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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到底是有多喜歡兔子啊?“將軍錯了,這只玉兔貴重無比。”梁檢接過帶著葉翀體溫的玉兔說道。“哈?”葉翀覺得不可能,那么大個兒一塊質(zhì)地上乘的昌化雞血印石,京城里置鋪面都綽綽有余,自己這只兔子怎么比得上。梁檢覺得自家將軍腦子有點軸,只好湊過去在他嘴角親一口,低聲說道:“送玉兔搭嫦娥,天宮送禮,吾心甚愛。”郡王殿下的情話太過纏綿,葉翀瞳仁微微一縮,心都跟著飄走了。梁檢攬他入懷,手指靈巧地從衣帶上滑過,將軍的腰帶應(yīng)聲落地。“殿,殿下……”反應(yīng)有點遲鈍的葉翀,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每次想動腦子都會先被梁檢親得五迷三道,一會就給忘了。梁檢退下兩人散成一團的外袍,挑開他的衣襟,順著葉翀的下巴親吻到喉結(jié),輕輕吮吸,在上面留下一點紅痕。葉翀身體里好似做了一鍋開水,翻滾的熱氣從小腹一路燒到頭頂,感覺下一秒自己就要化煙而去。梁檢帶著他向后退,一路親吻退到床邊,圈住葉翀的脖子順勢一躺。葉翀倏得清明過來,一手攏住他的腰,單手撐在床上,居高臨下地望著他,“殿下,臣想要你。”梁檢是徹底沒治了,他家將軍親嘴要打報告,上床得列條陳,專職破壞氣氛還一點都不知悔改。他伸手拉下床帳,將一室暖光擋在外面,黑暗中他的眼睛亮得驚人,一雙手在葉翀的腰側(cè)背心肆無忌憚地點火,然后氣息微顫地說了句,“你給我閉嘴!”葉翀果然聽話,一本正經(jīng)地俯身吻住他。郡王殿下被細密溫柔的親吻堵住聲響,不服氣地伸手挑開葉翀的束發(fā),一個翻身居然輕而易舉地將他壓在身下。葉翀怕壓著他,也只是虛撐在上面,被他借力推倒沒來及羞惱,便被壓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梁檢的手順著他的腰線向下,葉翀終于掙開唇舌壓制,一把按住他的手,磕磕巴巴地說道:“阿,阿越……”“乖,你不說想要我嗎?嗯?怎么又不想了?”梁檢含著他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噴在頸側(cè),手底下一刻未停,清晰地感覺到葉翀的顫栗。在情愛之事上,梁檢絕對是祖師爺級別的,葉翀這種剛還俗的和尚根本沒有招架之力。被溫柔愛撫包圍的葉將軍,幾乎放棄抵抗,雖然心里有點委屈,但與殿下肌膚相親的幸福感太過巨大,不一會就占了上風,什么上下左右統(tǒng)統(tǒng)都拋去腦外……第36章出征陸澤昨晚被葉翀的親兵灌斷了片兒,怎么進的王府廂房都不知道。早上爬起來看著還在轉(zhuǎn)圈的陌生房頂,把葉翀在心里罵了個飛天入地。他抱著被子定神一想壞事了,一堆兵部的折子都還沒給葉翀看呢。陸將軍揣著文書爬起來就往殿下家后院跑,內(nèi)院前門口有葉翀的親兵守著,老遠瞧見他顛顛跑過來。“世子還在嗎?”陸澤連忙問道。親兵想這時辰世子早起了,根本沒攔陸澤,回道:“還在。”陸澤醞釀好長篇大論,撩袍進了內(nèi)院,準備一早把正事兒辦了,好繼續(xù)上兵部干仗去。他前腳剛進院門,葉翀后腳從梁檢的臥房里出來,身上只披著衣服,腰帶都不知道去哪兒了。陸澤跟他碰了個鼻子對鼻子,眼睛對眼睛,從上到下一打量,心道:“我的親娘二舅三姑媽啊……這是把殿下給睡了?”葉翀也沒想他能闖進來,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轉(zhuǎn)身合緊門,心里頭暗罵門口的兔崽子。陸澤雖然早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但陸酸儒是個正直的老光棍,正直到,他到頭都以為這倆還發(fā)乎于情止乎于禮呢,一朝撞破jian情,手足無措居然自己先臉紅了。葉翀雖說終于爬上殿下的床,素了二十多年總算開了葷腥,奈何位置跟所想不同,回味一下還有點虧得慌。早上扶腰爬起來一看,耕地的那頭老牛倒是累的沒爬起來,葉將軍郁悶。“你把殿下……內(nèi)個了?”陸澤被他拉著往院外走,半道上偷偷問道,問完還掌心一翻做比劃。葉翀被壓了半晚上本就搓火的很,被問得差點噎死,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陰著臉“嗯”一聲。“啊?那可是郡王殿下,皇上的親兒子,不是你的鄉(xiāng)下媳婦!”陸澤眉頭皺起一個包,整個人都不太好了,像老娘們的裹腳布一樣絮叨起來,“殿下千金之體,你怎么這么大膽子啊!你不要命了?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可怎么辦……葉平云,你糊涂啊!”葉翀被他念叨的腦仁都疼,心里咆哮道:“你他娘的,被睡的是我好不好!”等到了前廳,一桌熱湯熱飯,洛常還十分貼心地給陸澤準備好醒酒湯。陸將軍愁得煙熏火燎,別說用早飯,只想把葉翀摁在湯盆里淹死算球!葉翀看著他慘淡的眉目,心大如海地夾了塊米糕到他手里,“我都沒愁,瞧把你給愁的,趕緊吃,吃完趕緊滾!”陸澤攥著米糕,含怒說道:“葉平云,你禽獸不如啊!我圖什么我在這兒給你發(fā)愁上火的,你能干點正事兒嗎?”“我一沒誤國二沒誤事兒,我跟自己媳婦睡覺還招你了?”葉翀白他一眼,自顧自地盛了碗湯。“大逆不道!你們能這樣多久?來日怎么跟和皇上和侯爺交代?皇上要是給殿下指婚怎么辦?是他抗旨還是你造反?”陸澤差點把米糕扔他臉上。葉翀一口一口喝著湯,知道陸澤是在擔心,所以沒太計較。陸澤說的話他如何沒有想過,但情愛這種事不是能禁就禁的,一只腳已經(jīng)邁出去了,就絕沒有收回的道理。“船到橋頭自然直,你個光棍還cao心個沒夠兒。”葉翀揪起他的手,順勢把米糕塞陸澤嘴里。陸將軍一心窩子火被口米糕塞回去,氣得直翻白眼,最后無奈地問道:“船到橋頭自然沉了怎么辦?”“嘖,烏鴉嘴!你盼我點好成不?”葉翀腰疼不便出腳踹他。陸澤算是看出來了,這是油鹽不進,已經(jīng)做好拿腦袋撞南墻的準備,心中沉了沉,轉(zhuǎn)了臉色說道:“那殿下就得以江山做嫁了!”葉翀一把捂住他的嘴,眼中冷光森森,“閉上你的嘴,不許胡說!”***正月初六,馬日,送窮。葉翀在通州渡送走了先行南下布調(diào)糧草、物資,又窮又酸還碎嘴的老母雞陸將軍,還沒進外城,就被洛常截到了自家莊子上。葉翀常年離京,莊子里照看的下人不多,院里只清出一條過人的小道,其他地方積雪未除。十幾口車馬大的黑漆大箱,齊整整地擺在院子當中,周圍積雪被攆成一層薄皮,瞧著分量不輕。聽見院里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