今。就當韓寒這般邊走邊想等會兒回去要再沒飯吃定會好好理論一番時,后面一陣腳步聲接近,跟著便猛地讓人從背后給抱了個結實。一陣酒臭味撲鼻而來,男子醉得胡言亂語地喊:「金花兒你真讓爺好等啊!竟然那么久都不來爺那,是誰包了你啊?誰那么好膽敢包大爺我的金花兒,讓我見不著面啊......」還沒等對方瘋完,已經雞皮疙瘩爬滿身的韓寒奮力掙開醉酒之人,出腳一踹,把那滿臉通紅的男子踹得翻出欄桿摔進花圃里哀嚎個不停。而后韓寒左右張望瞧沒人看見,立即便快步離去。經過幾間燈火通明的廂房,聽見門縫內傳來弄琴聲錚錚悅耳,方才被那一抱冷汗還沒停下來的韓寒邊想著:「這到底是什么地方,莫非是樂坊?」邊推開一處小廳廳門時,被廂房里「嗯啊--」的一聲浪叫嚇得手中盤子抖落地面。盤子摔碎的聲響讓里頭尋歡作樂的七八人靜了下來,視線往韓寒身上移來。廳內一張圓桌,桌邊兩兩一對,或親或抱幾乎全摟在一起,而方才發出婉轉申今的一名少年則臉帶媚色坐在一名男子身上,隨著對方的頂起而曖昧聳動著。韓寒臉色一黑,終于發覺自己到了什么地方了。他雖向來少出入秦樓楚館,但也聽過除了伎院之外,還有一種專買賣小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