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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用手折磨我,我便將她的手留在身邊。”又指著那顆眼珠:“這顆是族中長老的,每次他見到我都不屑看我,我便挖出來讓他死了也要一直看著我。至于,你關心的無頭宮女......” 他一指我身旁:“你應該看到了,想知道為何我要將她倆頭帶回來嗎?因為她倆一個被我撞見與宮內護衛偷情,另一個借著來觀星樓當差想勾引我,這種女人的身體太骯臟,我迫不得已喝了她們的血,將頭顱帶回來幫她們們泡一泡干凈些,就當還個人情。” 我聽他說話完全沒有邏輯,仿佛那些殺人之事皆是尋常之事,確定這個他是真的瘋了。心想對付這種瘋子,絕對不能再刺激他。我壯著膽子,順著他的話問道:“這瓶中放的是何藥水,為何里面之物并未腐爛?” 他微微一笑,說道:“這乃是無妄國秘傳的方子,專門用于保存國君的尸身不腐。”突然想起什么,問我:“你可知當初秦無亦為何要單獨找見我,乃是他聽說西域有一種秘藥,食之可以延年益壽。” 我心中一動,莫非秦煜出使玉竺國的真正目的也是為了那秘藥?他似是猜到我在想什么,說道:“不錯,秦煜問你要的那顆藥,正是獻給秦無亦的。可惜他并不相信這個兒子,所以秦煜便借我的手將藥獻上,沒想到卻給了我混入宮的機會。” 我到此時才知道莫伽竟是如此入的宮,秦煜為了皇位設計獻藥,將莫伽推舉給秦無亦,卻沒想到竟給自己惹了這么大的麻煩,險些連皇位都丟了,正所謂人算不如天算。 莫伽在暗室踱了一圈,欣賞著他的收藏,最后晃到我面前,蹲下身,一只手撥開我胸前的長發,慢悠悠問道:“你想讓我留下你哪一部分?”他將手伸到我頸部,輕輕摩挲著,“是頭……還是手?又或者是這雙腳?”說著便伸手去抓我□□在裙外腳。我嚇得一下縮回腳,慢慢向后退,他站起身,一步步緊逼,臉上帶著邪惡的笑,仿佛索命閻羅。 “你不會以為,我今晚還會放過你吧?”他嘴角一彎,那笑令我毛骨悚然。“他舍不得殺你,我卻不會,我只對你的血和身體感興趣。”此時我已退出暗室,一雙手臂撐著上半身,拖著傷腳向前爬著。那門口不遠,我卻覺得遙不可及,嚇得眼淚流出,誰來救救我,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突然他一只腳狠狠踏上我脫節的腳腕,我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疼的打滾。“又能跑到哪去?這里沒人會救你。還是乖乖的聽話,或許我會讓你少受點苦。” 我疼得冷汗眼淚一起留下,沾濕了頭發,又在地上滾了幾下,寢衣上沾了灰塵,必是十分狼狽。他似乎十分滿意看到我備受折磨的樣子,笑著捏起我的下巴,讓我的臉對著他,我此時痛的虛脫,滿臉是汗,淚眼模糊中看到他那張猙獰可怖的臉,絕望的說:“你殺了我吧。” 他輕聲一笑,一松手,我的頭便重重落在地上,只聽他說道:“我怎么舍得現在就殺了你,不用急,這才剛開始。”說著我身體一輕,被他抱起,走出屋外,直走到水池邊才停了下來。 “你可知這池中為何會有蛇?原本池周補了細網,蛇根本鉆不進來,自從我發現它們根本不敢咬我之后便捉了十幾只養在池中。”他看了看我,說道:“你的體質正與我相反,蛇對你的血趨之如騖,你猜,多久它們會咬上你?”我想起被蛇咬住那種徹骨之痛,明白他是故意折磨我,咬牙切齒的罵道:“死變態!” 話音未落,我便被拋入池中央。這處池子極深,我的腳根本觸不到地面,手上的傷口剛剛因為掙扎,此時已慢慢滲出血跡。我絕望的漂在水中,等著被十幾條蛇圍攻。突然,有什么蹭著我的腿劃過,那種熟悉的滑膩的感覺,便明白那群蛇已經發現了我,閉上眼睛等著劇痛傳來。 卻聽到撲通一聲,似乎有什么落入水中,往池邊看去,遍尋不到莫伽的身影。心中一沉,如果說被蛇咬的恐懼令我心驚膽戰,那個人若在身邊,我寧愿被萬蛇纏身,因為,他比那些蛇可怕一萬倍。 周圍一片死寂,連方才在我身邊游弋的蛇也不知去向,我浮在水中,驚恐的看向四周,感覺有什么危險在向我靠近。 突然,我的腳被什么拽住,將我拉入水中,掙扎著想掙脫,可是另一條腿腳腕受傷根本使不上力氣。我慢慢透不過氣,頭越來越沉,透過乳白的池水,看到莫伽那張詭異的臉出現在面前,我已沒有力氣掙扎,任由他靠近我,抓住我飄散的長發,一雙唇貼過來,硬頂開我的嘴,將一口氣度了進來。 腦中想要抗拒,可窒息令身體本能的貼上去,吸入那救命的一口氣。接著,我被托出水面。此時的我昏昏沉沉,只知道自己被帶回池邊,卻未上岸,背對著他被抵在池壁上,我大口地喘著氣,腦中一片空白。 只聽他附在我耳邊,說道:“洗干凈了,可以吃了。”只聽嗤拉一聲,我寢衣領口被他撕開。我突然明白他要做什么,恐懼襲來,瘋了一般的掙扎:“你要做什么!放開我!”可哪里掙得開他手臂束縛,絲毫我動彈不得。我嚇得大哭:“不要折磨我,你殺了我吧!”卻只聽到一聲輕笑,在我聽來,那仿佛是來自地獄惡魔的聲音:“乖,聽話,不要亂動。” 頸上一陣劇痛,慌亂中手指在他困住我的手臂上抓出條條血痕,可絲毫沒有阻止他的動作。我似乎能感受道血液從創口被抽走,這種折磨簡直令人崩潰,只想著趕緊昏過去便感受不到痛苦,卻偏偏意識清醒,將那羞辱和痛感一道道刻在心上。 他終于放開我,我已哭啞了嗓子,連□□聲都發不出來,一雙眼睛默默流著淚。莫伽將我抱出水池,尋了一塊干巾粗暴的擦去身上水漬,重重的往地上一丟。這一顛我稍稍回了神,動了動想要爬起來,卻因掙扎碰在石壁上周身疼痛,動彈不得。一頭濕發滴著水,與眼淚混在一起,冰涼徹骨。 可是折磨并沒結束,頭發猛地被揪住,強迫我轉頭面對他,那張妖艷的臉此刻帶著詭異的興奮,我閉上眼,受著這屈辱,只想一刀殺了這變態。 他突然開口說道:“我那師父癡迷莫洛,求而不得,心中生恨便對我下手,每日用刀在我身上刻下刀痕,到了晚上欲壑難平,就對我下□□,做出各種不恥之事。” 那一雙紫瞳滿是仇恨和厭惡,仿佛復仇的鬼神般令人毛骨悚然:“那時我不過十四五歲年紀,而她已半老徐娘,每次被她強迫,便惡心到想吐。忍了十幾年,終于讓我