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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殺她的機會,用一把刀將她砍成碎塊,剁下她摸過我的那雙手,卻仍常常夢到那些年受到的污辱,被女人觸碰便會弄臟自己,必要用藥液洗凈。”我昏昏沉沉的想起他身上特殊的味道,原來是由自這潔癖之癥。 他伸出手摸著我的臉:“可是小七,自見到你第一面起,我便覺得你與其他女子不同。有一次我跟蹤莫洛,當時你在他身邊,如一朵蓮花般的干凈,唯有你才不會臟了我的手。將你做成藥人,正與我這血毒之體相配,再合適不過了。”他入魔般喃喃自語著,我恨意難消,又被他制住動彈不得,冷不防張口咬住他肩膀,唯有狠狠咬這一口發泄心中的恨。 直到咬出一嘴血味,也沒見他哼一聲。卻感到頸部刺痛,悶哼一聲便松了口。那肩膀被我咬出兩排牙印,此刻滲出血來,在蒼白的皮膚上顯得如此醒目。莫伽張開口貼近我頸側,伸出舌頭一舔,那傷口被刺的又是一痛,有什么熱熱的液體流下。我痛苦的閉上眼,只求他趕快吸凈,給我個痛快。 失血過多的我意識漸漸模糊,無力掙扎,唯有淚水不斷地滑落。若那時陪著莫洛一起死去就好了,早知自己的血會被他所食,我寧愿救活的事莫洛,終于昏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莫伽從小遭遇變態師父,所以他對那些事產生了極度的厭惡,這也是為何會虐待小七卻又無法真正完成的原因......不知道這么說你們明白沒有..... 第49章 第四十八章 同歸于盡 醒來時,已回到自己的床上,身上換上干凈的寢衣,脫臼的腳腕已被復位,連手上的傷都被重新包扎。 抬手摸了摸脖子,那里纏著厚厚的紗布,看來莫伽吸血的傷口不淺。動了動,周身沒有一絲力氣,即便不看,也知道身上多了無數條傷痕,提醒我發生的那些痛苦都是真的。 我沒有流淚,眼淚也不能挽回什么,我的心中滿是恨,叫囂著殺了那個折磨我的男人,讓他為所做之事付出代價! 我一動不動的靜靜躺著,等著那個人出現。不知過了多久,門開了,一個身影走了進來。我看向他的瞬間,突然驚呆了:“你……你沒死?”才發現自己聲音嘶啞,幾乎說不出話來。 那人一身灰色長衫,竟然是陸蕭。他快步到我窗前,看著我一身傷口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眼中滿是心痛:“小七......你......你沒事吧?” 我聞言慘笑一聲:“沒事,我還能再發生什么事?”他看我神色不對,打量我身上,突然伸手握住我手臂,將衣袖擼起,只聽他倒吸一口冷氣,我側眼看去,那手臂上遍布青痕,有些是手印,有些則是啃咬過的痕跡。他眼神順著手臂看向我頸側,突然伸手輕輕將我衣領掀開一邊,不用看,也猜得出那被咬之處紅腫不堪,我偏過頭,不想去看他的臉。 陸蕭呆住了,許久后才輕輕為我合上衣領,那雙手在衣領上停留了片刻才離開,只聽他黯然說道:“對不起,我......” “不要說了!”我打斷他的話。為何每次他都在跟我道歉,為了利用我道歉,為了沒有帶我走道歉,明明他什么錯也沒有,明明......一滴眼淚滑落臉頰,我此刻這副模樣,不想讓任何人看到,為何來的偏偏是他? 忍住眼眶中的酸澀,我故作輕松的問道:“你為什么會在這?” 他默了片刻,才淡淡說道:“我醒過來后,發現你和莫伽都已不在,秘道也被人封住,只好回去跟國君稟告,我們猜測除了這條秘道,應該還有其他秘道通向觀星樓,于是連夜提審了已被收押的貴妃,她為了保命,交出了原本打算在篡位時用的前朝地圖,上面標注了宮內隱藏的所有暗道,其中便有這觀星樓。我們便帶兵順著其中一條進了這里,只是沒想到,莫伽改造了其中一條,現在他被我們堵在樓頂,插翅難飛。” 他打開旁邊衣櫥,找了一件紫色絨里大氅,回到床邊對我說道:“我們先離開這里。”說著伸手輕輕將我扶起,我后背亦有傷,繞是他動作再輕,也讓我悶哼一聲,他的手一僵,換了個位置扶著,用大氅將我仔細裹緊,看到那仍腫著的腳腕還有腿上淤青,他的手微微抖著,將寢衣輕輕蓋在上面,再用大氅包住。 我此時已幾日未進食,又被莫伽折磨了整整一天一夜,身上毫無力氣,弱弱地說了聲:“水。” 他轉身出門,不多時端著一杯水回來,我虛弱的靠在床邊,伸手想去接,可一只手抖得不成樣子,他見了便將水杯送到我嘴邊,我就這他的手喝了水,覺得似乎有了些活力。他伸手將我托起抱在懷中,向屋外走去。 靠在那個熟悉的懷抱,聽著熟悉的心跳聲,還有那熟悉的氣味,眼淚悄然留下,無聲的哭泣。我曾那般逞強的對他講出互不相欠的話,想要證明自己沒有他也會活的好好的,那種不純的感情寧可不要。 可是,此時,卻又如此懷念他的懷抱,懷念他帶給我的溫暖。在經歷這么多以后,我發現自己如此脆弱,甚至不能保護好自己。沒有莫洛,沒有陸蕭,我便什么也不是,什么也做不了。閉上眼,感到從未有過的無力,到最后,我也不過是個只會流淚的女子。 陸蕭抱著我,不知從何處出了地下,來到樓外。此時正是白日,晴空萬里,一輪冬日暖陽高懸天空,久違的陽光灑在我的身上,讓我感到一種不真實的溫暖,仿佛那些黑暗的記憶都是一場噩夢。可是,身上的疼痛告訴我,那些不堪的回憶都真實發生過。我伸出手,接住一抹陽光,心中下了一個決定。 “帶我去樓頂吧。”我淡淡說道。 陸蕭腳步一頓,不假思索便拒絕了我:“不行!你現在這個樣子,去也沒什么用,我不能讓你再受傷害。” 我靠在他懷中,有些不舍那溫暖,口上卻說道:“莫伽的攝魂術不可小窺,上次你們那么多人也被他逃脫了。我是唯一破過他攝魂術的人,讓我去吧,不要讓再多的人白白送死了。” 他久久沒有說話,我知道他明白我說的是對的,若此刻我問的人是秦煜,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可是陸蕭猶豫了,即便他一直是面若冰山,他的心卻是柔軟的。 “陸蕭,帶我去吧,”我伸出手放在他抱著我的那只手上,“莫伽不擒,我無法安心。”那只手緊了緊,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他終于調轉步伐,轉身又向樓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